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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剛才昭陽戰功公主指控也太嚴重了,並且事實證明,這栗子酥是她親手做的,也是她讓人送來的啊。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這淑妃真的有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了。
可是她怎麼可能會謀害昭陽長公主呢,她瘋了吧,做這樣的事情,她如果真的要做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辦的這麼粗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在宮裏這些年了,她怎麼可能連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沒有呢。
「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淑妃跪了下來,一臉的懇切:「臣妾如何會謀害昭陽長公主呢,拋開一切不說,長公主的孩子,同臣妾有什麼相干呢,臣妾做這樣的事情又與臣妾有什麼好處呢?」淑妃一字一句的說道。
文炎帝聽的連連點頭,文炎帝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淑妃自己的兒子都沒有爭皇位的念頭,她去謀害自己小姑子的孩子,這得吃的多擰,才能幹出這樣蠢事兒來。
「放屁!」昭陽長公主直接罵道:「淑妃,誰說你沒有動機的,當年你懷着頭一個孩子的時候,在宮宴上小產了,宮宴前幾天的時候,我們在御花園碰到了,我撲蝶的時候,不小心把你撞到了,幾天後你就小產了,你心中定然是把那次小產怪到我身上了吧,現在不就是報當年的仇嗎?」昭陽長公主恨得牙齒咯吱作響,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估摸着淑妃現在已經死了千次萬次了。
而這個話弄得淑妃十分茫然,淑妃一臉錯愕,別說淑妃了,文炎帝似乎也有些記不住了。
淑妃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了:「我當年是小產過一次,可小產的原因終歸是因為我那個時候剛入宮,水土不服,身子一直病歪歪的,不小心懷了身孕,所以沒留住,這個當年陛下和太后也是都知道的,整個宮裏的人都笑得,我如何怪你了,你怎麼會這麼想呢?而且御花園的事情,我也不太記得了。」淑妃說道。
「不記得,你怎麼可能不記得,當時我撞到你的時候,你那個驚慌失措,馬上就召了太醫來查看。」昭陽長公主說道。
「即便是有此事,可當時我也無事,太醫定然也是看過了的,我當年小產的事情,肯定也同你無關啊,為何你會有這樣無稽之談的想法呢,長公主,我與你無冤無仇,我如何會害你的孩子呢?」淑妃真的是百口莫辯啊。
而看着昭陽長公主這樣子,似乎就認定了這件事是她做的了。
她怎麼覺得自己真的是怎麼都說不清楚了呢?
「昭陽,你別胡攪蠻纏了,淑妃當年小產的原因,太醫也說過了,就是因為淑妃剛到天傲國,水土不服,身子不適,懷了身孕,母體太弱,所以才會小產的,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即便是你說的成立,可淑妃也不能等這麼多年再來報復你吧,你前頭可也生養了三個孩兒呢。」文炎帝皺眉說道。
「是啊,昭陽,淑妃的為人,哀家也了解,淑妃不可能會謀害你的,這件事,淑妃一定是被冤枉的。」東太后附和道。
昭陽長公主看所有人都站在淑妃那一邊,她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
「夠了,你們這些人,我的孩子沒有了,你們卻都幫着殺人兇手,她以前沒有出手,是因為沒有機會,那個時候,我一直在宮外,她怎麼下手,而現在,正好給了她合適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放過我了。」昭陽長公主爭辯道。
宇文芯聽了這些強詞奪理的藉口,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反駁道:「姑母,這栗子酥可是您自己對我母妃要的,您若是不要的話,我母妃如何會做給你吃,您可知道這栗子酥做一次多麼複雜嗎?我母妃一早起來做了一個上午,馬不停蹄的給您送了去,現在出了事,您倒是全都推到母妃頭上了。」宇文芯替淑妃打抱不平。
這也難怪,做女兒的,自然是都向着自己母妃的。
而宇文芯是真的看不過去,昭陽長公主這樣冤枉自己的母妃。
「你放肆,長輩說話,你插什麼嘴,沒家教的東西。」昭陽長公主罵道。
她本來對淑妃就已經諸多不滿了,此刻更是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到宇文芯身上了。
宇文芯氣的發怔,剛想開口說什麼,但是卻被昭陽長公主給攔住了。
說到底,淑妃還是一個很有理智的人,知道現在不宜爭執。
「陛下,臣妾相信陛下一定會還給臣妾一個公道的,臣妾也理解長公主,長公主痛失孩兒,且在臣妾親手做的栗子酥里找到了墮胎藥,所以長公主懷疑臣妾,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是臣妾還是要再說一次,臣妾絕對沒有做這等喪盡天良的齷齪事,臣妾懇請陛下給長公主做主,同時也還臣妾一個公道!」淑妃說着,深深的拜倒在地,一臉的凝重。
宇文芯和宇文離也跟着跪下了:「請父皇還母后公道。」
不得不說,淑妃教養的兩個孩子真的是很不錯。
即便生氣到極點了,宇文芯也只是反駁了幾句,而宇文離,自始至終都很安靜。
只是他卻堅定的跟在淑妃身後,用這種無言的行動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他是支持自己母妃的。
這個孩子着實不錯。
「朕已經着人調查去了,估摸着一會兒就有結果了。」文炎帝點頭:「誰送去的糕點,先傳她進來問話。」
從他們到的時候,昭陽長公主已經醒過來了,就一直都在鬧騰,根本就顧忌自己的身體,所以到現在,連宮人都沒審問呢。
不過說到底,這昭陽長公主也真是挺讓人無語的。
「是奴婢。」一個面容清秀的宮女跪下說道。
是淑妃的替身掌事宮女,朵萍。
這朵萍是淑妃的陪嫁,從北齊國一起來的。
不過朵萍來的時候才十來歲,如今卻三十歲的掌事宮女了。
就一直跟在淑妃身邊,是淑妃身邊第一得用這人。
「是朵萍啊,你來說說是怎麼回事兒?」文炎帝問道。
「是,陛下。」朵萍點頭:「今兒娘娘一早起來做了榛子酥,趁着熱讓奴婢親自送去了慈安宮,其實娘娘還做了一份兒,也給了太后娘娘,兩份都是奴婢親自送去的,因為是娘娘親手做的,奴婢裝的食盒,奴婢親自送來的,中間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奴婢敢用自己的性命保證,這栗子酥是絕對沒問題的,而且太后娘娘那邊的查驗了,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太后娘娘也吃了幾塊,如果長公主非要說是吃了這栗子酥小產的,而後來也在栗子酥裏頭查出了墮胎藥,那肯定就是奴婢送去之後才被人做的手腳了。」朵萍娓娓說道,更是一臉的篤定和斬釘截鐵。
這話說的可是比較明顯了,直接把責任推到昭陽長公主這邊人的身上了。
「你這奴婢是瘋了吧,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本公主身邊的人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本公主是在母后宮裏住着,怎麼可能有問題呢。」昭陽長公主瞪着眼睛說道。
「奴婢並沒說是太后娘娘宮裏的人有問題,可奴婢可以用性命保證,娘娘做的糕點,和奴婢送去的糕點,是絕對沒問題的,至於送到長公主處之後的事情,奴婢就不敢保證了。」朵萍直接反駁道。
「你這個賤婢,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的意思,還是本宮住自己下毒謀害自己,來冤枉你家娘娘不成,你是不是瘋了,你家娘娘有這麼大的臉嗎?讓本公主拿着自己的親生孩兒的性命來算計?」昭陽氣的大吼道:「本公主要殺了你個賤婢。」說着就要起身去弄死朵萍。
「母親,您剛剛小產,不能激動,您要保重身子啊。」秦姚姚連忙攔着勸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