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四那強硬的說話語氣,根本就不容許他多說半個不字,無奈之下韓正東只能依從王四的命令,按照王四的命令去跟休息的那一對弟兄一起休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這個時候的王四依舊與喬栓子一起堅守在陣地上,不敢有任何的分心,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所肩顧的不光是他們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有整支隊伍的安全,絕不容他們有任何疏失。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王四他們在等待里煎熬着,弟兄們已經顯得十分睏乏了,有些弟兄開始熬不住了,開始出現不自覺的睡覺行為。
這些弟兄手裏還端着槍,身體還趴在掩體上,但是兩隻眼睛已經不受控制的微微眯上,打起了瞌睡。
在沉重的頭向着下面壓下去的那一刻,又被驚醒過來,舒展一下身體,再繼續他們的堅守行為。
「王長官,弟兄們快扛不住了,是不是換韓組長他們上來?」喬栓子這個時候說道,他已經感覺自己和弟兄們有些力不從心了,於是他對着身邊不遠處的韓正東說道。
現在已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了,韓正東他們已經休息了近兩個小時,擁有兩個小時的休息,相信韓正東他們的精神已經養好了一些,至少要比他們要好一些,因此他才會覺得這個時候換班沒有問題了。
「行吧,讓他們跟咱換班,咱抓緊時間休息!」王四看了看身邊弟兄們的疲勞,立刻對着喬栓子說道,顯然他已經接受了喬栓子的建議,打算換班了。
現在的疲勞情況已經很嚴峻了,再不安排換班的話,怕是這些弟兄們已經扛不住了,到時候鬼子真要進攻這裏,別說是參加戰鬥了,就連端槍瞄準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因此王四思索了一番,還是覺得這個時候趕緊換班的比較好,讓休息了兩個小時的弟兄上來,總歸是要比他們人困馬乏的樣子要強許多。
「是!」喬栓子立刻應聲,然後安排弟兄們撤退出掩體,到後面去休息,並及時讓弟兄給韓正東傳達王四讓其換崗的命令。
韓正東得到命令,自然不敢怠慢,當即招呼身邊的弟兄們立刻進入戰壕,接替王四與喬栓子他們的警戒任務。
而喬栓子與王四帶着隊伍出了戰壕就,就立刻進入了村子裏面,在一個比較靠近戰壕的屋子裏面休息着。
為了即將到來的戰鬥,他們誰都不敢耽誤,抓緊時間休息,讓弟兄們養足精神,好應付接下來的戰鬥。
或許是太過於疲勞了,王四在靠着牆休息的時候,不知不覺的陷入深度睡眠當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被一陣花機關的掃射聲給驚醒。
驚醒的王四迅速從牆壁邊爬了起來,拿起手裏的步槍就本能的詢問:「怎麼回事?哪裏打槍?」
喬栓子聽到王四的詢問,立刻從屋外跑了過來,對着王四說道:「王長官,鬼子德械小隊對韓正東他們的陣地發動了進攻,現在韓組長他們正依託地形優勢阻擊鬼子的衝擊,將小鬼子堵截在了進村小道上!」
「鬼子德械小隊?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王四聽到喬栓子的匯報,當即感覺蒙圈了,要知道德械小隊都在潁川城外參加圍攻潁川城戰鬥的,怎麼可能突然間出現在這裏的?
之前伊藤和鬼子少尉所攜帶的兩個戰鬥小隊已經夠他們周旋的了,現在又多了德械小隊的加入,他真不敢保證他們還能不能堅守住村口陣地。
「不知道他們怎麼會過來的,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很強悍,韓組長他們快扛不字了,您快點拿主意吧!」喬栓子當即回答着,並十分着急的詢問王四。
現在需要王四趕緊拿主意,不然他們很難應付眼前的麻煩了,因此喬栓子才這樣火急火燎的跑到王四跟前,對着王四說這樣一番話的。
「立刻讓我們的部隊過去增援,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讓小鬼子衝過村前小道,進入我們都陣地,不然我們就無險可守了!」王四當即對着喬栓子說道。
他清楚就眼下的情況,他們唯一可以堵住鬼子的位置就是村口陣地,借着小鬼子沒有辦法展開隊伍的優勢,將小鬼子壓縮在那條小道上。
他相信只要他們守住村口陣地,小鬼子即便是再怎麼強悍,也是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的,因此他立刻給喬栓子下達命令,第一時間在村口陣地上增兵。
「是!」喬栓子當即應聲,然後招呼身邊的弟兄們迅速出擊,朝着前沿陣地跑了過去,一遍奔跑過去增援,一邊朝着小鬼子那邊開火,將那些原本快要衝上韓正東他們陣地的小鬼子給壓了下去,使得小鬼子不得不重新退到村前小道上。
王四緊跟着隊伍的步伐,來到了陣地前沿,仔細觀察着前沿的一切情況,密切留意着小鬼子那邊的所有舉動。
因為陣地上增兵,多了不少打擊小鬼子的火力,鬼子德械小隊戰鬥力再怎麼強悍,也沒有辦法扛住這樣多的槍械進攻,為求保障自己的安全,鬼子德械小隊只能被迫撤離前沿,重新回到村前小道那邊。
「小鬼子還真他娘的看得起咱,居然調動了德械小隊對我們進攻!」王四仔細查看了下前沿小鬼子的情況,立刻對着身邊的弟兄們說道。
「小鬼子現在是撤退回了村前小道,可是他們一定會卷土從來的,我們該怎麼辦?」喬栓子當即詢問道,他覺得眼前的情況十分嚴峻,必須想辦法應付,不然他們一定會吃虧的。
「鬼子的德械小隊突然造訪我們這裏,只怕不是他們這次戰鬥的主要內容!」王四當即分析着說道,「因為德械小隊從潁川城回來了,也就意味着潁川城肖師長他們贏得了潁川城保衛戰,鬼子德械小隊撼動不了,這才撤退的。」
王四的分析很詳盡,就像是他自己看到了一樣,將小鬼子的一切目的都擺在了明面上,等待着他全面的剖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