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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裏面沒有穿!
沈遇安的喉結頓時滾了滾,目光竟一時半會兒挪不開。
而且,姜懷思還在給他做着按摩,身前隨着她的動作而微微顫動……
雪白嬌嫩的肌膚,還有她垂落下來的黑色髮絲,昏黃而曖昧的燈光,這一切的一切,簡直就是催發劑。
姜懷思低着頭,實際上……臉也微微泛着紅,都不敢抬頭,生怕被沈遇安發現。
冷靜,穩住,沉住氣,一定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舒薇意說了,再一本正經的男人,實際上也就那麼回事,除非是真的不喜歡你,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不然……百分之百,都是把持不住的。
而且,越是喜歡的人,就會越短的時間內,把持不住。
怎麼回事啊,姜懷思在心裏想,都快過去一分鐘了,怎麼沈遇安還沒有任何的行動?
他就真的這麼對她沒有興趣嗎?
還是……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她,所以才會說出等她心甘情願的這種話。
咬了咬唇,姜懷思輕聲說道:「這個力度可以嗎?」
她聲音很細很輕,帶着江南女子獨有的溫柔,更是撩撥着沈遇安的心弦。
並且,不知道是不是姜懷思洗完澡還是噴了香水,她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清香,直衝他的腦門,快要迷惑他的神智了!
這是在考驗他啊!
再這樣下去,他就真的快要保持不住了。
本來從公司回來,沈遇安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孤男寡女天天住在一起,同床共枕的,卻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他!
「嗯,可以,不用按了。」沈遇安醞釀了好久,才把聲音控制得平穩,「我去洗澡,你早點休息。」
說着,他就要起身。
「哎……」姜懷思卻按住了他,「你,你去洗澡啊?」
「不可以麼?」
「不是不是,」她坐回床上,看了他好久,最後點點頭,「那,那你去吧。不過時間還早,我睡不着,我再看會兒書。」
沈遇安也沒什麼心思,去觀察她臉上的細微表情,起身匆匆的走了。
因為他也需要一個人獨處!冷靜冷靜!
不然的話,擱在平時,他肯定一眼就看出了姜懷思的不對勁。
看着沈遇安走進浴室的背影,姜懷思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床上:「唉。」
怎麼跟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沈遇安難道不想要她嗎?一點都不想?
撓了撓頭髮,姜懷思拿出手機,給舒薇意發消息——
「……失敗了。」
舒薇意幾乎是秒回:「啊?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完全按照我說的去做了?」
姜懷思:「每一步都是,沒有錯。可他就是不為所動。」
舒薇意:「o(╯□╰)o……這不太可能啊。」
姜懷思:「也許他根本不喜歡我吧。」
想了想,她還補充了一句:「是我想太多了,自作多情自以為是。」
舒薇意:「不,男人很裝的。既然A計劃失敗了,那我們就準備實行B計劃!」
姜懷思:「好。」
舒薇意一手捧着手機,一手啃着指甲,眉頭緊皺,腦袋轉得飛快。
一旁的池夜見她這樣,問道:「你在和誰聊天?」
「姜懷思。」
「她?」池夜有些驚訝,「這麼晚了,你和她還有什麼好聊的。」
舒薇意沒有回答,而是放下手機,忽然笑眯眯的就轉向了他:「老公~」
這一聲,簡直酥麻入骨。
池夜更加驚訝了:「這又是怎麼了?」
「我來給你捏肩捶腿吧。」她說,「你每天這麼辛苦,身為你的妻子,我應該要為你做些什麼才是。」
「不用……」
「放心啦,我的手法很好的。」
池夜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不知道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舒薇意長腿一邁,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彎下腰,身前的風光展露無遺……
「你這是想要給我捏肩捶腿,還是想要勾引我?」
「……要是我說,都有呢?」
池夜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揪住被子,猛地一掀,罩住兩個人,翻身將她覆在身下。
舒薇意的手機屏幕,還一直是黑屏狀態。
嗯……這一招明明很好使啊,這才開始池夜就中招了,怎麼姜懷思用在沈遇安身上就不行了呢?
沈遇安肯定是喜歡人家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難道……是他不行?
哎,這麼一想好像有點道理了,年輕氣盛的娛樂公司總裁,從無花邊從無緋聞,不愛美人也不愛男人,床邊放個女人都能夠保持着從容淡定……
那就只能是不行了!
「跟我在一起還走神?嗯?」
「沒有……唔唔……我不敢了,老公……」
嘉園這邊,姜懷思握着手機,眼睛轉了轉。
B計劃……嗯,計劃是完美的,但是她好像學不來啊。
聽着浴室里的水聲沒了,她又開始緊張起來。
沈遇安只是簡單的圍着一塊浴巾就出來了,胸肌腹肌塊塊分明,上面還有水滴,這個樣子,看得人直流鼻血。
他看都沒看姜懷思一眼,直接去了衣帽間,穿上睡衣才出來。
躺上床之後,他伸手就要去關他那邊的枱燈:「我先睡了。晚上不要一直看書,對眼睛不好。」
姜懷思愣了。
啥?
他就要睡了?就這麼睡了?
那,那她還怎麼實行B計劃啊?
舒薇意知道姜懷思是什麼性子,太過熱情奔放的,那是根本做不出來的,所有都是委婉派的。
結果……
一句「先睡了」,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姜懷思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忽然就說道:「不行,不能睡!」
沈遇安關燈的動作一頓:「嗯?」
她咬咬牙,忽然就撲過去,欺在他身上,望着他的眼睛:「我說,你、不、能、睡!」
他眼眸里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姜懷思,下去。」
「……我不!」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是成年人了,我當然知道。」
沈遇安額頭上已經開始有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了,這個女人是來折磨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