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霄冷笑回頭看着他,「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已,如果你再不戒賭,你的人生將沒有任何意義。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宮承偉的臉色猛地一變,他沒想到自已好賭這件事情竟然從宮夜霄的口中說出,他心虛的握緊了拳頭,「我…我只是娛樂愛好。」
「娛樂愛好,拿着你公司的五千萬公款去賭,這也算是娛樂嗎?你的漏洞我已經替你填上了,我再也不可能給你錢了,你最好自已想清楚後面的路。」宮夜霄說完,再懶得看他,邁步走向他的辦公室里。
許晨朝宮承偉伸出了手,「宮大少爺,請吧!」
宮承偉倒是愕了幾秒,沒想到宮夜霄給他的公司又注資了五千萬,這意味着公司的運作還沒有問題,他咬了咬牙,只好轉身離開。
宮承偉在回公司的路上,他的妻子打電話過來跟他說離婚的事情,宮承偉立即嚇得回家,就看見他的老婆李蓮正冷着臉等着他。
「老婆,好端端的離什麼婚?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宮承偉嘻皮笑臉的上前,準備討好老婆。
李蓮冷笑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一個星期都幹什麼去了,你又去賭了,而且,還挪用公款去賭。」
「這…這哪裏有得事情?這公司不是還在正常應作嗎?」宮承偉當然不承認了,他現在一無所有了,要是連婚也離了,那他真得什麼也沒有了,而且,他對子嗣也看重,特別是他的兒子。李蓮繼續嘲弄,「別騙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周洋都來我這裏找你好幾十次了,而且,還說公司運作需要資金,求我想辦法,我還能有什麼辦法?我和兒女們連基本的生活,都是宮家定期打來的那一
筆撫育費用!」
「那每個月的十萬,不都由你掌管嗎?怎麼還不夠嗎?」宮承偉反問道。
「夠了!但是,你這麼不爭氣,讓我失望透頂,我要和你離婚,孩子們都歸我,如果你不答應,我們法庭見吧!」說完,李蓮心灰意冷的提着箱子離開家,孩子們已經被她送回娘家了。
「阿蓮,你別走,我不想和你離婚。」宮承偉追出來,死死的抱住妻子,連眼淚都急出來了。
如果是以前,李蓮也許會心軟,可是這樣的戲碼已經在這個家裏上演了十幾次了,她已經積累夠了她的失望,這次,她再也不會心軟了。
她冷着臉,臉上沒有一絲感情可言,她伸手狠狠的掙開宮承偉的手,「別枉想了,這婚必須離。」
「可是我爸心臟不好,你還要這樣刺激他嗎?」宮承偉拿出父母的生命來威脅她。
「我顧不得這麼多了,我做為你妻子,我沒有對不起你們宮家的人,但現,我只想要一個平靜的生活。」李蓮說完,臉上是絕情的,沒有一絲流戀之色。
宮承偉看着妻子冷冷的背影,他的心仿佛一下子跌進了寒潭裏,他看着空蕩蕩的家,看着這座狹小又低矮的別墅,這是他買來的二手的,現在,他把這個家終於弄散了,妻離子散,一無所
有。
「啊…」宮承偉突然尖叫一聲,走進大廳里,開始摔東西,出了絕望又無助的咆哮。
然而,就算他再怎麼無助,也改變不了他的現狀,改變不了他今後的生活。
而這時,周洋的電話打進來,他拿起便憤怒的接起,「周洋,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跟我老婆說我挪用公款的事情?」
「宮承偉,這是事實,我只是實話實說,當初我和你合夥開公司,我是信任你,沒想到你干出這種事情,好,即然你回來了,你就等着我在法庭的起訴吧!這間公司沒你的份了。」
「你枉想,宮夜霄不是注資了五千萬嗎?這就是我的錢!」
「我們合同上面寫得很清楚,你最好去研究一下,你現在根本沒有資格管理公司,我要把你從公司股東之一撤走。」周洋也毫不留情。
「你…」宮承偉還沒有說話,那端已經掛了。
宮承偉真得要瘋了,仿佛就在今天,上天把對他的所有錯誤的懲罰,都集中在這一刻在討伐他。
然而,對於他來說,終歸所有的一切責任,都算在了宮夜霄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當年哄得爺爺手裏的財產。
他哪裏會在這樣的下場?他怎麼會意志消沉,鬥志消失,變成了一個靠賭為生的廢人?
「宮夜霄…宮夜霄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宮承偉的臉上閃過極致的恨意,他緊緊的攥着拳頭,狠狠的擊在桌面上。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你的兒女現在過着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生活,而我的孩子,卻只能靠每個月的撫育費生活,過着平常孩子的生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一旦恨意打開,宮承偉這些年的恨意,幾乎要滔天了,所有的不甘,不滿,和怨恨,都算在宮夜霄的頭上。
他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冷笑,「好,即然我一無所有了,那麼我也不怕什麼了,我要讓你也償償痛苦的滋味,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把宮氏集團奪回來。」
宮承偉此刻被仇恨蒙閉着雙眼,他整個人都瘋了。
而這樣的的他,沒有人勸慰,沒有人理會,他只能不斷的被仇恨吞戮,讓他整個人都散着怨毒的氣息。
宮夜霄坐在辦公室里,欣長挺拔的身軀,英俊的面容透着深沉的思慮,他在想着宮承偉的事情,這些年,他並沒有放棄這個堂哥,可以說,在背地裏幫了他很多,也遵詢着爺爺的意思,幫助他起來。
可是,宮承偉十分不爭氣,他枉想着一夜暴,枉想着靠賭財,他投注在他身上的錢,也已經不少了,他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對於這樣的人,宮夜霄真得不屑理會和幫襯,可是,他是宮家的人,如果爺爺泉下有知,也一定希望他再次燃起鬥志,成為一個有用的人。現在,宮夜霄真得不知道要怎麼幫這個堂哥,這恐怕比他管理公司還要麻煩頭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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