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夫人便留唐暖畫在家裏吃飯,說是有些天沒見了,要多和這孫媳婦呆一會。筆神閣 bishenge.com
唐暖畫自然沒有拒絕,就這樣陪着老夫人和老爺子呆了一天,偶爾下下棋偶爾聊聊天什麼的。
到了晚上,吃過了晚飯之後,唐暖畫便打車回家。
結果司機車開到一半,突然緊急剎車。
唐暖畫身體往前狠狠一傾,穩住過來,不由有些抱怨,「怎麼了?」
司機的聲音都在發抖,「槍,槍……」
不知何時,一把槍已經頂在了司機的腦袋上。
唐暖畫渾身一頓,立刻推開車門,然後就看到前方一輛熟悉的黑色麵包車。
帝國組織!
心好像往下沉了沉。
半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呢,他們怎麼現在就找上來了?
唐暖畫眉頭一跳,看來,只有兩種情況了。
一,要麼就是自己說的話應驗了。
二,要麼就是對方反悔了,想提前動手了結她的性命。
唐暖畫有些害怕,可畢竟路是自己選的,看來,只能硬着頭皮去了。
……
厲景懿今晚在公司加班,忙碌得很,壓根不知道竟然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直到唐暖畫被帶走後半個小時,許墨才急匆匆的進來匯報,「不好了總裁,少夫人被帝國組織的人帶走了!」
什麼?
厲景懿一聽,臉色瞬間大變,但依舊鎮定,「少夫人現在在哪?」
許墨知道事情鬧大了,立刻顫顫巍巍道,「對不起總裁,我們的人走到一一半的時候,忽然跟丟了……」
厲景懿聞言,大掌重重拍在桌面上,怒意不言而喻。
立刻就吩咐道,「馬上調動全部人手,就算是把這座城市翻過來,也要把她給我找到!」
「是!」許墨立刻領命退下。
此時,厲景懿眼中的怒意如一座爆發中的火山,滔天烈火在他眸中燃燒不止,誰見了都得避而遠之。
慕無霜看得也有些後怕,不過還是硬着頭皮上去說了,「景懿,昨晚我在書房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厲景懿立刻面色沉沉的看着她,冷笑一聲,「你是想說,唐暖畫是帝國組織的臥底麼?」
昨晚她說的那些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慕無霜嚇得渾身一個激靈,立刻道,「不敢,只是景懿,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嗎?唐暖畫的轉變是在是太大了,有時候我都在想,唐暖畫是不是被人給掉包了,畢竟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的能人異士那麼多,什麼都能做得出來,不是嗎?」
厲景懿的面色更沉了。
慕無霜繼續煽風點火道,「而且景懿,您別忘了,當年也是有人冒充我潛伏在你身邊,才害的公司出了那麼大的紕漏,所以,誰知道唐暖畫會不會是第二個曾經的我呢?也許現在的她,根本就是假的!」
這話一出,兩人心裏均是一顫。
「閉嘴!」厲景懿忽然忍無可忍的怒道,「以後,不許你在我面前再說這樣的話,唐暖畫到底是真是假,我自己心裏清楚,不需要你時時刻刻的來提醒我。」
說完,厲景懿怒氣沖沖轉身就走。
然而心裏卻是真的有點懷疑了……
難不成現在的她真的是被掉包過的?否則性格差異怎麼會那麼大?
可是想想,厲景懿又覺得不對。
一個人模仿另一個人,就算是模仿得得再像,那種小性格,小表情,也不可能完全一眼一樣。
更何況,厲景懿那麼敏感的人,連唐暖畫臉上有幾顆痣都一清二楚,怎麼會察覺不到她是真是假?
越想,厲景懿就越發堅信,慕無霜簡直是一派胡言。
……
此時,唐暖畫被幾個黑衣人帶到了地下室。
裏面很安靜,靜得連滴水的聲音都格外明顯……
唐暖畫這回真的有些怕了,心說媽媽啊,自己這是要被帶到哪裏去啊?
結果就在這時,面前的人突然推開了一扇漆黑的門。
瞬間,光芒四色的光線刺激到了唐暖畫的眼睛,震耳欲聾的聲音更是將耳朵填得滿滿當當的。
唐暖畫緊緊閉着眼睛,捂着耳朵,緩了一會兒,才睜開。
這才發現,她居然來到了一個地下賭場!
而且這賭場的規模,可真不是一般的豪華和壯大!
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富麗堂皇的金色王國般,充滿紙醉金迷的奢靡感,所有人都沉迷在金錢帶來的幻覺中,一擲千金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多少男男女女嫵媚的靠在一起,把金錢當做遊戲,無數籌碼天花亂墜。
有人在這裏發家致富,也有人在這裏傾家蕩產,發家致富的人一晚之間報復,至於傾家蕩產的人則從此銷聲匿跡。
而此時,魅影正高高在上的坐在上座,那上座完全就是用真金砌成的。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古代君王的寶座一樣。
而此時,魅影坐在上面,周身圍繞着好幾個只穿了比基尼的感性女郎。
一個靠在魅影的肩膀,一個則依偎在他膝蓋上,一個在他身後給他的太陽穴按摩,一個替他捏手捏腿。
這幾個女人,個個都嫵媚不已,而魅影也是樂在其中。
那樣子,大有中古代帝王奢靡銀亂的風範,簡直叫人不忍直視。
唐暖畫走上前,只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趕緊低下頭道,「魅影,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半個月的嗎?時間還沒到,您為什麼抓我?」
魅影妖媚的眸子看了一眼唐暖畫,忽然揮揮手,「你們都先下去。」
旁邊的幾個比基尼女郎只好退下。
然後,魅影居高臨下的審視着唐暖畫的小臉,眼神里充滿深深的探究意味。
片刻後,忽然笑了,「我很好奇,難道你真有預見未來的能耐?」
唐暖畫心一顫。
然後,硬着頭皮點點頭,「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預感有的時候准,有時候不准,我不過是賭一把罷了。」
頓了頓,唐暖畫似乎是想到什麼,忽然道,「你這麼問,難道我的話應驗了?」
魅影聞言,深邃的眸子忽然死盯着唐暖畫,好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
良久後,魅影終於不置可否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