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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不錯。筆神閣 bishenge.com」
薛千千在酒柜上選了一瓶,準備拿出去找江舟喝。
「一個女孩子,還是少喝點。」是宋柏岩的聲音。
很顯然,宋柏岩也是來找酒的。
薛千千索性就不去找江舟了,沖宋柏岩舉了舉酒瓶子:「廢話少說,來喝點兒?」
宋柏岩:「……」
這丫頭反正就是不聽他的話了是吧?
宋柏岩過去,一把搶了薛千千手裏的酒瓶子。
「你幹什麼,那是我的。」薛大小姐不樂意了,柜子上這麼多這人不拿,偏要搶自己手裏這瓶,明顯就是故意的。
宋柏岩拿着酒轉身就走,「都說了女孩子少喝酒。」
「宋柏岩!」薛千千氣的不行,直接叫了對方大名。
宋柏岩站住了,轉身頗有興趣的盯着薛千千。
這人在外面混,別說跟他玩的好的那些男男女女了,就是偶爾碰到了辛城的大人物,誰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一聲五爺?
這丫頭膽量不錯。
「酒還我。」薛千千才不管他在想啥,上手就搶。
宋柏岩仗着身高把酒舉高,逗孩子似的:「想要啊?來搶,搶到了就是你的。」
按理說柜子上那麼多酒,而且都是好酒。薛千千也不一定就非得這一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跟宋柏岩槓上了。
「你說的啊,有種站着別動。」
宋柏岩:「……」什麼叫有種,這丫頭說話就這麼隨便嗎?
宋柏岩:「怎麼說話呢?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這麼粗魯。」
薛千千愣住了,跟看怪物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粗魯?」薛千千哈了一聲:「宋柏岩,我是粗魯,你還下流呢。酒給我!」
宋柏岩抬手,直接在她腦門上崩了一下:「沒大沒小,怎麼跟叔說話呢?」
「你……」薛千千直接就舉起了拳頭,她最討厭別人把她當孩子。
媽蛋,姑奶奶都二十六了,長得又是如此的美艷動人,這個該死的男人當她只有六歲啊還彈腦門這麼幼稚!
宋柏岩一點都沒把她的拳頭放在眼裏,嗤笑一聲:「還敢跟你叔動手?」
「閉嘴!」薛千千自認為自己是熟女,沒心思跟宋柏岩在這玩大叔的遊戲。就算是玩,也應該是由她主導才行,「酒。」
這丫頭瞪着眼睛,明媚的眼睛氣鼓鼓的,分外的……可愛。
宋柏岩原本想跟她喝一杯的,猛地又想起來,哎呀不行,薛家的丫頭招不得。
於是,他把酒還給了薛千千。
這下薛千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這空心老蘿蔔這麼好說話?
宋柏岩卻笑了笑,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人。
薛千千拿着酒瓶子半天沒回神,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凌亂的腳步聲和喊叫聲,「有人落水了,快,是夫人。」
這裏被叫夫人的只有駱西,薛千千和宋柏岩對視一眼,放下酒瓶子提着裙子就往外沖。
「我日,駱西剛才跟顧衍之在甲板上說話怎麼會落水?誰幹的,姑奶奶不弄死他!」
宋柏岩:「……」
薛家的女人,果然惹不得。
甲板上已經聚了很多人,宋繼堂和宋硯堂兄弟倆都在忙着脫衣服,薛千千剛跑出去,就見宋禹年連衣服都沒脫,直接從欄杆上翻了下去。
又是一陣驚呼。
「快放遊艇呀,你們動作快點,哎喲怎麼就落水了呢?」蘇紫心着急的不行,退了宋繼堂一把:「去把你小叔的醫生找來,快去。」
宋繼堂只好提着外套去了。
又是咚的一聲,宋硯堂也下水了。
薛千千奔到欄杆邊,就看見海里仿佛盛開了一朵雪白的蓮花,落水的人已經被人托出了水面,雪白的裙子漂浮在海面上,竟是驚心動魄的美。
「真是駱西,她怎麼掉下去的?」薛千千下意識左右一看,就見宋婉清正木然地看着海里,身子隱隱發抖。
她瞬間就火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宋婉清:「你乾的?」
宋婉清回神,先前還滿是後怕的眼睛滑過一抹憤恨。
「跟你有什麼關係?」宋婉清一把甩開薛千千,轉身就走。
薛千千能讓她走?
「就是你乾的吧?」薛千千怒氣反笑:「沒事兒,來,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看見駱西跟顧衍之在這說話就氣瘋了,所以才會一時失手把她推下去了?」
宋婉清又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顧衍之痴情的看着駱西,仿佛這個世間就只剩駱西。
想到宋家上上下下對駱西的推崇,想到自己現在混成這樣都是拜駱西所賜,宋婉清沒忍住,衝出去直接推了駱西一把。
可是這遊艇的欄杆並不高,駱西連連後退,朝後跌去。
宋婉清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又上去推了一把,駱西就直接翻過欄杆掉了下去。
然後顧衍之也跟着跳了下去。
見她這副表情,薛千千也不等宋婉清承認了,她點點頭,「好,很好。」
話音一落,薛千千直接一把拽着宋婉清的領子把她拖到欄杆邊。
她力氣本就大,使勁一掀,宋婉清尖叫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她推下了遊艇。
眾人:「……」
宋柏岩張了張嘴,沒敢開口。
薛千千其實有點自責,如果她沒有丟下駱西,宋婉清就不會有可乘之機。
該死的賤人。
駱西已經被人拉上了遊艇,宋禹年爬上來二話不說就給她人工呼吸。
稍後一步爬上來的顧衍之擔憂的在一旁看着。
西西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推下海……
不一會兒,駱西吐出一口海水,醒了。
她本來會游泳,只是陡然掉下海,又驚又怕,落下去就嗆了海水。
「小叔?」駱西睜開眼就看見宋禹年,委屈的不行,張手要抱抱。
宋禹年趕緊把人抱進懷裏。
方蘭拿來了毯子給駱西蓋上,宋禹年輕輕拍着她的背:「不怕,沒事了。」
「我不怕。」駱西搖搖頭,「只是有些累。」
「我們去房間。」
宋禹年貼着駱西的耳朵,滿臉的自責和心疼。
稍微一個疏忽,他的寶貝就被人欺負,宋禹年眼中划過一抹殺意。
抱着駱西穿過人群,走了。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那個溫柔得一塌糊塗的男人,是宋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