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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孫發現自己的錯誤後,便不自覺的懊惱。
認為都是念穆影響了她。
要不是念穆,自己的工作肯定不會出錯。
想到這裏,小孫走進南宮肆的病房。
朔風看見她又進來,有些意外的說道:「護士,老大已經離開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什麼?」小孫往病房看了一眼,才意識到朔風說的老大不是病床上的人,而是那個男人。
對,她剛才好像聽說過他們聊天。
他們都喊慕少凌做老大……
雖然這樣的稱呼十分粗俗,甚至有些粗鄙,但是她也不好說什麼。
小孫意識到他說什麼後,便回答道:「你誤會了,我是來發藥的。」
說完,她走到病床邊,詢問道:「名字。」
「南宮肆。」南宮肆閉上眼睛,冷冷清清的回答。
「請讓我看一下手環。」說完,小孫便要拿起南宮肆的手。
手指末端剛觸碰上南宮肆,就被他躲開了。
「這……」小孫不解。
「我不喜歡別人觸碰。」南宮肆冷冷說道,自己抬起手,讓她看清楚手環上的名字。
小孫一怔,訕訕說道:「抱歉。」
「護士就是想確認你的名字,這麼大反應你怎麼了?」朔風故意上前看熱鬧。
不是他故意針對小孫,而是對這個護士也沒什麼好感。
護士就該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個小孫之前每一次進來都是衝着慕少凌來的。
南宮肆才剛動完手術!要是小孫有半分心思是在查看南宮肆身上,他也不至於對這個護士這麼反感。
要不是院長說這個護士是他的親戚,對病人的私隱絕對的保密,他肯定會選擇更換護士。
「她身上味道重。」南宮肆絲毫不給小孫面子。
聽見南宮肆這麼說,小孫的臉白了白,心想着自己怎麼會味道重呢,明明每天都有洗澡,要是真的有味道,那也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還在納悶自己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是不是過重的時候,朔風的話提醒了她。
「那是香水味,平常你不也經常嗅嗎?在這裏裝什麼潔癖?不就是不小心噴重了一點……」
朔風表面在指責南宮肆的不對,但實際上,卻是在說小孫的香水味重了些。
小孫的臉色煞白,才想起自己因為慕少凌的緣故,噴了香水。
但是她也沒覺得自己噴多了……
南宮肆看也不看小孫一眼,直接瞪着朔風,「你懂個屁,香水味加消毒水味道混合在一起,你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嗎?沖!」
小孫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她放下南宮肆的藥,又說道:「抱歉,我沒太注意。」
「除了打針,其他事情別碰我。」南宮肆拽拽說道。
小孫尷尬笑着,點了點頭。
她也納悶,香水味加消毒水的味道真的有這麼難聞嗎?這個南宮肆一臉的排斥……
她也不是第一次在醫院裏噴香水了,但是之前別人也沒說什麼。 小孫看了一眼在床邊的檸檬,她笑着說道:「要是不舒服,就多聞聞檸檬的香味,我們很多病人在手術後不舒服,都會這樣做,檸檬味能讓人體跟大腦舒服一
點。」
「那是,這辦法還是嫂子讓我們做的。」朔風提起念穆。
小孫的心態被他們這些對話給弄得炸裂,只能勉強維持自己的笑容。 「有什麼的話,你們直接按鈴,我先去工作,還有,今天晚上值班的是我們護士長,後面每天都是我們輪流來照顧您,南宮先生,請放心,我們不會把您的情
況告訴給任何人。」
要不是護士長今天休假,小孫也不會值白班。
院長發話,說這個人物的身份要保密,對方的情況也要保密。
所以只能安排兩個護士白班夜班的輪流值班。
這種事情小孫跟護士長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這事情就落在了她們的頭上。
這會兒,南宮肆跟朔風都沒說話。
小孫也不想再從他們口中聽到念穆的什麼話,轉身離開。
小孫離開後,朔風才對着病床上的南宮肆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會配合的。」 「就那種女人,還能配得上我大哥?」南宮肆眼中閃過一抹嘲諷,總覺得這室內的空氣味道還殘留了小孫身上的香水味,於是說道:「把窗戶打開吧,臭死了。
」
「平常你鑽進女人堆里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香水味臭?」朔風沒有動作,這點味道,他還是能接受得到。
「那女人身上沒有消毒水味道。」南宮肆說道。
朔風搖頭,「開着空調,你開窗不得熱死?」
「熱死也比熏死好,去開個五分鐘,等會兒再關上窗。」南宮肆堅持要開窗。
朔風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去開窗。
窗外的熱風徐徐吹進來,朔風皺了皺眉頭,「這a市的夏天真熱,外面得有三十度了。」
「你怕熱?」南宮肆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十分詫異。 「也不是……」朔風搖頭,「雖然來華夏已經好幾年了,但是以前我的生活環境你知道的,那裏根本就不熱,所以這幾年下來,還是覺得這邊夏天的溫度高,有
些不舒服。」
南宮肆知道恐怖島的地理坐標,那個地方,夏天就跟春天秋天一樣的,根本不會太熱。
那邊根本用不上空調這些。
「對了,你……」朔風頓了頓,話沒說兩個字,就開始糾結,要不要說下去。
「有什麼話,直接說。」南宮肆又微微閉着眼睛,全麻後的反應經過念穆的施針,他已經感覺好了很多。
朔風說道:「是你讓我說的……」
「那你別說。」南宮肆閉着眼睛,拿起一旁的檸檬,嗅了嗅。
檸檬清香的味道讓他感覺到神清氣爽,也沒那麼暈了,要不是司曜要求他躺夠八個小時,說不定他現在就要起來。
「你都讓我說了,我怎麼能不說?」朔風連忙說道:「你受傷這件事要不要通知薇薇安。」
「通知她做什麼?」南宮肆語調懶懶的,但提起這個名字,他就想起前兩天在小區門口兩人談話的場景。
就是因為那場談話,讓他氣的打了一個晚上的拳。
要是真人陪練的話,他估計已經干倒了好幾個陪練。
「真不用通知?我看你雖然跟她離婚了,但是好像還是挺在意她的。」朔風說道。 雖然他沒談過戀愛,但也不是傻子,在慕少凌家裏燒烤的那晚,他與薇薇安之間的氣氛有多怪異,他是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