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就在太醫們出宮前往肅王府時,沈慕凡把刺殺案收集到了證據呈上給聖上,護衛共殺死了三名刺客,他們都是死士,牙齒里有藏毒。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刺客的衣裳內側隱秘之處,繡着一個奇怪的標識。其中有一個刺客身上搜出了護身符。
魯王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等着太子將這事栽贓到他頭上,可現在沈慕凡這些證據,絲毫都沒牽扯到他,太子這是在玩什麼?
「弄清要標識是怎麼回事?找出護身符是那個觀或寺中求出來的。」聖上沉聲道。
沈慕凡領命,退出去繼續「查案」。
太醫們到了肅王府,見到的是肅王妃,「王爺已睡下了。」
「王妃,下官是奉聖上之命,來給王爺會診的。」太醫院判躬身道。
「沒說不讓你們給王爺會診,只是現在王爺睡着了,等王爺睡醒了再說。」郭寶嬋讓眾太醫在廳里等着。
等了約一個時辰,天色漸暗,婢女進來把燈點上了,又等了一刻鐘,婢女再次進來,「諸位大人,王爺醒了,諸位大人請吧。」
到了房間門口,肅王妃看着提着藥箱的藥僮,「王爺身上帶着傷呢,這麼多人進去不合適,就太醫們進去,這些藥僮就在外面等着。」
太醫們只得自己提着藥箱進屋,他們在一個光線不怎麼亮的房間裏見到了胸口包裹着厚厚紗布,臉色略顯蒼白的肅王。肅王聲音虛弱地道:「有勞諸位大人了。」
郭寶嬋上前幫他把披在肩頭的衣裳拿走,「你們解紗布時輕一點,別扯開傷口又流血。」
「王妃放心。」太醫院判陪笑道。
解開了紗布,太醫們就看到肅王身上的大大小小傷痕有五六處,這都是肅王在邊關打仗留下來的。這一次的傷口從肅王的右肩,一直斜到左腹。傷口雖已經結痂,但也能看出肅王當時傷得有多重,殺手還真是衝着要肅王的命去的。
太醫們一個一個上前為肅王診脈,院判道:「王爺的脈搏弱,氣血不足。」
「傷這麼重,流了那麼多血,肯定氣血不足。」郭寶嬋沒好氣地道,這太醫簡直是在說廢話。
因解開紗布,得重新上藥,肅王就道:「讓王妃來。」
太醫恭恭敬敬把藥膏遞給郭寶嬋,肅王夫妻倆的感情可真好。等肅王重新包紮好,郭寶嬋讓內侍送太醫們離開。確定太醫們走後,郭寶嬋一拳捶在肅王胸口上,「應該糊弄過去了吧?」
肅王揉揉被她捶痛的胸口,「你要謀殺親夫,是不是想當寡婦?」
郭寶嬋推他一把,「去去去,你又沒真受傷。」
「你在外面可千萬別說漏嘴。」肅王一臉緊張地叮囑道。
「我又不是傻子。」郭寶嬋瞪他。她不問他為什麼假裝受傷,是因為她知道他不會把這事詳細告訴她好嗎?
肅王府把太醫們給應付走了,工部尚書府迎來了太醫們。一番折騰後,太醫們確診羅尚書傷勢嚴重,需要好好休養。
那個被魯王收買的藥僮既沒能看着肅王也沒見着羅尚書,但是他怕魯王覺得他辦事不利,就撒了謊,「肅王胸口上的傷口,又長又深,這麼多天了,在路上顛簸了一下,又裂開了,有血滲出來。羅尚書是頭部受傷,說是醒了,實際上每天清醒的時間不到半個時辰。」
聽到這回報,魯王就更納悶了,先前他懷疑太子栽贓,可是太子沒有。現在肅王和羅尚書又傷得這麼重,若是太子要做戲也不可能下這樣的狠手,他的人又沒有動手,這朝中難道還有別的人玩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把戲?
這人是誰?
是閒雲野鶴般的秦王?
還是沉迷在戲文里的趙王?
魯王分析了許久也沒分析出來,「讓人去查一查秦王和趙王。」他在這裏跟太子爭的頭破血流,可不能讓這兩個傢伙撿了便宜。
幕僚領命下去安排。
魯王要查秦王和趙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到的,沈慕凡那邊也一樣,敢佈局用死士刺殺欽差的人,藏得肯定很深,不可能一下查出來。到是晏同燭那邊查是誰攛掇金鈴去衙門裏,給晏同明送包子的,有了眉目。
那個管家是衙門裏另一個通判家的下人,那個通判和晏同明是冤家對頭,看到金鈴給晏同明送包子,就心生一計,想利用桃色事件把晏同明給踩下去。
「這個聽起來很假,我不信。」晏萩表態。人不風流枉少年,晏同明大不了就納金鈴為妾。那通判用這方法害晏同明,不傷筋不動骨,最多就是傷點皮毛。
「我也覺得不足為信。」這是譚氏。
「這個通判後面肯定還有人。」晏萩揣測。
曾氏道:「這事應該繼續查下去。」
「會繼續查下去的。」晏同燭也覺得那個通判是受人指使的。
在大家都忙着查東查西的時候,田熙寧從西南回京了,他不是一個人回京的,他還帶了一個姑娘一起回來的,並且對家裏人宣稱:「我這次回來,是為了我與芳怡的親事。」
「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兒有你自己做決定的份?」雖然保清侯夫人一直想讓兒子娶妻,可是聘則為妻,奔則為妾,好女孩兒是不可能跟着男人跑的。
田熙寧不樂意了,「母親,您說話不算數,您說過只是家世清白,不看門戶高低,我都可以娶的。」
「可……可我也沒說讓你帶個私奔的女孩兒回來吧。」保清侯夫人小聲嘀咕。
「母親,芳怡沒跟我私奔,是芳怡進京,我追着她後面一起進京的,本來她要去她親戚家,是我藉口肚子痛,把她給騙來的。」田熙寧解釋。
「你這臭小子,你怎麼不早說清楚?」保清侯夫人伸手在田熙寧的胳膊用力一擰,蠢傢伙辦蠢事,「芳怡啊,不好意思,你快請坐,來人,上茶。」
「夫人,我就不坐了,我還要去親戚家裏,改天再來拜訪。」芳怡笑道。
「改天是改天,今日是今日,都到府里來了,怎麼也得吃了飯再走。」保清侯夫人強勢留客。
芳怡是個性格溫順的姑娘,被保清侯夫人抓着,也不好甩開她,只得陪坐聊天,不多時就把家裏的情況透露了個底朝天。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