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雲凌見清和介紹得這樣具體,應該不會假了,起身道:「那謝謝俊哥哥了!」嬌陽聽後亦起身道:「奴婢謝謝俊哥哥了!」見二人如此正式,俊夏趕緊起身,還禮道:「兩位妹妹不用客氣,今後的路還長遠着呢!大家要互相關愛!」
嬌陽兩個忙說:「是的,俊哥哥!」清和又介紹道:「這裏你們俊哥哥是特級神英武士,拉拉姐暫時是十二級神英武士,將來大家都要成為神英武士的。」清和跟着又給兩位灌輸了些別的方面的知識,至亥時方去安寢。
翌日晨起,佐桑請園丁送來早餐,用膳時,清和說道:「師兄,要不今天我們去見一見嬌陽的兄長吧!也算是嬌陽兄妹倆告個別。」
俊夏早有此意,說道:「要的,要好好謝謝他才行,還要去謝謝雲凌的台主。」並問道:「嬌陽,你兄長現住在何處?」嬌陽停住進食,答道:「住在都城小巷裏。」
俊夏沒想到他兄長竟然住在小巷裏,可見兄妹倆出身貧寒,一股憐憫之情頓生,說道:「那一會兒你帶路吧!」
嬌陽因不知是乘輿去還是乘祈船去,問道:「主子,是乘輿去嗎?」俊夏以一種關愛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答道:「是啊!一會兒桑妹會備輿的。」
清和關心地問道:「嬌陽,你兄長是自己在京城置的房屋還是租賃的?」嬌陽受過雀訓,早已能克服那種虛榮心,回道:「是租賃的,昨日之前還置不起房屋,不過馬上就會置了。」俊夏又問:「在都城置一套像樣一點兒的房屋需要多少銀兩?」
嬌陽略一作想,說道:「這個也說不準,不知怎麼個像樣法,一般來說二三千兩吧!再好就是院落了。」俊夏繼續問道:「那置辦一個院落需多少兩呢?」
嬌陽因想主子這樣人物定是視銀錢如土芥的,但她並不是那種貪婪之人,說道:「這得看院落的大小了,像奴婢兄長這樣的人家置一萬兩左右的院落就會樂不思鄉了!」
嬌陽的回答讓俊夏很是欣賞,他繼續關心道:「妹妹兄長可有娶嫂夫人?」嬌陽答道:「之前還娶不起,不過很快就會娶了。」俊夏奇問道:「是已有人家的閨女看上你兄長了嗎?」
嬌陽笑了笑,一想到從今往後不再是窮苦人家,心裏更是開心了,何況還得如此俊美的夏主子看中,答道:「是了,人家知道奴婢今年要參加雀英會,一定會找到好人家的,所以,看上奴婢兄長的人還不少呢!」
俊夏玩笑道:「這麼說你兄長是沾你的光了?」嬌陽很自信地道:「主子啊,那是當然了!」俊夏最懂得討美女歡心,笑說道:「那我得好好慰勞你兄長才是了,否則人家閨女定會失望了。」
嬌陽也不客氣,說道:「那奴婢先謝過主子了!」俊夏心晴地交待道:「嬌陽,你不要叫我主子,要叫俊哥哥,也不要自謙奴婢,要自稱嬌陽或小妹,記住了嗎?」嬌陽抿嘴一笑,說道:「記住了,俊哥哥!」
見她叫得如此甜美,俊夏很是喜悅,又問雲凌道:「雲凌,你們台主家應該不缺銀子使吧?」雲凌說話喜歡一本正經,不愛多說字兒,答道:「雲凌的台主不缺銀子使。」說着講着,不覺早餐已用妥,待佐桑安排好輿車後,一眾朝嬌陽兄長處而去。
來到嬌陽兄長所在巷子裏的屋門外,嬌陽敲了兩下門,等了好一會兒她兄長才打開門,一見是妹妹領着一般人來到,且是乘着豪華馬車而來,心揣這英俊公子定是妹夫了,只是沒想到妹夫竟有如此多美女相伴,定是大富大貴人家了,忙說道:「妹子,快快請大家進屋!」
屋還未進,嬌陽先介紹道:「哥,這是小妹的主子和姐妹們了,特來看你的,你高興了吧?」妹妹輝煌的開始,也就是他的新的人生的開始,她兄長滿臉掛笑道:「高興高興,妹妹真是有福之人,一看妹夫這氣派,這井龍國相信沒幾人能比了!」
嬌陽一聽,咧嘴說道:「哥啊,人家是你妹的主子,不是你妹夫,還不明白嗎?」她兄長聽後先是一愣,後作笑答道:「明白了,明白了,是哥失禮了,還望主子莫怪啊!」
俊夏客氣地道:「兄長不必客氣!」因不便讓大家久站屋外,她兄長趕緊道:「主子們快請屋裏坐!」俊夏禮讓道:「兄長請!」入到屋內,見裏面已有一位年輕女子在站着,並且好奇地看着俊夏他們,略有些羞意。見俊夏他們進來,忙說道:「大家快請坐!」
嬌陽趕忙介紹道:「俊哥哥,這位是嬌陽未來的嫂子了!」俊夏忙施禮道:「夏南見過嫂夫人!」那嫂夫人忙還禮道:「主子不必客氣,大家快請坐!奴婢給大家到門外燒水去!」俊夏便道:「不麻煩嫂夫人了,我們只待一會兒便走。」
俊夏雖如此說,那未來嫂夫人還是去門外燒水了,免得佔住屋內空間。見大家仍只站着,嬌陽說道:「俊哥哥,你看,這屋子太窄了,只有兩間,裏間是睡房,坐不下這十幾個人,只好讓大家站着了,真不好意思了!」俊夏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緊要的,今後待兄長置辦院子再來坐也不遲的。」
嬌陽兄長聽主子說自己要置辦院子,心裏樂開了懷,心想此時不向主子賣個窮還待何時,趕緊說道:「主子您看,奴才這窮酸樣哪置辦得起啊!」俊夏趕緊從衣袂里掏出幾張銀票,遞給他道:「兄長,這是夏南一點小意思,還望笑納!」
嬌陽兄長想接可又不好意思,直望着嬌陽,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啊!」嬌陽率直地道:「哥,你就接住吧!不要扭扭捏捏的。」嬌陽一開口,她兄長便伸手接了過去,嘴裏還說着「這怎麼好意思」之語。可他將幾張銀票一打開,驚道:「二十萬兩這樣多啊,這怎麼受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