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離開後沒多久,毛利蘭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咦?媽媽沒過來嗎?」
毛利蘭左右看了看,發現沒看到妃英理的身影后,不禁問道。
「剛剛是來過一次,不過又走了。」
柯南指了指毛利小五郎。
被柯南這麼一指,毛利蘭大概也猜到了剛剛都發生了什麼,於是就沒繼續問下去。
「好了,該去醫院了。」
吃完便當的毛利小五郎起身說道,經過瀧澤悠的時候,還揉了揉他的頭髮。
要不是知道毛利小五郎一點事兒都沒有,瀧澤悠說不定還真的要鼻子發酸了。
「算了,正好去見見新出醫生,說不定之後會用到這傢伙。」
想着可能貝爾摩德很有可能會借用新出醫生的身份,瀧澤悠就覺得自己有必要提前踩個點,免得什麼貝爾摩德過來了,自己都不知道。
他總不可能待在帝丹高中那裏,等着什麼時候貝爾摩德過來吧?
雖然瀧澤悠現在不怎麼想去找組織的麻煩,但那幾個傢伙好歹也是在盯着自己和柯南,他這邊要是什麼都不防備的話,自己倒還好說,柯南這個愣頭青就說不準了。
那貨可是個比自己還敢作死的狠人。
幾人很快就來到了新出醫院。
看着面前的和普通住宅沒啥太大區別,只是門口上掛着個醫院的牌子而已的建築,瀧澤悠撇嘴道:「毛利先生是怎麼跑到這裏來看病的?」
「呃...」
聽到瀧澤悠的嘀咕,毛利小五郎仿佛想起了什麼,老臉一紅的說道:「小孩子懂什麼?這裏的醫生可不比米花醫院裏的差。」
他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把除了生活費以外的資金都扔進了賽馬場裏,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到這家醫院。
況且,這要是說出來,自家女兒說不定就給自己來個父慈女孝了。
「快點進去吧,預約好的時間已經過了,醫生估計都等很久了。」毛利小五郎催促着幾人進去。
「就這還得預約...」
瀧澤悠忍不住吐槽了一聲。
不過這倒也正常,別說是這種小醫院了,在這裏,就是去稍微有點名氣的理髮店理個頭都得預約才行。
幾人走進了玄關內,嗯,這所醫院因為就是開在家裏的,所以自然是得經過玄關了。
「毛利先生,你來了。」
一個還算和藹,披着白大褂的中年人,新出義輝笑着說道。
「醫生,你直接說我得了什麼病吧,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面對新出義輝,毛利小五郎也是一改剛剛在外面時的放鬆姿態,認真的看向他。
「唔...」
看着毛利小五郎的樣子,新出義輝好笑的說道:「也不算什麼大問題,就是還有半年時間...」
「什麼?!」
毛利小五郎傻眼道:「還有半年?」
這也叫不算什麼大問題?
如果這都不叫大問題,那什麼才是大問題?
那種醫生一臉恭喜的對着你說「我們準備用你的名字來命名」才叫大問題嗎?
不過...
好像新出義輝也確實沒說錯,反正半年後眼睛一閉就什麼都不要緊了,確實不是什麼大問題...個球啊!
「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委婉一點的說嗎?」
毛利小五郎扯着新出義輝的衣領:「哪有醫生直接對病人說你只能活半年的?!」
「不是,你聽我說完。」
新出義輝苦笑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我說的半年是你戒酒的時間,要是半年內你再不戒酒,那時候才是大問題。」
「...戒酒?」
毛利小五郎愣愣的看着新出義輝,頓時尷尬的把手從新出義輝的衣領上拿開,順便幫他拍了拍。
「咳咳,那什麼,一時激動。」
毛利小五郎在那邊和新出醫生賠笑,而毛利蘭則是鬆了口氣。
至於柯南和瀧澤悠,這兩傢伙早就猜到毛利小五郎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所以對此並沒覺得意外。
瀧澤悠看着毛利小五郎,自語道:「這半年的戒酒時間,估計都夠他喝到膩了吧?」
鬼知道這半年什麼時候才能過?
鬼: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