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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儀招呼元如道入座,然後一個勁的敬酒,就是不吃菜。
元如道連喝三杯,有些受不了,企圖夾口菜壓一壓。
豈知風沙使個眼色,繪聲倒酒時不小心撞到元如道的胳臂,恰好把他的手中的筷子震掉落地。
風沙訓斥繪聲一句,讓她趕緊去取新筷子。
繪聲一去不復返。
趙儀接着敬酒,嘴上套詞一句跟着一句,一副想把元如道活活灌死的樣子。
元如道心中暗惱,奈何為了等好戲開場,只能強自按捺,抽了個空子,插話道:「伊奴怎麼這樣慢,我去催一催。」
趙儀舉杯笑道:「女人就是愛磨蹭,咱不等她,來,繼續喝。」
元如道壓杯道:「伊奴以過了冬的寒瓜新釀封缸已足數月,趙將軍難得來上一趟,她一定會開缸取酒。我想我還是留點肚子,借光嘗個新。」
趙儀眼睛一亮,向風沙介紹道:「寒瓜大如冬瓜味道甘甜,但是很難釀成果酒,伊奴釀寒瓜酒有獨門秘方,風味獨特,滋味很妙,你一定要嘗一嘗。」
風沙斜他一眼,笑道:「好。」
趙儀心底透亮。如果元如道要讓人做什麼手腳陷害薛伊奴,八成會從寒瓜酒入手。
幾人又干喝幾杯,薛伊奴終於盈盈駕到,果然抱着一件青花瓷瓮,瞧着密封很嚴實。
繪聲緊隨其後,終於取來新筷給元如道擺上。
薛伊奴那明媚的目光掃了一下未動之菜,然後分別向三人打了招呼,含着微笑給瓷瓮開封,同時脆聲介紹。
「寒瓜釀酒有三難:一在潔,稍有不潔註定腐壞。二在味,寒瓜芬芳獨特,與酒味相衝,必須以秘法調和。三在純,果酒雜質甚多,很難澄透清澈。」
語畢,瓷蓋揭開,一股清新的香甜氣息隨着蓋揭而瀰漫開來,令人不由自主的長吸口氣,並且忍不住把氣憋一下試圖品味。
薛伊奴那一雙素手高捧瓷瓮,酒液如瀑垂落杯中,竟是絲毫不濺。
諸人皆凝神觀之,雖然酒液色澤偏褐,的確算得上晶瑩。
待幾杯盡數斟滿,薛伊奴舉杯笑道:「奴奴先干為敬,預祝三位心想事成。」
元如道盯着紅唇沾杯處,眼中既有期待,也有冷笑。
趙儀意欲阻攔,風沙伸手按了一下他的手。
趙儀顯然關心則亂,元如道絕對不會傻到下致命之毒,頂多讓人難受失態罷了。
總之,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趙儀果然忍住了,眼中滿是憐惜。
薛伊奴一飲而盡,亮明杯底,放下酒杯,又取筷夾菜放入元如道的碟中,甜甜而笑。
「雖然儀公子和風公子都是貴客,您卻是奴奴的頂頭上司,想來兩位公子大度,不會怪奴奴拍元色長的馬屁。」
薛伊奴夾菜的時候,另一隻手好似挽袖,免得袖落於菜上,借着夾菜之手的遮擋,纖細的手指靈巧地展開一個小紙包,抖出粉末落於菜上。
風沙和趙儀瞧得分明,薛伊奴顯然是故意亮給他們看的,不由相視一眼,同笑道:「當然不會。」
元如道因為角度的關係,又一直盯着薛伊奴的艷唇與雪喉,根本沒看見。
薛伊奴又給自己滿了杯酒,向風沙和趙儀敬酒,唇沾杯時美目含笑微眯,像是使了個眼色,又似拋了個迷人的媚眼。
兩人舉杯同飲,一飲而盡。
薛伊奴落杯之後,沖兩人說了幾句討喜的話,繼續敬酒,卻好似忘了向元如道敬酒,更不在給他倒酒,僅是偶爾讓他吃菜。
元如道一邊吃菜一邊暗笑,樂得自己被故意冷落。
風沙和趙儀既喝酒也吃菜,就是不動薛伊奴做過手腳的那盤。
薛伊奴忽然低頭梳捋額發,再抬頭時,俏臉已然蒼白,笑容似乎有些僵硬,額上還帶着些許水珠,一隻手由桌上拿下,按到腹部。
元如道心下大喜,裝模作樣地湊上去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薛伊奴勉強笑道:「肚子有些痛,可能,可能剛才有些着涼,唔~好痛。」
趙儀插嘴道:「你這樣一說,我的肚子好像也隱隱地作痛。」
元如道臉色一冷,霍然起身道:「你這寒瓜酒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莫不是釀造不得法,敗壞掉了?」
薛伊奴擠出個笑臉:「不會吧~味道沒差啊!」
元如道冷哼道:「怎麼不會,你自己都說了,寒瓜酒稍有不潔註定腐壞。」
薛伊奴夾緊渾圓修長的雙腿,顫顫巍巍地按桌起身,低喘道:「奴奴有點事,先離開一下。」
元如道伸出雙手按住薛伊奴的香肩,眼中射出戲虐的光芒:「想逃走?不行。這酒不光你喝了,這兩位可都喝了不少,你不說清楚不准走。」
薛伊奴紅着臉扭捏不停,焦急地道:「我去去就回,待會兒一定說清楚。」
元如道的雙手抓得更緊,冷笑道:「想跑?門都沒有,現在就說清楚。」
薛伊奴的嬌軀打起顫來,幾乎都快哭了出來,哀求道:「色長,我求你了,讓我先出去一下,就一下。」
元如道尖着嗓子笑道:「你居然把釀造敗壞的酒給貴客喝,就算他們大度饒過你,我也饒不過你,一定會向副使如實稟明,你這個班首就等着被撤罷~」
風沙和趙儀對視一眼,心道這個娘娘腔實在太小雞肚腸,居然就為了這麼點事,弄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薛伊奴好似連站都站不穩了。
元如道開始得意洋洋,得意之色並未維持多久,臉上陡失血色,大顆冷汗冒額而出,隨着薛伊奴而搖晃起來,雙眼猛瞪薛伊奴,結巴道:「你,你,我……」
眨眼之間,薛伊奴挺如鶴立,優雅如昔,甜膩膩地問道:「元色長,您怎麼了?」
元如道剛想張嘴,後面噗地一響,打了個臭屁,按着薛伊奴香肩的雙手立時縮回按腹,佝僂着腰,重重地跌坐回去。
薛伊奴掩鼻道:「哎呀~元色長,你給兩位貴客備下的菜里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莫非用料不新鮮?敗壞了?」
元如道顫聲道:「不,不可能……」話到半途,又放了個屁,屁中居然隱約帶上了水響。那聲音、那質感,稀里嘩啦,好像突然用手擠爛一捧瓜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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