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同樣聽到外面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柯南問道。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服部平次說着,便起身走到了門口,把瀧澤悠進來後就關上的房間門重新打開。
「咦?」
見有人開門,毛利小五郎先是楞了一陣,回過神後意外的看着服部平次。
「你怎麼也在?」
「毛利大叔,好久不見了。」
沒回答毛利小五郎的問題,服部平次直接問道:「發生什麼了?」
「倒也沒什麼。」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正在敲打隔壁一號房間大門的鮫崎島治,說道:「剛剛從侍應生那裏聽到的,說是住在一號房間的人叫做葉才三,也就是幾十年前搶了銀行四十億的逃犯。」
毛利小五郎的話,讓服部平次和從後面走來的柯南都是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服部平次之所以會來到這艘船上,就是因為那封信的關係,可剛剛瀧澤悠已經和他們說過了,寄出那封信的古川大,很可能就是葉才三本人。
但又有哪個逃犯會特地寄信給偵探,委託偵探來抓自己的?
「難道寄信的另有其人,只是借用了古川大的名字而已?」
柯南托着下巴思考着。
「柯南!你又亂跑了!」
而在柯南思考着的同時,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後的小蘭也是看到了他,便忍不住瞪了眼這個喜歡到處亂晃的傢伙。
瀧澤悠這時很是淡定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說道:「蘭姐姐,我幫你把柯南找到了。」
「嗯,謝謝你哦小悠。」
正拉着柯南的小蘭回過頭朝瀧澤悠笑了笑。
就在不久前,毛利蘭他們還在餐廳的時候,她突然發現柯南又一次的不見了。
那時正好瀧澤悠被灰原哀給『拋棄』了,於是就自告奮勇的說要幫忙去找柯南。
現在柯南被發現了,瀧澤悠自然是得出來邀功,順便給自己溜出來的事情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唯一的缺點無非就是需要犧牲一下柯南而已,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想必柯南也不會介意的,況且又不是第一次了。
至於瀧澤悠口中『不會介意』的柯某南,此時正黑着臉的盯向瀧澤悠,要不是被小蘭拉着,他說不定就衝上去找瀧澤悠拼命了。
明明他們兩個都是偷溜出來的,憑什麼瀧澤悠這傢伙就可以把鍋甩給自己?
「哼,這小子要是有小悠那麼聽話,不,只要有小悠的一半就好了。」
毛利小五郎照着柯南的腦袋就是一個爆栗,對比着柯南和瀧澤悠,毛利小五郎感嘆一聲,果然自己還是更欣賞瀧澤悠一些。
吃痛的柯南捂着腦門,看着瀧澤悠的眼神越發的幽怨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瀧澤悠把他給始亂終棄了。
「別那麼看我,誰叫你自己亂跑的?」
瀧澤悠直接無視了柯南的眼神,渾然忘了剛剛是誰慫恿柯南出來找服部平次的。
回到正題,鮫崎島治那邊已經利用從管理人員那裏得到的鑰匙,順利打開了一號房間的大門,不過裏面一個人影都沒看見。
「這傢伙居然跑了?」
鮫崎島治皺了皺眉,心裏也有些疑惑,他們可是一聽到消息就直接趕過來的,按理說葉才三應該沒理由反應那麼快才是。
除非...這傢伙一開始就不在房間內。
「毛利,看來需要你幫我一起在船上搜一遍了。」
鮫崎島治回過頭,十分認真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嗯?」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自己,苦着臉道:「倒是沒問題,不過為什麼非得這麼着急?直接讓警視廳的人過來搜不是更方便嗎?」
毛利小五郎和瀧澤悠的想法一致,他們是出來玩的,不是出來破案的,當然是能怎麼輕鬆就怎麼輕鬆。
當然,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的話,他倒也不會推脫就是了,比如現在。
「等警視廳的人過來就來不及了。」
鮫崎島治搖了搖頭,解釋道:「葉才三的案子有兩個,一個是殺害銀行職員,另一個就是搶奪了四十億日元,前面那起案件雖然已經過了時效,但四十億日元的時效還沒過,不過也很快了。」
「就是說,如果抓到葉才三的話,至少也能讓他把錢吐出來對吧?」
服部平次插嘴說了句。
「嗯,就是這樣。」鮫崎島治點了點頭。
「等等,你剛剛說很快了,這是什麼意思?」
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們搶走那筆錢的日子,就是在二十年前的明天,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在今晚12點之前捉到他才行,否則就就算抓到他們,也只能幹瞪眼了。」
鮫崎島治的語氣有些無奈。
也是,辛辛苦苦追了這麼的逃犯,結果人家來一句:「我被追捕的時限到了,你不能再抓我了。」說完,不管他犯了什麼罪,也能堂而皇之的在警察面前走過,你說氣不氣?
瀧澤悠以前得知抓捕犯人還有時限的時候,也是有些傻眼了。
合着不管殺人放火,只要你的『捉迷藏』功力夠好,躲上幾年就能無罪了唄?
而且這個國家還很操卵的沒有身份證,而其他證件就算偽造也很少有人會細查,抓捕難度可想而知。
看了眼手錶,毛利小五郎苦笑的說道:「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就只剩兩個小時多一點了?」
毛利小五郎也是沒想到時限居然只剩下那麼一點,以這艘輪船的大小,要是真有人死命的躲藏起來,要在兩個小時內找到他還真有些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