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給我出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寧姿指了指靳小雅,臉色之中,也滿是憤怒,並直接將靳小雅給推出了房間。
「小姐,你聽我說啊……」
靳小雅還想解釋什麼,可寧姿卻背靠着門生着悶氣,一想到剛才那場景,就有生吃了江禹的衝動。
「不行,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琢磨半響,她始終無法抹去心中的怒氣。
與此同時,在對面陽台的江禹也還是一臉錯愕,嘴裏也叨咕着,「也不知道寧姿有沒有看到我,要是她現我在陽台上,恐怕我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咦!
正說着,他現自己體內的『魂丹』有些悸動,這是境界突破的跡象。
當即,他放下雜念,趕緊回到臥室中盤膝打坐,並不斷運轉魂力遊走全身,並感應着魂丹之力,將之引入筋脈之中。
漸漸的,他已汗流浹背。
就連頭上也有霧氣縈繞,像是汗蒸一般。
不僅如此,流出的汗還有一種特別的味道,不是很好聞,而這也正是突破的徵兆。
就這樣,他持續了許久,終於是撥得雲霧見青天。
「總算又突破了!」
他激動起來,笑得像個孩子似的,而這種開心,也只有修煉者能夠體會。
只不過,他明白這次突破,可能和今晚一戰有關係。
現在已是地武四層,雖只突破了一層,可他感覺實力增強了不少,連體內未曾康復的傷勢,也在突破中痊癒了。
若是現在與南宮尋再戰一回,他感覺自己不會再那麼被動了。
「算了,還是先洗個澡吧!」
隨後,他拋開思緒,解開衣褲,便衝進了浴室。
在狠狠一番洗浴後,他就光着身子入睡了,感覺十分美妙。
這一覺也睡得很香,且沒再做那個恐怖的噩夢,也不知不覺地就睡到了清晨。
與此同時,寧姿和靳小雅已經起床了,且密謀着要修理他一頓,算是為昨夜之事找點利息。
「小姐,待會我開門,你去倒水呀。」
這會兒,端着一盆涼水的靳小雅又與寧姿商量了起來。
「這個仇我得親自報,當然得我來倒水了。不過,你開門的時候小聲點,別把他吵醒了,不然,以他的身手,肯定會躲過的。」
「這怎么小聲點啊?我又不會開鎖,只能強行把他的門撞開了。」
靳小雅苦澀的回了一聲,而腳步之下,也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江禹的房門口。
噓!
寧姿沒再回話,而是主動接過了水盆,並示意靳小雅開門。
「嗯!」
靳小雅點了點頭,一手握住門把手,並緩緩運轉魂力猛地向前一推。
嘭!
頓時,鎖住的門鎖直接損壞,門也被她給強行推開了,並連門帶人撞擊到了屋內牆壁上。
「嘖嘖!」
寧姿看着莽撞的靳小雅搖搖頭,卻也不做他想,便快步邁入了江禹的房間,並揚起雙手,將手中的一盆涼水潑向了江禹的大床。
「啊!」
睡夢中的江禹猛地驚醒,且一個彈跳飛身而起,落到了床邊,並擺出了戰鬥姿勢,像是如臨大敵一般。
「啊……」
這時,寧姿和靳小雅雙雙驚叫起來,並捂住了雙眼。
緊接着,扭身就朝門外跑去。
「我有那麼嚇人嗎?」
江禹有些迷茫的看着逃跑的二女,也沒想到遭遇的「大敵」竟會是這倆丫頭。
「哎呀!」
遲疑之際,他才現自己什麼也沒穿,難怪她們會慌忙逃串。
當下,他也才趕緊把門關上,並擦乾身上的水珠把衣服穿好。
隨後,慌慌忙忙的朝樓下跑去。
「三弟,你急急忙忙的跑什麼呀?」
當他來到正廳的時候,江翌忽然叫住了他,而在正廳中的,除了江翌之外,還有他爺爺江明祥也在。
「沒有啊,我就是想出去跑跑步,好久沒跑了,感覺渾身不自在。」江禹撓頭回應一句,還下意識的往後面看了看,像是怕寧姿二女追下來一般。
「要跑步,那也吃了飯再去跑嘛。」江明祥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不了,爺爺,我待會在外面吃點就行。」
江禹擺了擺手,而腳下也朝門外走去,可江翌又喊了一聲,「等等,三弟,我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啊?」
「是這樣的,我在臨南有個多年的老顧客,他手上有一批貨急着想出手,就讓我這兩天過去把貨接過來。」
江翌一本正經地說着,可話語又陡然間多了幾分苦澀,「只是,二伯還沒康復,翰林齋也離不開我,所以……」
「我明白了,大哥你是想讓我替你去臨南走一趟是吧?那沒問題啊,反正我在翰林齋也幫不上什麼忙的,去臨南給你接貨倒是沒問題的。」
江禹爽快的應下了,而心中也感激這個大哥做事謹慎,竟在爺爺面前演了這麼一齣戲,好讓自己有冠冕堂皇的藉口去臨南。
只不過,他的話音剛落,江明祥就接了一句,「翌兒,你怎麼不讓天辰去啊,畢竟天辰在古玩這方面還是比禹兒要熟悉一些的。」
「我也想過讓天辰去的,但二伯的傷勢不是還沒好嘛,總得有個人在家照顧啊。再者,天辰那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讓他出遠門辦事,我可真不放心。」avv
江翌解釋了起來,還又道一句,「還有啊,爺爺你可別小看了三弟,昨天他還在古玩市場淘到了一個好寶貝,可是價值千萬吶。他說拿回來給你泡酒喝,結果我放店裏給忘了帶回來。」
「什麼寶貝,價值千萬啊?」
江明祥有些好奇的追問了一句,而江翌也老老實實地講述起來,「是一個玉質酒壺,我昨天還讓周叔幫忙鑑定了一下……」
「爺爺,你們聊,我出去跑步了啊。」
江禹見江明祥對玉壺的事情感興趣了,便趁機溜走。
而在離開院子後,又快跑了好長一段路,才降慢了度。
呼!
他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覺像是逃過了一劫似的。
「不對呀!」
陡然間,他一拍腦袋嘀咕起來,「明明是她倆惡作劇,我跑什麼呀?算了,跟女人是有理也講不清的,還是躲着點好。」
內心一番掙扎後,他才又漫步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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