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點經驗,直接升級到lv8,是將那位逃跑的【黑宮玩家】也算到我頭了嗎?是因為在他逃走的瞬間,我的箭刺穿了他的脖子嗎?」白先生家的消毒室中,李長河抹了一把臉上的藥水。
「那倒是好事,現在lv8,按照計劃點在體魄上。體魄就十二點了,距離開啟第二個【體魄特性】就差一點了。」說着捏了捏拳頭,甩掉身上的藥水,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
這算是任務標配的道具,以防【玩家】在任務環境中的病毒或瘟疫帶來現實世界。
【商城】中也有賣在副本中使用的藥物。100遊戲幣一小盒的【擴散失效藥丸】可以在【玩家】進入某種世界時,不讓自己身上攜帶的病毒感染劇情人物。
畢竟【玩家】要是使用了本體,擱古代可就是超級病原體。
人類發明抗生素的同時,病毒也在進化着。
要是把這些病毒丟到哪個醫療差的劇情世界中,那就是堪比天災的**啊。相當於骷髏等級的怪物進了新手村。
這次,在【神秘島】上,李長河本體出戰。好在蒼月溟有帶着【擴散失效藥丸】。
不然,李長河和便宜乾爹聊幾句。不小心感染了病毒。
夏無再一回大唐,再一回長安....再一回皇宮見見皇帝。
哦吼,那可就沒什麼千古盛唐了...下次回去只能上香了。
不過,也有的【玩家】將這個當做武器。
有的甚至可以調配瘟疫。用來對付那些敵方劇情勢力,噫,壞水直冒啊。
那還不如李長河這種一刀一劍的殺過去。
「先買一盒【擴散失效藥丸】。這是不能省的了。」李長河思索着,將身體擦乾。
剛在【論壇】里看到有【玩家】八卦,應該是類似於神秘島一般的劇情勢力博弈。
敵方【玩家】動用了本體,卻沒吃藥丸。
以至於短短几天,他們所在的劇情勢力,病患大幅度增加,戰力大減。
導致【任務失敗】,多位【玩家】身死。
媽呀,那可真是坑死人的豬隊友啊?
自己還是悠着點吧...
以防萬一,神秘島動用過的【裝備】也在消毒中。鬼知道那些被血水培育出了的野人,會不會帶着什麼病毒。小心點為上。
披上冬裝,李長河掃了眼在研究【蟲神軀殼】的何峰和白先生。
也不打擾他們,轉身離開寵物店。丫頭的飛機可要起飛了,得快點了。
...
相比起李長河和何峰,任務失敗的敵人們則悲慘的多。
華國某個小城中的一家已經關門的殯儀館內。
紙人張艱難的喘息着,全屬性減低5點,現在他的屬性虛弱到隨便初中生就能幹掉他。
「算了,總算是能活下來了。」紙人張躺在椅子上艱難的給自己帶上了呼吸器。他得熬過這段虛弱的時間。
而華國西南方的某座闌尾樓中,南莊麗人看着正化作光點消散的武士之魂。發出無聲的哭喊。
這便是失敗者的下場,他們身為【玩家】,危險和死亡相隨。
而遠在美國弗洛州【黑宮】分部的雪影,則看着面前一片焦黑的屍體。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在出來的瞬間,就被各種儀器和藥物維持住了生命。
【黑宮玩家】在進入【任務】前,會事先進入一個滿是藥物和救治器材的準備艙中。
這點倒是和【長城】相似,其實某個足夠能力的官方組織都會提供這種場所,以免成員或者離開【任務】卻死在傷勢或詛咒上。
那一瞬間,雪影感受到傷口正在快速縫合,內心是安心甚至得意的。
以放棄抵抗,身受重傷的代價使用【逃脫硬幣】。
成功帶出了【山海聯盟】有【持有者】的信息。
雖然屬性的衰減讓他一陣頭暈,但他認為他贏了。【持有者】很重要!
可當他目光看向身邊和他一同進入【神秘島任務】的隊長時,驚恐瞬間爬滿了他的面孔。
他看到一旁的準備艙中,一副被灼燒的屍體。
各自儀器徒勞的救治着...但很快就停止了,它們已經確定面前的這位【黑宮】已經死去。
警報聲響起,很快,艙門外數個【黑宮玩家】趕至,他們收到了同伴死去的信息。
「不!不!不!」雪影驚恐的大吼着。
脖頸上的傷口開始撕裂,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隊長?怎麼會是那位戰無不勝的隊長?
「雪影,冷靜。先恢復傷勢!」有一位褐色頭髮的【黑宮玩家】出聲。
隨後詢問其他人:「立刻調查伏爾加的死因!以他的實力,即便【任務失敗】,也不至於逃不了。」
他已經從雪影的狀態上了解到,他們兩人參與的任務【失敗懲罰】不是死亡,而是縮減屬性一段時間而已。
那正常來說,伏爾加自知不敵時。
可以先行撤退,無論是使用【逃脫硬幣】還是等敵方【玩家】完成任務。都不至於落得身死的下場。
更何況他防禦力很強,還有一張羊皮紙存儲着【持有者】的全力一擊。
即便情況危急,他也能衝出困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僅戰死連屍體都被焚燒。
「我懷疑是有人針對【黑宮玩家】!」那位【黑宮】的話音一落。
就有人匯報。
「伏爾加隊長的右手手肘被利器貫穿,左手手掌被完全粉碎,那枚藏在手心的【逃脫硬幣】根本無法扔出!敵方不想讓他使用【逃脫硬幣】!直接廢了他的雙手!從傷口上來看,是某種釘子。」有人沉聲道:「而伏爾加隊長的死因...是被人用某種堅固的球形物體,活活砸死的!」
「即便是隊長死亡後,敵人還澆上了汽油。」
「這是...虐殺!」
「是山海聯盟!」雪影激動的大喊:「一定是他們!是那徐之,就是他,他有長釘型武器!他們還有【持有者】,那是他想殺死我時,透露出來的。」
「是我...是我害死了隊長。我在徐之面前使用了【逃脫硬幣】,讓他知道我們的硬幣是藏在手心的。是我害死了隊長!」雪影癲狂的大喊着:「山海聯盟!」
見他情緒不對,準備艙內的醫療裝置立刻注射了鎮定劑。
雪影逐漸睡去。艙外的【黑宮】們臉色鐵青,如果真的像雪影所說,那這就是針對【黑宮玩家】的惡意廝殺。
這是挑釁!
而不少思緒敏捷的【黑宮玩家】則臉色微動,比如那位褐發青年,他很清楚這一切都太刻意了。
對方沒必要在放走得知自己身份的雪影后,還強行殺死一位【黑宮玩家】。
這沒必要啊,都已經知道你們身份了。何必要得罪一個官方組織?要是必死的懲罰,那沒什麼好說,自己的命最重要。各憑本事。
而現在這種強行擊殺伏爾加,這便是挑釁!
「是陰謀啊,想借我們【黑宮】的手,對付【山海聯盟】嗎?」【黑宮】成員微微搖頭:「這是把我們當槍使啊。」
「無論如何殺死伏爾加的人中,必然有一個【山海聯盟】成員。」褐發【黑宮】回應:「既然還透露了他們有【持有者】的信息。那邊沒什麼好說的了。立刻調查他們,接觸他們。更新後才出現的【聯盟盟約】,他們必然是被威脅或利誘才加入的。不是一條心。」
「要是真的有【持有者】存在...」
「對方既然用這個來逼我們出手,未必是假的。要是真有,我們就收下。沒人會放棄一個【持有者】!就是被當槍使又如何?」
「【長城】那邊要通知一下嗎?【山海聯盟】好像是華國境內的。」
褐發【黑宮】冷哼一聲:「上報總部,看他們的意思。【長城】的【持有者】藏的很嚴實,而且我們一動,他們就化身瘋狗。滿世界追着我們殺。」
說道這,褐發【黑宮】下意識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那裏有一道斜切過身體的巨大劍痕,即便是藥物也無法恢復的傷疤。
腦海里閃過那高舉火焰之劍的華國青年,褐發【黑宮】眼角一抽:「這次不是他們的【持有者】,只要不在他們境內,他們也管不到!」
「是,部長!」
鏡頭回到華國,燕雲的某幢高等別墅里。
床上的一位大齡青年忽然睜開雙眼,面部表情十分猙獰。
「去他麼的山海....」
「怎麼了?什麼山海?」身邊的女人輕聲問。
「咳,做了個噩夢而已。」青年反應過來,伸手摸了摸女人嫩滑的臉蛋:「最近氣色好了很多啊,看來我那醫學朋友的藥物效果不錯。」
「嗯,替我好好謝謝他。」女人笑嘻嘻的說。
「好,我去外面抽根煙。你先休息哦。」青年心想估計謝不到了,我可是顯赫刀劍砍翻了十幾人才拿到的藥物。但嘴上還是應答着:「改天我再去看看,他沒準還有更好的想法。癌症這東西,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嗯,小心着涼,披上衣服。」
青年披上一件睡袍,走到陽台。
月光灑下,照亮他的身軀,體型高挑秀雅,有頂天立地颯爽英姿。
李長河要是在場,估計會喊一句騎士老哥。
他赫然就是大地騎士。曾在燕雲中學幫助拖延住不見紅塵的【玩家】。
他坐到陽台上,點了根煙。顯得安靜且高雅。
而在意識中,則換了個人似的,破口大罵。
在【社交】里找到【山海聯盟】的聯繫區。
直接化身祖安戰士。
【劍嵐】:你們山海聯盟有病啊?直接去招惹了黑宮?
【蛛網】:就是個傻子!
【薪火】:媽的驚了,抬頭看【論壇】里說,山海聯盟惡意擊殺【黑宮玩家】。你們有仇報仇,別他媽報聯盟名字啊!徐之給老子出來!說的就是你!
【將軍山】:發生了什麼?各位難得水群啊。臥槽,徐之!戶口本上就剩你一人了吧?你丫的裝逼還不滅口?得了,現在進【任務】,還得小心【黑宮】,各位別報聯盟名了。
【薪火】:小心有屁用?【黑宮】這麼大,數據庫資料多。你當他們不會自己查?各位改頭換面吧!
【劍嵐】:人類在演化之初,也只是在海中的一條魚而已...這明顯就是你說的吧?徐之!你們【天理】腦子都有病啊?
....
大地騎士真的是氣啊,剛想休息。就在【論壇】里看到一個官方帖子。
一開始不在意,還想着哪個煞筆組織招惹官方了。上次這麼跳的好久就是【日暈】啊。
然後一看,【山海聯盟】成員惡意擊殺【黑宮玩家】。
下面一堆【玩家】看戲發帖。
艹,我不就是【山海聯盟】嗎?雖然是被逼的。但我就是啊!
大地騎士當時是給氣醒的。什麼事都沒做,忽然被一個官方給敵視了。這他媽怎麼整?
而【天理】的夜色莊園中,徐之此刻一臉的茫然。
「我...我做了啥?」看着身邊同伴們驚訝甚至驚恐的目光。徐之給蒙了。
借用【黑宮】的手給【山海聯盟】找麻煩,這是李長河的計劃。其實更重要的就是透露【山海聯盟】中有【持有者】!
【黑宮】自然能看的出李長河的小計謀,但在【持有者】的吸引下,捏着鼻子認了。他們想要確定【持有者】的存在。
這便有了如今的局勢。嘿,之前聯繫到【將軍山】的時候,他們就應該做好天下聞名的打算了。
下次再整個【圓桌】【冬宮】啥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李長河特別喜歡交『朋友』。
反正,【長城】燕雲分部的部長,看到這個帖子後,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
感覺有點出乎意料,卻感覺又在情理之中。
「別這麼快啊『狗騎』!我們還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啊。別就給整散了啊。」部長嘆息着:「所以說,不要把名字告訴他啊。他總能找到合適的地點,和合適的人,報出合適的名字。」
...
燕雲沒有機場,要想乘坐飛機,就得跑到隔壁滄海市的郊區去。
但好在離得不遠。這算是兩市的交界處,只不過靠近滄海一些罷了。
今天正好是高中期末考試結束的日子,很多學生選擇今日回到老家準備過年,或出門旅行。
即便是夜間,機場顯得也很熱鬧。
候機廳內,一些對於假期或旅行興奮不已的青年們。目光卻不時描向角落的座位上。
兩位秀麗的少女靜靜的坐在角落裏,輕聲細語着什麼。
一位眉目如畫,長發如漆。眸清似水的眼眸令人醉心,仿佛在煩惱着什麼。
修長的身段被厚實的風衣遮掩,但脖頸處那如玉般的肌膚令人想入非非。
另一位,身材嬌小齊耳短髮,但秀麗可愛的面孔一眸一笑都引人注目。
姐妹?朋友?
青年們心想。有些想要搭訕的青年不知為何在起身的瞬間,便一臉奇怪的坐回座位。不知為何不想靠近她們。
「好在又我在,不然你得被搭訕四次。」陳余低聲說:「這時候才覺得我的【心靈代碼】不賴吧?」
她們本可以利用【長城】的專線,快速回到總部,但為了不引起注意。【長城】一般都是乘坐普通的交通工具移動。以免被一些有心人發覺。
這正是如此,蕭楠和陳余擱這等航班。身邊散落的坐着幾位隱藏起來的【長城玩家】。
蕭楠沒有回應這個問題,而是輕語着:「你告訴他了?」
陳余嘴角一抽,心想這李長河不地道啊,抬手就把我賣了?我怎麼辛辛苦苦做卡片,你就賣了我?
「他...終究會知道的。」陳余來回拉動着面前的行李箱:「我感覺這沒必要瞞着。反而會有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你沒資格這樣做。」蕭楠下意識按住自己的右肩,那裏有一處淺淺的傷痕。正是臨行前李長河的輕撫讓她知道了...他知道了。
她之所以不告訴李長河,就是擔心他暴怒衝動,陷入危險。
而且,當時心中無助的呢喃對他來說,也是一種無力絕望啊。
蕭楠太了解他了。因為了解,所以隱瞞。
「你可真的是做了一件多餘的事情。」蕭楠聲音有些低迷,目光有些暗淡。
「真不怕我,開啟【魔裝】強行帶他走嗎?」她的話語令人周圍幾位【長城玩家】無言。但如果她這樣做,後果也是慘重的。
陳余沉默了一會,剛想開口...
卻聽到了一聲鷹唳,一隻黑色的老鷹不知何時飛進了候機廳。站在頂部的鋼條上發出尖銳的聲響。
人們驚訝的抬頭,有的拿起手機拍照發朋友圈。有的揮動手臂像是想和黑鷹打聲招呼。機場人員也一臉驚訝,機場周圍這麼會有這種大型鳥類?
而當人們視線轉移的瞬間。
陳余臉色微動,手中的行李箱隱約傳出齒輪轉動的聲音。準備隨時展開某種領域,現斷空間!
一旁一位開報紙的大叔,微微揚起手臂。一把短劍已經出現在手中。
而他五步外的地方,一位嘻哈打扮帶着耳機的青年,臉色微動下摘下了耳機。並微微踏前一步。
一位玩手機的中年婦女,漆黑的手機屏幕映照着她那逐漸兇狠的目光。
附近的一位機場安保人員,豁然轉身,看向角落。
....
他們都是【長城玩家】,在鷹唳響起的瞬間,他們感受到監控死角,某個柱子後傳來一股危險感。
附近有【玩家】使用了【技能】!
「在機場這種人流量大的地方使用【技能】?這麼囂張?對方有多少人?」陳余心中一緊,難不成是發現了【持有者】的身份?打算在這裏動手?
「蕭楠,千萬小心!」陳余心跳開始加速,這裏人太多了。
要是戰鬥起來得死多少人啊。【長城】附近的成員能擋住嗎?敵方可有什麼後手?支援什麼時候能到?
卻看到身邊的女孩,暗淡的目光忽然亮起。
如那永夜下的極光,絢麗迷人。
「你怎麼來了?」女孩的聲音有些驚喜,緩步靠近。
「嘿嘿。」穿着長城風衣的青年一邊抹着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從柱子後走出笑說:「小白兔看見流口水的大狗熊,還要問為什麼流口水嗎?當然是饞身子了。」
「那我...可不是小白兔哦。」蕭楠走進伸手擦去李長河額頭上的汗水,順手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語:「我也許是大狗熊呢?」
「那我就只有嚶嚶嚶了。」李長河看着那雙如絲般眼眸,輕咳一聲:「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就憐惜我,粗暴點。我頂得住!」
「我記下了。」蕭楠認真的回應着。現在的老李,還不知道這句話的嚴重性。
...
「該死,這時候都能給我送來狗糧?」幾步外的陳余,深吸一口氣,擰動着行李箱上的開關。
衝着李長河問:「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幹嘛在意這些細節?辦事呢,告辭。」李長河回應。有暗影步還檢什麼票啊?
...
「別看了,是狗騎。自己人。」有【長城】認出了狗騎的臉,一臉蛋疼的解除了警戒。
「那就是狗騎?這麼年輕?」
「不年輕怎麼和【持有者】是情侶?」
「啊?他們是情侶?」
「啊?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被調走?」
「這我就更不知道了!」
【長城玩家】【好友】中吐槽着,陳余控制着現斷空間,不讓外人發現。
「不都告別過了嗎?還大老遠跑過來送嗎?」看着兩人躲到柱子後,陳余感覺牙齒酸的厲害。追上來塞狗糧啊?淦!
那是古老而有神秘的儀式,兩人靜靜回答這世界最古老的奧秘。
感受着舌尖傳來的柔軟和濕潤,李長河費了很大毅力才結束儀式。看着女孩發紅的耳根,迷醉的雙眼。
李長河覺得這儀式完全可以再來一會。
「再來我...就走不了了。」女孩喘息着,發起了拒絕。
「你怎麼來了?」雙手縮進風衣內,輕撫着李長河的後背。果然誰是大狗熊還未知呢。
「呃...就是想來。」李長河撓頭:「你可以當我比較黏人。」
感受到右肩,被輕輕按住。
女孩低聲問:「陳余告訴你的嗎?」
「嗯,這沒必要隱瞞我。還會疼嗎?」
「不會,很長時間了。」丫頭低聲說:「千萬不要衝動啊。」
「難整了,兩個小時前剛宰了他。就是沒揚骨灰有點可惜。」李長河一臉遺憾:「果然該留口氣讓你親自來嗎?」
蕭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