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跟着他都已經十年的男人,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想法,連忙收斂起了調侃之意,瞪着眼睛,略微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身邊的男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竟然真的戀愛了?!
這病着的小女人到底是何德何能,竟然能入了他的眼。
而且看曜清特意叮囑帶個女醫生過來,就知道他在心裏有多在意這個小女人了。
只怕他付出的感情,遠遠要比人家要多的多。
康斯托克不敢再多想,便仔細的斟酌起了自己剛剛配的藥,能不能再好一點。
畢竟這小女人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小助理,而是曜清未來的妻子,那不僅是不能出半點的差錯,而且還得在最快的時間內幫她調理好身體。
要不然曜清的心情不好,指不定誰要跟着倒霉了。
「等等,你怎麼連針都不會扎!」翟曜清伸手抓住了那個女醫生的手,直接將她給扯了起來,目光銳利的如冰刀似的,扎在對方的身上。
「小姐的血管太細……」女醫生的心虛的背脊一涼,下意識的給自己辯解。
可話說到一半,便敗在了翟曜清的目光之下。
「這人你在哪找的?!」他凜着眉眼,瞥了康斯托克一眼。
「兩年前吧,我診所里另一名女醫生結婚生孩子去了,我便把她招了進來。不過,只是一針沒有扎重,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她原來從未犯過這樣低級的錯誤。」康斯托克喃喃的說道。
可翟曜清卻並不這樣認為。
身為私人醫生,他們都是替有錢有勢的人做事,在基本的護理上,專業水平要遠遠高於醫院裏的醫生。
若是說她原來從未出過這樣的錯,可偏偏這次卻沒有成功的把針扎到小傢伙的血管里,只能說明她是緊張了。
至於為什麼緊張……
翟曜清目光的冷音如同冬日裏的嚴寒,一點點將那些晶亮的光都給凍結起來了。
「送去關起來,把她的身份、接觸過什麼人,反覆檢查,在我手上的案件未完結前,不准人探視。」
將那女醫生推給了康斯托克,翟曜清坐到了床邊,輕輕將官筱琬那白皙纖長,似乎失了所有力氣的小手給握了住。
稍稍抬起後,看着那手背上的紅點,此時周圍已經腫了起來,估計等到下午或者是明天便要青了。
看來自己沒有必要慢悠悠的從案件這方面着手,去查那些人了。
直接從他們這幾年做的事查,要不了多久,他們便會全部落網。
本身自己還想着,在小傢伙主動告訴自己她的真實意圖之前,陪着那些人玩玩,可誰讓他們總做一些惹自己生氣的事。
康斯托克抽了卷繃帶將那個女醫生給捆到了一邊,並且用膠帶封住了她刺耳的呼救,這才看向了那個眼眸半睜着的小女人。
「看來,現在只有我能幫你的小助理掛水了。」他語調略微帶着幾分得意的調侃道。
「帶上手套!」翟曜清壓下心中的醋音,冷着聲強調道。
康斯托克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也算是活久見了。
只不過曜清的佔有谷欠這麼強,以後這小女人只怕日子不會過得太隨意舒心。
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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