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黑卻是一臉不善地瞪着石寒磊和石寒晶兩兄妹。一窩蟻 m.yiwoyi.com
而石寒磊和石寒晶兩兄妹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突然間冒出來三個人。
這三位,像煤球這位先不說了,但是那一男一女,卻是真的太漂亮了。
女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勻紅點翠,那面上的笑容在這個時候正徐徐的旋開,艷極的俏臉上在這一刻竟如上弦月般的妖異傾城,卻又偏偏瀰漫起一種極致的危險!
但偏偏的,這樣的妖冶的風情,竟是格外的勾人心弦!
而再看那男子,鳳眼櫻唇,國寶般的完美五官,這樣的一個人只是站在那裏便自帶着柔和的月華,這樣的美洋溢着泌人肺腑的芳香,是那濯清漣而不妖的盛世華章。
當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而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微彎着一雙鳳眸,櫻唇輕勾,正看着擋在蘇白身前的絕美女子,那輕淺的笑意,就仿佛是春花正在次第開放。
只怕但凡看到這一幕的女人,無一不希望此時此刻被這個男人,用如此溫暖寵溺的目光看着的人是自己吧?
石寒晶竟然一時之間看得有些痴了。
本來在初見蘇白的時候,那樣的容色的少年便已經讓她驚為天人了,卻沒有想到,原來在這天底下,竟然還有比蘇白長得更好看的男人。
蘇白看着石寒晶的模樣,不禁黑線。
犯花痴犯到他家老姐的眼皮子底下,女人,你這是在找死嗎?
然後蘇白探了探頭,看向自家老姐!
只見自家老姐臉上的笑容已經變成了長夜裏隱身的朔月,帶着無端的寒意。
當下蘇白不禁縮了縮脖子。
不過,他一點兒也不同情這對石家兄妹。
該,早就讓你們趕緊滾了。
自己不滾,怪得了誰?
包小黑卻還直挺着自己還略顯得幾分單薄的小胸脯。
「就是你們兩個之前坑了我們家的小白白!」
石寒磊不悅地皺了皺眉:「你是誰?」
他們那叫戰略撤退,什麼叫坑人啊?
這個煤球兒到底會不會說話。
包小黑哼了一聲,一指蘇小白,理直氣壯的:「我是他哥,他是我弟!」
石寒磊:「……」
沒見過哥哥黑成炭,弟弟白成雪的!
這兩位站在一起,妥妥的就是黑白配。
不過包小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這小子絕對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師弟,知道自家師姐現在為毛心情暴燥,未了避免自己被泱及池魚,這小子已經一抬爪子便直接指着石寒晶開口了:
「喂喂喂,說你呢,我說女人,你要臉不,別對着我家姐夫流口水,你不噁心,我們還覺得噁心呢!」
「不說我家姐夫已經名草有主了,就算是還沒有主兒,你難道不知道照照鏡子嗎,就你這副尊容,給我家姐夫提鞋都不配!」
石寒磊的臉一黑,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卻見自家妹妹果然正看着蕭季冰直流口水呢,他伸手推了兩下,竟然也沒有將石寒晶推回神。
媽的,這是把自己當成是叮肉的蚊子了!
蘇青直接一伸手,將自家男人也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失了那動人心魄的美景繁花,石寒晶倒是終於回過神來了,不過那雙眼再看向蘇青的時候,卻是滿滿的不滿與怨憤。
蘇青的聲音里夾裹着冰霜:「石家兄妹,以後不要再來煩蘇白,這句話我只說一次!」
「憑什麼?!」石寒晶不滿地吼了出來:「我和蘇白是好朋友,我憑什麼不能來找他?」
蘇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石小姐,我們從來也不是朋友!」
所以這聲好朋友是從哪裏來的?
蘇青卻是更直接:「就算你們曾經是朋友,在你們將我弟弟丟給那個粉毛的時候,你們就不再是朋友了!」
「而且你們應該慶幸,我弟弟那天晚上沒有出事兒!」
否則的話,現在的石家絕對不會如此輕鬆過關了!
看看李思誠最近可是正焦頭爛額,四處堵窟窿呢!
只可惜,某對兄妹居然一點兒也沒有聽出來蘇青話里的意思!
石寒晶只覺得憋屈極了,面前的女人,明明沒有比自己大幾歲的模樣,可是先不說那張臉,就不是她能比得了的,單就是這通身的氣勢,便生生地將她壓得有些喘不上氣來。
當下石寒晶的大小姐脾氣可就上來了。
「就算我和我哥跑了,那又怎麼樣,我和我哥又打不過那些人,我們也不是傻的,憑什麼要我們站在那裏等着挨打吧?」
蘇青挑了挑眉,扭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弟。
聽沒,人家說你傻呢!
蘇小白倒是回給了自家老姐一個心虛的笑容,他保證以後眼睛不瞎了還不行嗎?
媽的,他果然還是太善良了,居然還想要給石家留口氣!
不過石家的這位大小姐還沒有把話說完呢,只聽到這位大小姐還在繼續往下說着:「蘇白不是挺能打的嗎,所以他幫着我們擋住那些人,不是應該的嗎,我們是朋友啊,老話不是說,要為朋友兩肋插刀嗎,我們也沒有要求蘇白為我們兩肋插刀!」
所以你們好善良啊!
蘇青:……
蕭報冰:……
包小黑:……
蘇小白:……
mmp,這是怎麼樣清奇的腦迴路啊,聽聽人家這理直氣壯的聲音。
包小黑抬起自己的黑爪子在蘇小白的腦袋瓜上拍了拍:「小子,看到沒,人家沒有親自動手插你刀,你就燒高香吧!」
蘇小白:……
臥槽,之前看這姑娘,真的挺正常的啊,原來這是隱藏屬性終於暴露了嗎?
蕭季冰也頗有些同情地看了石寒晶一眼,這姑娘腦子果然有坑!
還是天坑!
蘇青直接笑了,然後居然一抬手,直接從包里摸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不長,拔開刀鞘也就是一巴掌長短。
蘇青隨意地將匕首在手上拋了拋。
「喂,這樣吧,既然你們想要和蘇小白繼續當朋友,我這個當姐的強攔着也不太好,所以我現在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剛才這位石大小姐不是說了嗎,做朋友就要兩肋插刀,我不用你兩肋,一肋就行,你們兩隻,就用這把刀,各自自插一刀就行了!」
「只要插了,我保證不再阻止你們交朋友!」
「放心,想插哪裏我可以做場外指導,絕對不會讓你們插錯地方,不小心送了小命的!」
所以,你這是在安慰人嗎?
包小黑點頭,一臉的讚嘆:「姐,你這個主意好,居然還帶五星服務的!」
蘇小白也笑眯眯地看着石寒磊和石寒晶兄妹兩個:「是啊,我都已經被你們插過刀了,這一次你們自己插自己一刀,我們就還是朋友!」
所以插吧!我等着!
哎媽,果然不愧是他蘇白的姐姐,這法子簡直不要太給力!
蕭季冰低眉笑了笑。
這才是他家青青解決問題,最喜歡用的方式呢!
不過石寒磊和石寒晶兩個人的臉色可是徹底難看了起來。
石寒磊皺眉:「就算你是蘇白的姐姐,也不能這麼隨隨便便拿刀出來威脅人的!」
而石寒晶則要比她哥直接得多,這姑娘居然也從自己的包里摸出一把刀,好吧,這是她媽讓她隨身帶着防狼用的!
打枱球那天,她把自己有刀這事兒給忘記了,今天倒是想起來了。
「好像誰沒有刀一樣!」
包小黑看看石寒晶手裏的刀,再看看石寒晶的那張臉,特別好心地提醒道:「石小姐,你這把刀是為了防狼用的吧?」
石寒晶掃了包小黑一眼,然後只是哼了一聲。
包小黑也不介意,只是點了點頭:「果然是防狼的,其實吧,石大小姐,你想多了。」
石華晶不解地看着包小黑,不明白這個黑煤球到底想說什麼。
包小黑繼續道:「不管是你的那張臉,還是你的身材,真的沒有狼能動什麼心思!」
這是衷告啊!
石寒磊:……
石寒晶:……
這特麼的也太埋汰人了!
蘇小白一個沒繃住,直接笑噴了:「嗤,哈哈哈哈……」
蕭季冰也沒有忍住,也不禁低笑出聲。
蘇青抽了抽嘴角,直接給了包小黑一記讚許的眼神。
小子,這話說得給力!
不過石寒晶卻怒了,這位大小姐,在家裏可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主兒,家裏人沒有人敢說一句重話,可是現在卻被包小黑如埋汰,她看上的美男,又偏偏被人擋在了後面,她想看也看不到了。
特別,還有蘇青,這個女人竟然敢長得比她還漂亮!
於是石寒晶可是真的怒了,一時之間她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接從心底升騰而起,腦子裏最後的理智便已經直接被吞噬了,然後她一握手裏的匕首,便向着包小黑刺去。
包小黑的一雙眼睛立刻就亮了。
臥槽,他可以試着體驗一下打女人是什麼滋味了嗎?
老天爺這是看在他天天很苦逼地被他家師姐各種狂虐,所以良心發現了嗎?
正在包小黑躍躍欲試的時候,有人比他更快,直接一腳便將石寒晶給踹了回去!
包小黑直覺上便扭頭看向蘇青。
姐,咱不帶這麼搶人頭的啊!
不過,這一次動手的人,真的不是蘇青啊!
蘇白放下自己的腳。
目光冰冷地看着石家兄弟:「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所以不要再來找我了,下次我真的不能保證會比這一次溫柔!」
說着,蘇白一拉自家老姐和姐夫:「姐,姐夫,小黑我們走!」
石寒晶躺在地上放聲大哭。
她居然被人踹了。
石寒磊怒吼着:「蘇白,你敢踢我妹!」
蘇白回頭:「你可以踢回來啊,只要你有本事兒!」
石寒磊:……
好吧,他沒有那本事兒。
蘇白出的那一腳,他連看都沒有看清楚。
只不過卻沒有人看到此時此刻蘇青的眼底里寒意翻湧!
四個人上了黑色悍馬。
「小白,你今天沒有開車?」
蕭季冰問。
蘇小白嘆氣:「我如果開車了也不會遇到這對兄妹了,我想着今天去的地方不遠,就沒有開車,咳咳,綠色出行!」
包小黑又問了一句:「那兩隻找你想要幹嘛?」
蘇白直接道:「哦,他們家酒樓這段時間出了不少的事兒,資金已經不夠周轉了,所以想讓我入股他家酒樓!」
蘇青已經發了一條短訊出去,然後將手機隨手丟到了一邊,這才擰了一下車鑰匙,發動了車子。
「看來石家的錢還有富餘呢,要不然這兩隻還不肯長腦子!」
車內的其他三個人,嘴角都是抽了抽,別的且不說,單從蘇青這句話里,就能聽得出滿滿的惡意來。
蘇青並沒有直接帶着三個人回家,而是直接進了披薩店買了四份披薩。
包小黑一臉不解地看着丟到後座的兩份披薩:「姐,姐夫,我們今天晚上吃披薩嗎?」
不是姐夫做好吃的嗎?
蘇青冷哼一聲:「怎麼,不想吃?」
包小黑忙擺手:「不是,不是,我想吃,我可想吃了,我老喜歡吃披薩了!」
他現在不敢說他想吃的是姐夫的手藝!
蘇小白淡淡地睨了包小黑一眼:骨氣呢?
包小黑也直接回敬了蘇小白一眼:你有骨氣,你上啊!
蘇小白哼了哼:我就是愛吃披薩!
包小黑:你也是一個慫貨!
好吧,在自家師姐面前,就沒有幾個能不慫的。
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蕭季冰,看看被塞到自己手裏的兩份還熱着的披薩。
然後又看看身邊,繃着一張俏臉的蘇青。
心頭間卻有些無奈,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家青青又被那個石寒晶惹出真火來了。
而自己才是她最好的滅火劑。
只是這麼一想,蕭季冰白玉般的臉孔上不禁浮起了一抹紅霞,有些不自在地輕輕咽了一口唾沫。
而恰恰好這個時候,蘇青也正扭頭看向他,正看到男人的喉結性感地微微一顫,當下女子的一雙明眸不禁一縮。
黑色的悍馬車終於駛進了小區,停在了樓下。
蘇青拉着蕭季冰的手臂走在前面,包小黑和蘇小白兩個人緊跟在後面,不過兩小隻也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蘇青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對,所以兩個人強烈的求生欲令得兩個人都非常明智地並沒有開口。
於是四個人沉默地走進了單元門,又沉默地走進了電梯轎廂,接着又沉默地走出電梯。
蕭季冰打開房門,便直接被蘇青推了進去。
就在蘇小白和包小黑也準備跟進的時候,房門竟然直接被蘇青「呯」的一聲關上了。
蘇小白:……
包小黑:……
兩個人並排站立着,看着面前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門,包小黑扭頭看着蘇小白:「那個要不要敲一下!」
蘇小白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轉身摸出鑰匙去開對面的門了。
你想敲你敲吧,他才不敲呢。
包小黑一緊懷裏的兩盒披薩,也忙過來了。
蘇小白推開門:「你不是要敲門嗎,怎麼不敲了?」
包小黑直接回給蘇小白一記大白眼:「我又不傻!」
好吧,這兩隻都不傻!
而對面的屋子裏。
兩盒披薩已經被丟在了茶几上,蕭季冰被壓在沙發里,半仰着頭,正滿目寵溺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青青!」
柔柔的聲音,似清風拂過湖面。
蘇青低頭,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美得仿佛發光的臉,那遮不住的四月春意正自男人黑白分明的剪水雙瞳中湧出,在眼底層層盪開,旋出一圈圈莫可名狀的漣漪。
他撐起身體,半坐起來。
伸出手,輕托起她的下頜。
他帶着專屬的清香輕叩她的唇齒。
這樣的欲語含羞的美勝過了世間所有。
他心尖沁蜜,繾綣旖旎萬千。
她齒頰留香,滿口絲滑醇香。
眉間雪,掌上紋,心上痕。
如果她真的是那不知道回頭的箭,那麼他心甘情願做那隻等箭的獸。
夜太美好,美好得讓人不想停。
夜太漫長,漫長得一對碧人終於相擁而眠。
夜太短,似乎才剛剛入睡,便直接被天光吻醒了!
茶几上的披薩完好無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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