測試廣告1 易恆大驚之下,渾身汗毛直立。燃武閣 m.ranwuge.com
金光閃現,不知何物,來不及思索,雙眼猛地怒睜,右腳蹬地,整個人便急速倒退,同時頭部用力仰起,帶動整個身體瞬間平躺在空中。
金光擦着額頭一閃而逝,他深吸口氣,不敢繼續後退,便朝右側急速閃躲。
「咦?」洞內傳來意外之聲,「有點本事,但憑你和這元嬰小修?」
「哈哈,不錯,我跟他足夠!」
易恆激退之中,順着聲音發出之處看去,只見一道金光順着他的目光朝一里外激射而去。
額頭上傳來一絲刺痛,心裏大呼「僥倖!」。
那道金光顯然不是針對他而發,否則憑藉那修士的控制,靈活之極,又豈會讓他如此輕易躲過?
只見金光激射的方向,一道人影漂浮在空中,面帶微笑,像是正等待着金光的到來一般。
那修士一身黃色道服,身材魁梧,面闊臉大,雙目如虎,披着一頭烏黑長髮,長發在空中如同被狂風吹盪一般用力飄揚。
只見金光瞬息便激射到那修士面門處,那修士也不慌張,猛地張嘴,從口中激射出一道白光,。
一白一金,瞬間相撞,發出「叮」一聲脆響。
金光散去,一柄拇指大小的金色小劍從虛空中跌落出來,瞬息間又化為一道金光飛回洞府。
白光一閃而逝,被那修士張口吞進嘴裏,那修士閉上嘴遙望洞府,咧嘴一笑,道:「裴道友傷勢還是沒有好轉啊,不如將那物交給我保管如何?」
易恆在洞府左側十丈左右,站在地上,不敢動彈,但面上寒意之濃,足以與這天地寒意相比。
他哪裏會想到身後竟然跟着此人,更加想不到此人問都沒有詢問,便將他拉進兩人的恩怨之中。
「東方道友好算計,莫非以為裴某沒有一拼之力?」洞府內尖銳的聲音傳來,其中的恨意讓十丈外的易恆感到渾身冰涼。
「哈哈,裴道友,財物易得,性命難求,莫非到了如此境界,竟然還不知曉性命的重要?」
「哼!裴某不用你來教訓,但若是東方道友只有這點實力,今日恐怕還是要付出點代價!」
一里外的東方修士聽聞此言,大臉上露出惋惜的樣子,微微搖頭嘆息道:「裴道友之凶名,誰人不知?我既然來了,定然已準備周全,兩位道友,還不現身?」
易恆渾身一震,不由自主地朝後方看去。
只見從十多里外激射來兩個黃點,瞬息間便已到一里外,與東方修士成倚角之勢,隱隱將洞府困在三人中間。
三人皆是黃色道服,想來應該是同一家修士,易恆心裏暗想,今日,恐怕要見血出人命。
「黃岐山,徐悲奇?」
「見過裴道友,雖久仰大名,但一直未曾謀面,今日到要好好親近親近?」
洞府內裴姓修士有些氣急的感覺,急聲道:「你倆也是成名的人物,為何與東方小兒同流合污?」
「哈哈,好個同流合污!裴道友此言不差!」東方修士大笑一聲,像是對此話很是認可一般,臉上並未現出不滿之色。
不知是黃姓修士還是徐姓修士也笑道:「道友單打獨鬥,我等三人聯合一起,幹的事情都是一樣,同流合污倒也說得過去!」
洞府內裴姓修士料不到他們會大大方方地承認,一時間竟無言相對,陷入沉默中。
「裴道友,交出那物,我等也不動干戈,轉身便走,如何?」
東方修士見洞府內不再傳出話語,以為裴姓修士已經妥協,不由眼神一喜,柔聲問道。
「不錯,我等只求財,交出來,轉身便走!」另一人很是肯定地說道。
易恆心裏暗「呸」一聲,如此陣勢,會轉身便走?這三人應該是存了滅口之心,裴姓修士想來應該不會上當。
「唉!終是財不露白的道理啊,這星石......。」
洞府內終於又發出聲音,但還未說完便立即被東方修士打斷:「裴道友,你不也是從化神期修士中搶來的麼?有何艱難?」
易恆大叫不妙,東方修士着急打斷裴姓修士的話,顯然是有什麼機密不願意他聽到,現在恐怕當真走不掉了。
只是裴姓修士像是沒有看出這是要他性命的陣勢,竟然有交出星石的跡象,而且這四人說起化神期很是小視的語氣,莫非他們都是化神之上?
思及此,他眼珠不由朝四處打量,能逃走的機會不多,不逃走肯定是死路一條,現在惟願他們廝殺起來,才有逃走的機會。
想到如此冤枉便進入這些人的恩怨之中,他滿腹冤枉,便鼓足勇氣道:「是何種星石如此珍貴,竟然要讓三位前輩聯手而來?」
他一出聲便將所有人目光吸引過去,顯然四人都深感意外。
四人目光落在身上,易恆只覺雙腿發軟,渾身汗毛直立,身形微微一震差點便跌坐在地,但他瞬間穩住心神,虎目與東方修士遙遙相對,絲毫不讓。
剛才他着重強調三位前輩,隱有提醒裴姓修士的意思,只是不知裴姓修士是否聽得出來。
當然,也有對東方修士拉他入伙不滿的意思。
東方修士詫異的表情在大臉上一閃而逝,眼裏竟然射出讚賞之色,隨即正色回答道:
「這位道友雖只是元嬰期,但這份膽識絕對不差,若非修為太低,把你拉入伙也不是不行,罷了,沖你這份膽氣,今日你有何問題,我都可為你解答。」
易恆聽聞此言,心裏更加確定今日恐怕要給裴姓修士陪葬,那得到解答又有何用?
見他三息不說話,只是死死盯着自己,東方修士微微一愣,隨即乾笑一聲道:「看這記性,小友的問題已出,我卻還未回答呢!」
「裴道友搶得的這枚星石,名叫免法星石,小友可曾聽說?」
易恆眼睛不眨,微微點頭,開口問道:「星石如何判斷成熟?」
他此時已經打定主意一有機會立即挑撥裴姓修士,一有機會便立即逃跑,故而也不管此等問題是否是太過尋常。
「咦?」果然,東方修士面露怪異之色,顯然覺得他這問題實在太過尋常,其他三人目光帶着思索之色,再次聚集在他臉上。
東方修士眼裏也帶着思索之色,一息後似乎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拖延時間的理由,故而回答道:「光芒先長後短,六尺為長,兩尺為短!」
易恆大喜,但隨即繼續追問道:「如何知曉曾經長過?」
「哈哈,小友不會是第一次挖掘星石吧,你這一次看到這枚星石光芒多長,下次再來看不就行了?」
東方修士臉上現出好笑之色,顯然是對他的無知感到不可思議。
易恆臉上先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才是懊悔之色,這才想起李承載交代的平安回去,想必也知道第一次根本挖掘不到星石。
只是這星石竟然跟種莊稼一般,找到之後,需要記住位置,下一次來時才能知曉是否成熟,難怪星石如此難得。
若是自己關注的星石沒有及時挖掘,或是被其他修士關注,提前挖走,恐怕就是白忙一場。
更有可能的是造成修士爭奪同一枚星石的原因。
他想着這一次挖掘不出星石,便無法換得靈石,不由有些焦慮,只是一時間又哪裏想得出對策?
「小友可還有疑問?」易恆渾身一震,如夢初醒般看着東方修士那魁梧的身軀,心道:「現在哪裏還能考慮回去的事情?」
「東方前輩,晚輩對於免法星石也只是聽說,從未見過,不知有何珍貴之處?」他見到東方修士一臉任由他發問的樣子,心裏暗恨,不由把心一橫,大膽問道。
「顧名思義,免疫法術,你說珍貴不珍貴?」易恆有些怪異地扭頭朝洞府看去,這一次竟然不是東方修士回答,而是洞府內的裴姓修士回答。
他大奇之下,也隱有再次提醒裴姓修士,故而追問道:「免疫法術?這豈會太過逆天?難怪引得大家殺人奪寶。」
「嘿嘿!小友想到哪裏去了?免疫法術也只是免疫一小部分,當然,如果有足夠的免法星石使用,想必真能修煉成免疫法術之軀。」
東方修士接過話去,看向他的眼神全是警示之意。
「足夠的免法星石?東方道友你主家那位前輩,用的免法星石恐怕都不超過十枚吧?」
「哈哈,有勞裴道友操心,免法星石難得啊!這不,我三人便是來求取裴道友的免法星石!」
易恆見東方修士和裴姓修士已經對上話,而且話語中殺意越來越濃,根本不再管自己,心裏自然大喜之極。
只是不知裴姓修士到底有沒有領會到他的提醒。
「裴道友,時間不多了,主家給了死命令,不將免法星石帶回去,便將我等三人的人頭帶回去,我等三人的生死便在道友手中。」
「不錯,我等三人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以後定然全力回報!」
東方修士和另一個修士很是誠懇地遊說,聽他們話語中的哀求之意,看他們臉上誠懇之色,易恆對自己的判斷都有些懷疑起來。
他心裏暗自着急,若是打不起來,恐怕等裴姓修士交出免法星石後,東方修士第一個要殺的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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