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指着這條評論給賀予朝看:「這個人猜得很正確,的確是人為大陰謀。筆神閣 m.bishenge。com」
    「其實因禍得福,也給夏藝提了個醒。」盛雀歌又嘀咕,「讓基金會以後多注意,千萬別留下被人抓住的把柄。」
    「只要一切支出正常,就不會有問題。」
    賀予朝又淡淡地說出不少辛密:「但確實有很多利用基金會斂財和做其他事的人,即便是那些行為,只要他們注意,也不會有問題。」
    「雖然管不了別人,但只要自己能夠堅守底線也是好的。」
    「對。」
    賀予朝將手機扔開,低頭看着盛雀歌:「那你的底線是什麼?」
    「我的底線?當然是遵紀守法了。」
    「哦?」
    盛雀歌說:「和賀先生一樣啊,你的底線不也是這樣?」
    「不是。」
    「那是什麼?」
    「我的底線是你。」賀予朝沉聲道,「如果是和你有關的,我不會在意任何別人制定的規則。」
    盛雀歌明白他的意思,感動之餘,還是叮囑:「那也不行的,違法犯罪絕不能做,你畢竟是個公眾人物了,要為大家做出表率!」
    賀予朝說:「表率重要嗎?」
    「當然重要了,這可是你的責任。」
    「我不要了,要你就可以。」
    很顯然,假如某天有件事情和盛雀歌息息相關,需要賀予朝做出超越一般界線的事情,他會毫不猶豫去做,根本不會考慮任何道德制約或者規則。
    在他眼裏,那些玩意兒都是可以隨時廢除的,只有盛雀歌才是需要一直守護的底線。
    盛雀歌再次確認,賀予朝的想法不可能輕易改變,既然如此,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唯一的解決辦法呢,就是她好好的,千萬別出事,這樣賀予朝就不可能因為她而去觸碰社會大眾的底線。
    我可真重要啊盛雀歌還挺能安慰自己,就當做是自己為造福人類而努力了!
    他們回家之後,盛雀歌抱着龜苓膏說:「我覺得出去幾天,它都瘦了一圈!是不是想我們所以吃不下飯了?」
    賀予朝無情拆穿:「傭人說它比平時還要能吃。」
    盛雀歌:「哦,好吧。」
    賀予朝玩笑道:「只有我會因為你離開幾天而茶飯不思瘦一圈,它可不會。」
    盛雀歌放下龜苓膏就去捏男人的臉:「好吧,為了不讓賀先生茶飯不思,我是不會離開你身邊的。」
    「你最好是說到做到。」
    然而立馬不能做到的人,就成為了賀予朝,他剛上樓就收到消息,需要出差去南方某一線城市參加個會議。
    盛雀歌知道以後立馬說:「我去不了,真的去不了,我後天約了當事人見面呢。」
    某人只能緊緊擁着她嘆氣:「不想去。」
    「你以前可是空中飛人啊!」盛雀歌某天突發奇想在手機的航旅軟件上添加了賀予朝的身份信息,然後就被這人最近幾年的飛行軌跡驚呆了,基本上全球各地開花,每個月都能飛好幾趟。
    但是從去年下半年開始,他的飛行次數就有了斷崖式的下跌,很顯然,是和她在一起開始的。
    某人為了她,減少了一切可以避免出現的可能,除非實在無法推掉的出行,才會勉強過去。
    即便去了,只要可以減少行程,他也一定會立即回來。
    誰又能想像到,在外獨當一切,冷酷漠然的賀老闆,竟然也是個粘人精呢
    雖說,盛雀歌還挺吃這一套的。
    不過有時候工作還是很重要,不能因為兩人談戀愛就影響了工作嘛!
    她勸說道:「所以這次既然推不掉就去參加吧,也沒幾天,我會乖乖在家等你回來的。」
    「你確定會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當然啦。」盛雀歌抱住他,「你放心!」
    她現在可不敢打別的主意,就算賀予朝不在身邊,什麼行程都被他盯着呢,要是有什麼異樣小心思,立即就會被他察覺。
    「嗯。」賀予朝挺不情願,但還是給謝秘書發了消息,讓她負責出差的事情。
    盛雀歌把人推進浴室:「你先洗澡。」
    「一起。」
    他拉住她:「既然我要出差之後幾天的一起補償我吧。」
    盛雀歌驚嘆:「又不是我出差!我還沒說讓你補償我呢!」
    某人翹起嘴角:「我補償你也不是不可以。」
    「」行,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反正某人今晚肯定是要吃飽喝足才行的,而且一定會吃一頓滿漢全席,直到心滿意足為止。
    至於滿漢全席本席,並沒有任何資格再去拒絕。只能認命
    第二天一早,賀予朝便出發去機場,盛雀歌都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時候起床收拾的行李,他走得早,應該也不會讓傭人來收拾。
    雖然是大家族的少爺,但賀予朝不愧是真正在外留學過的,生活能力其實很強,全看有沒有必要。
    如果可以不動手的事情,他自然懶得去做,但需要他親自動手的,他也可以做得很好。
    傭人看盛雀歌下樓,就說:「先生出發的時候囑咐您一定要記得吃早餐,不能因為他不在就省了這頓。」
    「知道了,他讓你盯着我吧?」
    「雀歌小姐,先生這是在乎您。」
    「所以我這不是下來吃飯了嘛,多聽話啊。」
    盛雀歌穿着早餐,給夏藝發信息:「怎麼樣,昨晚送客送的還開心嗎?」
    「我臉都要笑僵了,你覺得呢?」
    當然,某個人的笑容也是一直掛在臉上,比她可要開心得多。
    「估計現在圈子裏都在傳你們的緋聞了。」
    「我又不怎麼認識那個圈子的人,傳就傳吧,跟我沒關係。」
    夏藝這會兒想的很開,覺得既然仇宴辛昨晚是為了幫她,就不和他計較了。
    盛雀歌說:「也許呢。」
    「不提這個了。」夏藝過了昨晚才想起來,「我還沒告訴梁時,你說他什麼時候能知道?」
    「都這時候了你才想起他來?」
    「反正也不知道怎麼說,還不如不說呢,他生氣就生氣吧,我跟他本來也不該是很友好的關係。」
    夏藝也確實想不到,梁時知道以後,會是怎樣讓她意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