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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綰綰也不過是說說氣話,怎麼會真的不回去?
容清霜重生了,那就不會是上輩子那麼按部就班的生活。
「那好,娘,你不准回容家!」
秦綰綰回去可以理解,畢竟是親爹的家,秦挽娘不成,因為那個男人已經有了正頭夫人。
以身份壓制,最後把嫡妻弄死的人,在少數嗎?
當年秦挽娘跟容修遠的結合是條件不允許,秦挽娘也沒有在乎那些,可是此時那些沒有的程序會讓秦挽娘成為世人笑話的存在。
「好,我不回去,何況我在容家的家譜上是個死人了,回去做什麼?可是你不一樣,必須用嫡長女的身份回去!」
秦綰綰明白,母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好!」
母女兩個攤開說後,一切就好辦了。
秦正敏難得早回府,就被人在府門口攔住。,
「何事?」
秦正敏最近感覺聖人對自己很是不滿,可是他卻堅持自己的意見,結果就是今天被訓斥了一通,提前回府。
哪裏想到剛剛下馬就看到個小廝湊到自己面前舉着個荷包。
而他自己的小廝護衛卻被人給攔住,這小廝是什麼來頭不用猜測都能夠知道,肯定不小。
「大人,這是我家主子讓我送給大人的!」
小廝只是舉着個荷包。
小廝身上沒有任何帶有標記的身份識別,可在府門口,秦正敏認為他們不會亂來。
伸手接過荷包,打開一看,呼吸加重不少。
「你主子是誰?」
小廝又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過去:
「主子說,如果大人認出這個物件,就讓小的把這封信交給大人!」
秦正敏急忙抽出信紙,打開看到上的消息,整個人都趔趄了幾下。
「快帶我去見你家主子。」
秦正敏激動的抓住小廝的手腕。
小廝沒有什麼情緒起伏,繼續說道:
「大人,主子說您要是想要見他,那麼明日下值後品香閣挽香亭一見。」
說完話對着遠處打手勢,然後人迅速消失在秦正敏的視野中。
要不是他的小廝跑過來着急的叫大人,秦正敏還會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很久。
回到府里,就有人去通傳老夫人。
「母親!」
秦正敏回到府中,第一時間就去拜訪了母親。
秦府的老夫人對這個唯一的親兒子可是非常在意。
「怎麼了這是?一臉的魂不守舍!」
多年養成的氣質,老夫人有種讓人天然安心的能耐。
秦正敏聽見母親的詢問,示意周圍的下人退下。
在老夫人屋子的都是人精,怎麼會看不懂,一個個的迅速退出去,等確定屋子裏只有母子二人後,秦正敏才把荷包拿出來遞給老夫人。
老夫人疑惑的打開荷包,半天沒有什麼反應。
「這是什麼?」
老夫人真的沒有發現這個荷包有什麼問題,就算是裏面的東西也沒有。
「母親,您仔細看看,這個物件!」
老夫人反反覆覆的看,最後把兩個扣環猛的一拉。
竟然彈出第三個環出來。
「這是...這是哪裏來的?」
老夫人激動了。
秦正敏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母親您先平靜一下,我也是剛剛回來的時候,在府門口被人攔住送過來的!」
老夫人還是有些恍惚,一直盯着那個奇怪的木頭環。
「那人呢?人在哪裏?」
老夫人一向是玉京世家大族中的典範,不論是禮儀還是氣度。
這還是秦正敏第二次看到母親臉色大變。
上次還是父親出事的時候。
「只留下這麼一封信,還有明天下值後品香苑挽香亭一見的信息,具體什麼人送來的暫且不知道。」
老夫人眼睛有些泛酸,可能是年齡大了,總感覺容易情緒化。
深吸一口氣,老夫人抓住秦正敏的手:
「老大,那是我們秦家唯一的嫡長女,你必須把人找回來。」
秦正敏點頭:
「母親放心,無論如何有了挽娘的消息,我絕對不會再錯過!」
老夫人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那個孩子真的是太可憐了。
「管好你的後院,最近蹦躂的那幾個處理了,在挽娘回來之前我不希望任何小雜魚亂蹦躂!」
秦正敏起身行禮:
「母親放心,之前留着他們不過是給其他幾房找點事情,現在不一樣了,挽娘回來之前這些人都不會再出現。」
老夫人這才滿意的喝了一口茶。
示意兒子坐下:
「你說挽娘那個孩子,這些年到底在哪裏?為什麼會如今才聯繫我們?」
老夫人一想到當年那個孩子出事之前說的話,就心疼的受不住。
「母親,這事情暫時不好說,一切等明天見到人後再說,還有母親,我想分家。」
老夫人震驚的看着兒子。
這是怎麼了?
「可是本朝還沒有這種先例,老身還活着,這個家不好分吧!」
這個朝代可是對於孝道很看重,特別是朝臣更是會注意。
「母親,這個事情還得您出面,二房三房當年做的事情,您也知道,現在挽娘要是回來,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任何可以傷害到挽娘的可能!」
這點老夫人也知道。
「好,樹大分枝,咱們秦府也是時候做這個表率了。」
老夫人眼睛裏都是堅定。
敢算計她的孫女,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真的以為她老了動不了那些傢伙?
「那母親,我先回房整理一下,鳳棲園那邊也要重新收拾一下,挽娘回來也不會感覺到陌生!」
老夫人點頭。
這些事情她一點意見都沒有。
那個孩子,真的是太苦。
秦正敏一走,老夫人就扶着額頭,鄭嬤嬤把房間裏的香爐熄滅,才上前給老夫人按壓額頭。
「老夫人,當年的事情不怪您,是那些人算計的太過!」
鄭嬤嬤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頭,後來嫁給府里的一個管事,現在那個管事已經沒了,她就一直留在老夫人跟前伺候。
兩個人的感情可不是別人能夠比擬的。
「我何嘗不知道,不過是當年我太過心軟,才讓挽娘那個孩子最後選擇了那麼一條路,我不過是後悔,現在看來挽娘說的沒錯,蛀蟲始終都是蛀蟲!而我們終將被蛀蟲掏空了底子。」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