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昨天和瀧澤悠一起整理了一夜的房間,灰原哀看了看沒來得及關上的窗戶,以及從外面照進來落在身上的陽光,慵懶的伸了伸腰。
掙扎着坐起身後,灰原哀打了個哈欠看向了身旁的位置。
空蕩蕩的。
「這傢伙就不會累嗎?」
灰原哀自語的說了句。
昨天瀧澤悠可是比她還晚睡的,沒想到今天依然能那麼早醒。
灰原哀把精緻的小腳從被子裏挪出來,在床沿晃了晃後,穿上室內鞋就往樓下走去。
來到樓下的灰原哀,很快就發現了屋子裏有些不對勁。
太安靜了。
「...悠?」
灰原哀在屋內轉了一圈,不由皺起了眉頭。
她看到玄關那裏,瀧澤悠的鞋子還在。
可是家裏卻沒有瀧澤悠的身影。
不只是瀧澤悠,小緣也不見了。
「那傢伙帶着小緣出去的情況就那麼些,貓糧昨天已經買了,難道是去散步?」
可是那也說不通啊。
瀧澤悠的鞋子就那麼幾雙,全都在鞋架上,一雙都沒少,難道他光着腳出去不成?
灰原哀走出屋外,在周圍看了看後,又疑惑的走了回來。
「我說,難道就不能擔心我一下嗎?」
瀧澤悠無奈的聲音從她身後穿來,而他自己也是從外面走了進來。
早早起床的瀧澤悠,先是和小緣一起吃了早餐後,就尋思着找事做,然後就想到了捉迷藏,於是他就和小緣躲了起來,想看看灰原哀會有什麼反應。
結果很明顯,灰原哀除了疑惑自己去了哪裏以外,一點都沒在擔心的。
「還有東西能威脅到你?」
灰原哀翻了個白眼。
這混蛋,大早上的就開始搞事情。
還好自己一向擺着副冰山的樣子,不然要是被他看出自己慌了的話,說不定現在都開始打趣自己了。
一想到瀧澤悠的作風,灰原哀就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不知道灰原哀在想什麼的瀧澤悠,笑了笑後說道:「準備一下,我們要去毛利先生那裏了。」
「去那裏做什麼?」
灰原哀奇怪的看着瀧澤悠。
「我只大概知道一點。」
瀧澤悠攤了攤手,說道:「柯南早上打電話過來,說是小蘭讓我過去一下,順便把你也帶上。」
「毛利蘭?」
灰原哀有些意外,不過更多還是疑惑:「為什麼我也要去?」
「呃...這個嘛。」
瀧澤悠撓了撓頭,訕訕的笑道:「就是陪她練習一下話劇,放心,你的角色很簡單的,就兩句話。」
「話劇?」
「嗯,帝丹高中的文化祭快到了。」
瀧澤悠點了點頭。
「就是江戶川以前說的那個?」
灰原哀明白了過來,問道:「他是不是打算在文化祭上變回原本的身份?」
「你怎麼知道?」
瀧澤悠詫異的看着灰原哀。
「呵呵,那傢伙的性格不就是那樣嗎?」
灰原哀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為什麼柯南那麼着急,按她看來,現在最好就是維持身體的狀況,等到完整的解藥做出來後再變回去。
像柯南現在這樣,有事沒事就當糖一樣的吃臨時性解藥,估計很快就會有抗體了,到時候自己還得重新調配,完全是給自己添麻煩啊。
「倒也確實。」
瀧澤悠想了想後,同意了灰原哀的說法。
不過自己交給柯南的解藥,實際上他還沒怎麼動過。
除了有一次柯南嘗試解藥能不能起效時吃了一次以外,之後就沒吃過了。
「不過這次是難得的文化祭,他去參加一下也不錯。」
瀧澤悠煞有其事的替柯南說道。
不過對帝丹高中這所『母校』,說實話瀧澤悠自己是沒啥歸屬感的。
開玩笑,他滿打滿算也就讀了那麼兩三天,哪來的歸屬感?
「對了,小緣呢?」
灰原哀到處看了看,還是沒發現小緣。
「早上吃完早餐的時候,明美姐過來了一趟,小緣被明美姐抱走了。」
瀧澤悠說到這裏很是無奈。
明美姐的威懾力對瀧澤悠來說,可不比灰原哀來得小。
要知道,有時候灰原哀也得聽明美姐的話。
所以,自己在宮野一家面前的地位可想而知了。
...嗯?
等等。
這麼一想,赤井秀一那傢伙的地位是不是又要降低一層了?
瀧澤悠頓時釋然了。
反正家庭樹里還有一個比他還慘的人在,這心理就平衡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