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廷也是一臉後怕,「你膽子也真夠大的,那種情況下,你竟然也敢撲過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先顧好你自己,爹自有辦法。」一本正經,仿佛運籌帷幄,一切皆在他的預料之中,早有方法應對。
唐然心想:你有個屁的辦法,想裝逼也不是這麼個裝法,要知道那鳥……
想起那鳥,唐然猛地低頭看下去。
「哎呀,那鳥也死了。」一臉震驚,這鳥死得還有點慘,腦袋都被踩爛了。
眾人聞言,紛紛低下頭去看。
果然那鳥倒仰着,爪朝天躺在那裏,腦袋都被踩扁了,明顯已經死透。
紫陽幾人鬆一口氣的同時,面色又有些古怪。這胖子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
唐然看向紫陽幾人,見他們表情古怪,立馬跳腳:「你們不許搶,我跟你們講,這兩隻都是我弄死的,我家的,跟你們沒有關係!」
紫陽幾人:……
鳥是你弄死的沒錯,但牛不是。
瞧這小氣樣,活該胖成這個樣子。撞死樹上的荒獸多的是,他們還能在乎這點不成?作為一個男人,如此小家子氣,可是不會有大作為的。
唐然才不管這個,連忙朝自家爹伸手,「爹,快把你的鞭子給我。」
「你要做什麼?」唐廷一邊遞給她一邊問。
唐然顧不上跟他說,拿了鞭子,跳到下面的樹杈,先朝巨禽揮去鞭子。
一把捲住它那隻翹起來的爪子,用力往樹上拉,一邊拉一邊說道:「這隻鳥可是六級的,不能讓它待在樹下,會被跑過來的荒獸踩成屎,到時候就吃不成了。」
「爹來幫你。」唐廷聞言,連忙下來幫忙。
父女二人合力,很快就將巨禽拉到樹上,找了個地方放好。緊接着唐然朝蠻牛甩出鞭子,又捲住它的牛角,打算把蠻牛也拉樹上。
只是蠻牛個頭極大,一頭有近萬斤,父女二人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也沒能拉起來。
「拉不動啊,爹。」唐然不免着急。
唐廷聞言立馬扭頭,衝着唐越與唐子煜二人喊了起來,「還愣着做什麼,快來幫忙。」
唐然暗戳戳在想,若是能連這頭牛也一併帶走,那家裏不止能把賬給還清,餘下來的那些,就算他們想住進城裏,也足夠他們買上不少的地,過上比較富足的日子。
而且這蠻牛很完好,身上沒什麼傷,丟掉的話實在太過可惜。
唐越與唐子煜趕緊過來幫忙,可就算合着他二人之力,也還是拉不上來。
不得已,唐然扭頭看向紫陽幾人。
「你們都眼瞎嗎,都不知道來幫忙的。」非讓她開口嗎?果然紫陽的人都好討厭,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江凌沒好氣道:「你不是說這是你們家的,不讓我們動嗎?」
唐然雙手叉腰,豎眉怒目,狠狠地瞪了回去:「我是不讓你們搶,可又不是不讓你們幫忙。你是弱智嗎?理解能力那麼差。」
江凌被罵弱智,急了眼,就想要罵回去。
唐然不等他開口,又繼續噴,「你們一個個是不是都沒有良心的,明知道我有困難,都不知道來幫一下,虧得我還三番四次救了你們。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的人,我一定躲得遠遠的,管你們去死,去死!」
Σ(°△°|||)︴罵得臉好痛!
「又沒說不幫,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江凌感覺有點理虧,嘴角禁不住直抽抽,想要罵死她,卻不知從哪罵起。
死胖子,說話好噎人的。
「就是就是,辣麼激動做什麼。」肖桐小聲嘀咕,聲音只有他自己才聽得見。
陸從岩面色難看,又無法反駁,手裏抓着的樹枝都讓他給捏碎了。
相比之下,陸天鈺更加沒話可說,雖說他從未想過拒絕過要幫忙,剛還欲主動去幫,可晚了就是晚了,不必找什麼藉口。
四人面色訕訕,好歹還是過來了。
在紫陽幾人幫忙之下,近萬斤的蠻牛總算被拉上樹,就擱在最下面那個最粗的樹杈上。
至於要怎麼弄回去,還得想法子。
唐然摸了摸自己背着的草袋子,裏頭裝着這些天她忙着弄出來的東西,利用起來的話,將獵物帶回家應該不難。
可她野心不小,還想要更好的。
猶豫了下,還是沒說出來,還是讓他們先琢磨琢磨,說不好就能想到法子了呢。
唐然正琢磨着事情,不經意間發現那種香味好像更加的濃郁了,明明隔着二三里地,還能聞到如此的芳香,可見真的不簡單。
可她又問了一下眾人,得出來的結果還是一樣的,他們還是聞不到這香味兒。
過了約麼一個時辰,獸潮又告一段落。
只是許多六級荒獸逃到這裏,已經不急着再往外跑,而是在附近躊躇,不斷徘徊。
開始的時候,待在樹上的他們有些發抖,生怕會被這些高級荒獸惦記上。
時間久了就發現,它們壓根就沒在意他們。
隨着時間推移,陸天鈺再也忍不住,又再震動元氣翅膀,朝獸血果方向飛去。
「你急什麼啊,快回來!」
唐然又再伸手,可惜反應慢了點,並沒有拽住,不由得沖他喊了起來。
陸天鈺回頭看了一眼,什麼也不說,但意思很是明顯。
怕陸天鈺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衝去,唐然連忙說道:「我說真的,你着急去也沒有用,那玩意的確是個好東西,可它再好對人沒有用的。」
陸天鈺頓了頓,問:「何意?」
唐然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獸血果,對荒獸來說是萬年不得一見的好東西。可那玩意再好,人類吃了也沒用,就跟吃普通水果似的,沒有特別作用的。」
陸天鈺遲疑着,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但明顯的還是想去。
「我說的是真的。」唐然又強調了一下。
然而這東西引起的震動太大,光憑唐然一人之言,還不足以讓陸天鈺信服。
因着一些事情,使得他太過於執著,已經到了那種只要能得到,哪怕將性命搭上他也願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