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自從俞飛被慕容歐接去心島。筆神閣 bishenge.com
俞飛就能夠通過特殊的信號源,和俞暖暖取得聯繫了。
然而,因為這段時間的經歷,俞暖暖的心境變了,基本上是一周固定給俞飛打一次電話。
她看淡了親情,決定隨緣了。
當然,該給俞飛的孝敬和關心,以及將來的贍養,俞暖暖還是會盡全力做到。
因為這是為人子女的本分。
所以,俞暖暖突然收到俞飛主動來的消息,還是蠻震驚的。
一眼瞥到安容這兩個字,她就更詫異了。
她現在已經知道了花門和心島都有專門的信號塔,信息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確定沒問題,才會分傳到對應的人手上,這也就導致了很多時候,並不能及時地收到信息。
比如俞飛告訴俞暖暖的安容的事。
俞暖暖現在看到的消息,在一個星期前,安容就送到了俞飛的手上了。
所以,俞暖暖慌了。
因為安容的消息是——她懷孕了!問她該怎麼辦!因為安容聯繫不上慕容森!
這麼重要的消息,延遲了這麼久,讓她如何是好啊!
俞暖暖冷靜下來後,攥着手機,急急地去找季小清。
去找季小清的路上,她先給季小清打了個電話。
季伯母!
俞暖暖話里的急切,令季小清緊張了一下,怎麼了,暖暖?
季伯母,您知道慕容森少,現在人在哪裏嗎?
季小清眨了眨眼睛,問,你找森森?
是,我找森少。有很重要的事。
是什麼事啊?
俞暖暖被季小清問住了。
她站在月光下的草坪上,看看頭頂的繁星點點,又看看夜色里,看不見的那一片紅色迷霧所在的方向。
俞暖暖覺得自己的心破了一個大洞。
她要如何告訴季伯母,花季喜歡的大哥哥把她曾經最好的好朋友弄大了肚子
花季要是知道這件事,該多麼的傷心啊!
花季還小,一直在心裏認定她的森森只是好玩,才逗女孩子。
她如何捨得小小年紀,偶爾早熟,其實內心還很純淨的花季過早地承受了失戀的痛楚?
她承受過這樣的煎熬,其中的軟弱,掙扎,輾轉反側,在被窩裏流的那些眼淚,內心被無助腐蝕的疼痛,若是讓小小的花季承受,就過分了。
季伯母,這件事,我不方便說。您能聯繫上森少嗎?
季小清偏頭,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問他,你知道森森在哪嗎?
花錯眨了下眼睛,那臭小子怎麼了。
暖暖有事找他。
花錯撇撇嘴,這個俞暖暖,她是訓練一天,把腦子訓練壞了吧?我兒子叫花卿!慕容森?關我屁事!找他爸去!掛了,我們睡覺!
季小清
電話那頭聽到花錯冷笑咆哮的俞暖暖,
人比人,氣死人哦。
花伯父每天的訓練強度,比她強大好幾倍,罵她的時候,更是中氣十足,不得不讓人佩服佩服。
季伯母,我掛了。
暖暖,我把森森的聯繫方式給你。你自己聯繫他吧。
俞暖暖的眼睛一亮,連忙點頭,好。季伯母,謝謝您。
俞暖暖掛斷電話,等季小清將慕容森的私人聯繫過來,她連忙用自己的手機,給慕容森消息,將安容的情況轉告於他。
完消息,俞暖暖該做的,也就做了。
是的,她是這樣想的。
既然安容放下自尊心,通過爸爸,找到了她,那麼,為着昔日的友誼,她願意替安容將這件事傳達給慕容森,就算是為曾經的好友盡上最後的一份心意了。
她不是希望藉此重新得到安容的友情,只是求一份心安理得。
短訊成功送後,俞暖暖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她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幾乎是秒睡。
翌日清早。
俞暖暖睡醒後,洗漱好了,換上訓練服,拿上手機,準備出門,這才看到慕容森的消息。
慕容森的回覆,讓俞暖暖的心臟緊了下。
因為慕容森說,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俞暖暖蹙眉盯着這條短訊。
其實,她本來就不太相信慕容森和安容已經生過那種關係了。
慕容森雖然比慕容辰平易近人很多,卻也不是葷素不忌之人,而且他的身邊也不缺佳人,不可能明知道安容暗戀他,還和安容展短期關係,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那麼,安容為什麼會說自己懷上了慕容森的孩子?
這種事若是假的,安容也是內心驕傲的人,不可能放下自尊心,對她爸爸編造這種謊言啊!
安容肯定是走投無路了,才會這樣說吧?
難道是安容被人控制了,才撒這樣的謊?
俞暖暖盯着慕容森的消息,眉心皺得緊緊的。
慕容森的這句話,字裏行間都透着冷漠和無情。
他肯定是不會幫助安容的,甚至慕容森回了她這樣一條,可能根本就沒有搭理安容。
那麼,她該怎麼辦。
安容已經和她決裂了,她幫安容,是念在過去的情分,她不幫安容,也很正常。
但是,不幫安容的話,這會讓她的心裏不平安。
所以,她決定去幫安容!
這麼做的理由很簡單,她要對自己的心負責,她要做讓自己的心快樂的事!
她要為自己的心而活着!
誠實,勇敢,為愛付出,不怕任何的艱難險阻!
如果連安容的小麻煩,她都不敢過去幫忙解決,那麼,她將來又怎會有勇氣站在慕容辰的身邊呢?
勇氣啊,經驗啊,不都是通過去解決一個又一個的小麻煩積累的嗎?
於是,吃過早餐,俞暖暖提出來,自己要回江都一趟。
花錯眯了下眼睛,冷哼一聲,吃着碗裏瞧着鍋里的,俞暖暖,你還挺有出息的啊!
什麼?
花季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小臉也從大碗裏拔了出來,兇巴巴地瞪着俞暖暖,我不准!森森是我的!
俞暖暖連忙說,嗯嗯嗯!森森是你的,和我沒關係。我去看一位朋友。
季小清給俞暖暖添了些湯,問她,什麼朋友?
俞暖暖看着季小清的眼睛,真誠地說,她是大學同學,也是我曾經最好的朋友。她出了點事沒什麼人能幫她。她曾經對我很好,我不能知恩不報,便想過去一趟,略盡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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