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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歌發了三條微博過後就沒有再看手機了,南慕月知道她不在意粉絲那些,也就不再幫她造勢。一筆閣 www.yibige.com
鬧了這麼幾次,《過客》還沒播,宋卿歌的粉絲卻嗖嗖的漲個不停。
有被她顏值吸引的,有被她的性格吸引的,也有衝着宋爸爸來的,還有一些是對她的演技抱有期待的。
總之,粉絲一直在漲。
因為宋卿歌和江謹誠是下午的飛機,宋蓁蓁上午就沒去公司,專門在家陪宋卿歌,宋硯堂和陳誠去公司坐鎮了。
宋卿歌挺羨慕的,一家三口輪休,有意思。
「下個月有兩個秀,一個服裝的,一個珠寶的,小姑姑想不想去?」
宋卿歌點點頭:「去。我們那個劇要集數長,人物多,要拍的劇情也多。具體什麼時候,我提前跟崔導商量好時間就行。」
宋蓁蓁就給了她兩份邀請函,神奇的是邀請函上寫的就是宋卿歌和江謹誠的名字。
「主辦方讓我出面邀請,怕你們不去。」宋蓁蓁聳聳肩道。
一般這種活動,主辦方當然是請的明星越多越好。只是江謹誠和宋卿歌不是一般的藝人,普通藝人需要往時尚圈發展,搶奪時尚圈的資源。宋卿歌和江謹誠從小看秀看到大,對時尚圈的代言也不感興趣,主辦方哪怕就是
邀請她們,把邀請函遞到他們的手上,他們都不一定要去。
連宋蓁蓁都沒想到宋卿歌居然要去看秀。
「我戴着你家的珠寶去啊,到時候肯定很多媒體拍。」宋卿歌笑着道。
宋蓁蓁感動的不行。
宋卿歌拿出手機,一邊給田逸打電話,一邊道:「這種機會對小逸逸來說也難得,我把她也帶上,就當去玩。」
宋蓁蓁挑了挑眉,有點驚訝於卿卿的精明。對方比她小四歲呢,宋蓁蓁總覺得她這個小姑姑就好像溫室里的花朵,需要所有人呵護的那種。
不過經過這一次微博事件,大家對她的印象都有了改觀。
她是小甜甜沒錯,但是不能觸碰她的底線。
卿卿生氣起來可是很認真的,禹西傳媒的法務部大概又在忙着發律師函了。
田逸聽說宋卿歌要帶她去看秀,高興的不得了。
「你什麼都不用準備,我會帶造型團隊,服裝首飾你都不用管啦。」
「那怎麼行,我……」
不等田逸說完,宋卿歌就道:「我們就當去幫我大侄女帶貨,你的首飾她包了。服裝肯定要跟首飾配套,我會讓人幫你準備的,你好好拍戲,不用管。」
田逸感動的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從認識了卿卿,她的人生就跟坐火箭似的。
她知道卿卿不在乎那點兒,也就不跟她客氣。心裏卻打定主意,以後不管卿卿發生什麼事,自己絕對無條件站她這邊。
比如昨晚宋卿歌那條熱搜,她也是看見了就立刻幫着闢謠。今天江謹誠上了熱搜,她又忙活了半天。
最後她的經紀人劉玟都生氣了,收走了她的微博不讓她弄。田逸畢竟也是個公眾人物,她頻繁往江謹誠和宋卿歌跟前湊,現在還好,她是個小透明沒人關注。以後萬一有了一些知名度,就會有人挑撥說她蹭江謹誠和宋卿歌的熱度
什麼的。
劉玟自然是為她好,田逸也不好說什麼,自己又偷偷摸摸註冊了一個小號。
要她看着宋卿歌和江謹誠被人黑什麼都不干,那是不可能的。
下午要去會楊瀟,南慕月就把機票改簽了。
「又不走了啊?」宋蓁蓁這話明顯是衝着南慕月說的。
南慕月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討人嫌,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改成晚上了,大侄女你就再忍耐忍耐。」
這兩人的氣場明顯不對,宋卿歌用眼神詢問江謹誠:「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江謹誠挑挑眉,表示不清楚。
南慕月昨晚沒睡好,宋硯堂和陳誠前腳出門,他就毫不客氣地回房間補覺去了。
他這人本來就習慣了晝夜顛倒,白天睡覺完全不覺得吵,睡得賊沉,午飯的時候保姆敲了半天門裏面都沒動靜。
「沒人應?」宋蓁蓁覺得神奇了,還沒見過睡覺睡這麼沉的。
「沒人應,會不會出事了啊?」保姆是個年紀偏大的大媽,心軟又善良。
宋蓁蓁手裏拿着平板正看郵件,聞言一愣:「不會吧?上午不好好的?」
話是這麼說,她也擔心南慕月是不是有什麼隱疾,萬一暈過去了怎麼辦?
「我去看看。」
宋蓁蓁親自過去敲了好幾下,裏面確實沒什麼動靜。
她只好又加大了力度,「南慕月,南慕月。」
江謹誠和宋卿歌下樓了,聽見敲門聲江謹誠臉色一變,趕緊阻止:「蓁蓁,不要叫……」
話沒說完,一樓客房的門開了,南慕月頂着一個雞窩頭滿臉煩躁的撐着門框,眼睛都沒睜開,直接開罵:「叫叫你啊!」
江謹誠閉了嘴,宋卿歌目瞪口呆。
宋蓁蓁挑了挑眉,看了看江謹誠和宋卿歌,又轉過頭看着南慕月,被這人氣樂了。
「你說什麼?」
宋蓁蓁有些上火,覺得自己跟南慕月大概八字不合。
這人頂着個雞窩頭,一腦袋半卷的毛亂飛,聞言居然指了指宋蓁蓁,眼神六親不認:「再叫我掐死你。」
說完砰的一聲甩上門。
江謹誠走過來道:「忘了跟你說了,不用管他,這人起床氣比較重。」
宋蓁蓁冷笑:「這不是起床氣,這是發豬瘟吧?」
宋卿歌噗嗤一聲樂了,趕緊安撫:「彆氣彆氣,南哥平時還是挺好說話的,就是睡覺的時候絕對不能打擾。你就當他剛才發瘋了,咱們吃飯,不用理他。」
宋蓁蓁揉揉太陽穴:「我跟他大概八字不合,小姑姑,下一次你們讓他哪涼快哪呆着去,我這不伺候了。」
宋卿歌忍着笑:「行行行,以後我們不帶他玩了。」
客房裏,把自己重新摔進被窩的南慕月迷迷糊糊地想:「剛才那張臉有點眼熟,誰來着?」他還沒睡醒,這個念頭也只是一晃而過,不等他琢磨明白,眼皮子已經重重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