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讓老師給我說的不知所云,基本上可以說是跟組團轟炸了似的。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我並沒有耿耿於懷,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老師們還是比較看重我的。既然老師們都沒放棄,我又怎麼能放棄自己?
高三下學期第二次月考降臨。考試前,老師先是讓我們按第一次月考排名順序坐,嗯,前面是沈佳新,後面是李穎,心裏確實挺竊喜的。我覺得有些無聊,就回頭跟李穎聊天。校長走進來了,「這是新的考場,你們按名單上自己找自己的考場,拿好東西,抓緊時間到位。」好傢夥,所有人都「轟」就都躥過去了,我也沒過去,想着最後再看吧。聽眾人說,基本上都是兩個兩個在一個考場,那我是不是和沈佳新呢?「安之,咱倆在第二考場。」李穎走過來向我宣佈了這等消息。「沈佳新在哪個?」「他呀,在第一考場呢,還真是有緣,他跟沈麗娟在一個考場呢。我也以為是兩個兩個的,但偏偏他們是三個人一個考場。看來,小之之,他跟你沒緣吶!」我被李穎的話氣着了,但是話粗理不粗,就是這樣的,我倆本來也沒緣分。
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不怕,我還是端正了我的心態認真做題,畢竟,我不想讓張赫爽同志失望。
考試持續了一天而已,結束了。
晚上回到班級里,我還在想,這次一定要進前三,努力追上張老師的腳步。
「叮叮叮……」是張賀春。
張賀春是我班裏的幽默大王,外號「三哥」。他經常能把人逗得特別開心,老師們都挺喜歡他的。尤其是生物老師,對他特別照顧。但是學習成績是中等,起初他是中上等的,但不知為何慢慢地就不太好了。
「怎麼了,有事啊,張老三?」「也沒啥特別重要的事情,就是……」我看他開始做了一系列各種搞怪的表情,我是被逗笑了。「有事快說,時間就是生命,就是金錢,一會我還得去老班辦公室呢。」「能否,可否,資助我五十,我現在錢不夠了。」「拿去。」「謝謝啦!」然後我看到他就像竄天猴那樣就跑了。
張赫爽一副沉重的表情走進來,但是我看了一眼就開始整理着卷子。他坐到我後邊,說:「徒弟,這次沒考好。」「你咋知道你考得不好?」「考完試就對答案了。」「沒事,又不是摸底考試你緊張啥?」「九班的人都特別厲害,你要知道我在那裏求一塊生存之地都不好求。」「放寬心,沒問題的。」張老三又顛過來了,其實他跟張赫爽的關係也不錯,每次班級里有個啥活動,他們都會做搭檔,但是又不能說是鐵到了一定程度。
「安之,謝謝你啦。」張赫爽一臉茫然地問:「你謝我徒弟啥呢?」「安之借我錢了呀。」「又不是給你錢你激動個啥?」我踹了張赫爽一腳,「意思是你徒弟特有錢,是大款?」「沒,我開個玩笑。」張老三瞅着我倆開懷大笑。嗯……其實張老三的聲音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歌手汪峰,沙啞的嗓音,唱歌也是唱汪峰的歌,很有磁性,很有魅力。有時候看他們上台唱歌,一個像是張杰的聲音,一個像是汪峰的聲音,別開生面,很是特別的演出。
「三哥,來吧,咱們玩點兒啥。」「你不是一會還要去老班辦公室嗎?」「還早着呢,反正晚自習是英語。」「那你老催我。」「你這麼磨嘰還不讓人催催?」「好吧,來把官打尋偷。」「缺個人啊。」邊義坐不住了,終於開口說了話「我不是人吶!」我們仨笑了,開始玩兒。
實話來講,跟三個大男生玩兒很吃虧,因為我要是不巧抽到尋,尋錯了就得打,至於誰打,都挺刺激的,不過我相信張赫爽是不會用那麼大力氣打我的。
我特別不湊巧,第一把就抽到了尋。先是看他們的眼睛,然後注意了表情。我看張老三擠眉弄眼,就猜的是他,結果錯了。「不是你你咋老給我暗示呢?」我看着三哥,想要吃了他。結果,三哥是打,張赫爽是官,邊義是偷。
「打一下吧。」張老三說:「打一下就是重的,打多了就是輕的,你要想好。」我一臉哀求的樣子看着張赫爽。「打一下。」我用眼神封殺了他。
「哎喲,三哥,你下手真重!我這麼脆弱,你咋能這麼對我?」「你是女的嗎?哦,我還以為你不疼,哈哈。」我瞪了張老三一眼。
接下來,哈哈,我是官,三哥是尋。我開始讓老三相信我是偷,但是他沒中招,竟然猜對了,我很是不爽。張老三看了看我,笑的肚子都疼了。「你咋能猜對呢?」「你沒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嗎?我都玩兒過的東西,你咋還能重蹈覆轍呢?」「徒弟,學精點吧,三哥很賊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啊,安之,三哥多賊。」哎,被套路的感覺不好玩兒呀。我決定動用我如此智慧的大腦,本來想繼續玩兒,但是時間不允許了,我必須去趟辦公室,說了幾句就走了,張赫爽跟着我一起走了。
「開心了嗎?」「還好,這情緒可能會延續到成績下來,估計下來之後更喪。」「我不比你考的慘?」「這不是一種感覺,你再怎麼樣也能進前三了吧,我們都走了。」「那倒是,你們分出去之後,我沒啥壓力,因為英語一科就能落他們三四十,最多是六十多。」「你這英語才嚇人呢。」「就跟你英語不好似的。」「沒你好吧。」「不想跟你說話了,我走了。」
到了辦公室,老班說:「今晚沒什麼事,講卷子。」「好。」從辦公室出來之後,我心裏開始犯嘀咕:早知道這樣,就再玩會兒了。
回班之後,我嚷了一句:「講卷子,把卷子都準備出來。」邊義看了看我,問:「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就說講卷子,其他啥也沒安排。」「完了吧,讓你這麼早走。」「咋也得去,這回是真沒事了。」
講完卷子,長舒了一口氣,老班突然來了一句:「安之,多少分?」「作文不知道能考多少。」「算成二十,折合成一百五十分算出來。」「嗯……120,老師。」「行。」我聽到了底下「哇……」的聲音,但是我知道我作文根本得不了二十,所以他們也是白羨慕一場。
第二天,排名出來了,又是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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