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那場合宿駕訓班的教練稻葉徹治,因為醉駕而導致車禍身亡?」
來到市立圖書館的服部平次找到資料後,疑惑道:「就只是這樣?難道是我猜錯了?」
在服部平次的猜想中,犯人應該不是沼淵己一郎才對,畢竟就算他真的打算藉助鄉司議員的權利讓自己逃亡的話,也不該選擇這種極端的辦法才對。
「有什麼不對嗎?」
坂田佑介問道。
「沒什麼,我們現在先去接個小傢伙,然後就過去鄉司議員那裏吧。」
服部平次搖了搖頭道,臨走前瞥了眼舊照片上的教練員,稻葉徹治一眼。
......
「...柯南那小子呢?」
服部宅內,因為路上吃太多的毛利小五郎從廁所出來後,突然問道。
「誒?」
正聽着遠山和葉說着她和服部平次小時候事情的毛利蘭扭頭看向沙發,果然發現原本坐在那裏的柯南不見了蹤影。
「那臭小子!又跑了?!」
毛利小五郎頓時明白了柯南不見的原因,有些生氣加無奈的搖頭道:「算了,讓悠去找他吧。」
對於這會不會打擾到瀧澤悠和灰原哀...這不正好麼。
毛利小五郎自從知道這兩傢伙同居後,那可是十分擔憂他們偷嘗禁果的,能像現在這樣打斷他們的獨處,已經是自己能辦到的極限了,畢竟自己也不是他們的監護人,偶爾管管還行,管太多的話,就變成多管閒事了。
「嗯,不過柯南是什麼時候跑出去的?」
毛利蘭更好奇柯南是怎麼偷溜出去的。
「那還不簡單,剛剛進來的時候門不是說要留給大阪小...平次嗎?」
正說到一般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改口道。
畢竟是在人家家裏,還是給點面子好了。
......
「柯南那傢伙...」
面無表情的把電話關掉後,瀧澤悠無語道:「跑了就跑了,幹嘛還要讓我去找呢...」
「挺好的不是嗎?」
身邊的灰原哀道:「反正這裏也沒什麼可逛的了。」
「誒...我怎麼覺得你是在關心我呢?」
瀧澤悠好笑的揉亂了灰原哀的頭髮,道:「行了,去找柯南那傢伙吧。」
看着指南上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線,瀧澤悠自然知道灰原哀這麼說的目的無非是想讓自己去現場看看能不能碰到『治眼良藥』而已。
這段時間自己老是跑到醫院去這點自然是瞞不過灰原哀的,而瀧澤悠也是在女友大人的威脅下,無奈的說出了自己去醫院的理由,誰叫自己當初保證不能說謊了呢?
雖然這理由聽起來很荒唐,但灰原哀對比了下自己那已經被瀧澤悠整的亂七八糟的世界觀,突然覺得好像也沒啥不妥的。
「別弄我頭髮!」
不滿的拍開了瀧澤悠的手,灰原哀撇過頭道。
「好好好,你個傲嬌。」
「再說一次?」
「我錯了。」
「...每次都是這句。」
「嘿嘿。」
......
「所以,你懷疑他有問題?」
在被接走後,柯南和已經換位到後座的服部平次小聲討論着。
「嗯,不過沒有證據,所以待會兒我想先試探他一下。」
服部平次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吧,我幫你想辦法拖住其他人。」
柯南若有所思的應了聲。
「前面就是鄉司議員的家了。」
就在這時,坂田佑介開道。
下了車後,看着眼前那棟典型的日式建築,服部平次撇嘴道:「不愧是曾經涉嫌貪污的傢伙。」
「噓,平次,別亂說。」
坂田佑介連忙打斷了服部平次的話,這要是被人聽到,服部平次可免不了被他老爸一頓抽的。
「抱歉抱歉。」
也是明白自己說錯話的服部平次抱歉的撓了撓後腦,小聲嘀咕道:「但我也沒說錯啊,要不是這傢伙把責任推給自己的秘書,現在他還在大牢裏蹲着呢。」
「咳咳。」
「知道了,不說就不說。」
搖了搖頭,坂田佑介很快就帶着兩人來到了會客廳,那裏已經等着很多警員了。
「他們?」
服部平次疑惑的看着坂田佑介。
「哦,下午我們不是在局裏就知道鄉司議員和和這件案子的受害人有關聯嗎?所以那時候就有派人過來了,不過看樣子,鄉司議員應該是不打算見我們了。」
坂田佑介無奈的聳肩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也要在這裏等着?」
「也只能這樣了。」
坂田佑介起身道:「你們現在這裏呆着,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好。」
見服部平次和柯南應聲後,坂田佑介很快就離開了。
等坂田佑介走後沒多久,服部平次和柯南對視了一眼,也是起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