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清晨,太陽一早的懸掛在高空之中,只見夏鳴風約與父親兩人從書房之內走了出來,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原來在密室之中不知不覺的已經過去了一個晚上,跟着父親回到大廳之中,發現母親葉柔與幾位師兄師姐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大廳之中等着他們兩個。
「你們兩個去哪了?沒看看,這菜都涼了。」葉柔看着父子二人走了進來,有些責怪的說着。
夏鳴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看向了身旁的父親,只見夏海昊充滿威嚴的說道:「婦道人家懂什麼了,別瞎問。」
葉柔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數落夏海昊,只能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語,反而招呼着幾人「既然人齊了,我們就快些吃飯吧。」
夏鳴風一行人,在夏家待了大概半個月左右,方才打算離開,站在靈獸場中,夏鳴馨高興的站在一旁,跟着自己的母親說了幾句話後,便來到了夏鳴風等人的身邊。
夏鳴風帶着夏鳴馨微微一躍便跳到了青目鷹的背上,跟着前來送行的家人擺了擺手,隨後一聲鷹啼響起,巨大的青目鷹隨之扑打着翅膀升入空中,越飛越高,越來越遠,隨後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出現在天空之中,漸漸地消失不見了。
夏鳴風等人不知道的是,靈獸場外還有一人看着他們飛離的身影,拳頭緊握着,一臉的陰沉像,轉身向着院中走去,路上遇到了許多雜役僕從,似乎都像是看不見他一般,最後消失在夏家大院之中...
夏海嘯站在自家別院的大廳之中,看着兒子一臉陰沉的模樣,問道:「走了?」
夏鳴遠也不答話,反而點了點頭,夏海嘯看着自己的兒子,微微一嘆道:「遠兒,你..」
話音才剛剛響起,就看到夏鳴遠一行禮,對着他道:「父親,孩兒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說完便朝着大廳之外走去。
夏海嘯看着兒子的模樣微微一嘆,也不在言語,只是坐在大廳之中,臉色有些複雜,手中多了一塊玉佩,最後向着玉佩之中說了兩句話,隨後直接將玉佩拍碎,變成了額一些粉末。
天魔宗之內,魔天剛聽完屬下的匯報之後,乾坤袋之中一陣的震動起來,臉色不變的將屋內的屬下屏退了身後的幾人之後,拿出玉佩神識沉入其中,臉色上忽然一喜,但是隨後臉色變得陰沉無比,拿着玉佩的手忽然一緊,冷哼了一聲,當手掌再次鬆開之後,裏面的玉佩已經變成了粉末,散落在地上。
臉色一沉,自言自語說道:「拿了好處之後就像抽身離去,世上有這麼好的事情嗎?」隨即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冷笑。
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魔天眼前,跪在地上對其說道:「主人,不知召喚屬下有何要事?」
「按照原來商定的,開始行動。」
「是」隨後人影消失不見。
夏鳴遠呆在屋內,臉色有些陰沉,忽然感覺身體之中感覺一陣異樣的痛楚,隨後疼痛竟然愈發的強烈起來,強烈的疼痛感傳遍全身,整個人蜷縮在了一起,如同一隻大蝦一樣。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了來,夏海嘯本身坐在大廳之中沉思着,忽然聽到慘叫聲響起,臉色一變。
「不好,遠兒。」
一下子衝到了夏鳴遠的房間內,一腳將門踢開,發現兒子臉上充滿了痛苦的神情,整個人蜷縮在一起。
「遠兒,遠兒!你怎麼了?」夏海嘯焦急的看着眼前兒子,手搭在他的身上,神識掃過身體,臉色立馬就便的陰沉起來。
夏鳴遠疼痛的喊叫着「爹...我不想死...啊...」
「遠兒,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放心吧。」夏海嘯擔憂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將手搭在他的腦袋之上,散發出微微靈光,夏鳴遠本來那痛苦的神色,忽然消失不見,猙獰的表情也隨即消散不見了,閉着眼睛竟然睡着了過去。
夏海嘯看着自己的兒子已經睡着了,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又放出神識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夏鳴遠的身體,皺着眉頭自語着:「為什麼會這樣,開始我檢查過那枚造化丹,根本沒有問題,而且現在的症狀也不像中毒啊。」
思索半天始終沒有結果,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的樣子,隨即變成了複雜的臉色,最後微微一嘆「哎,最後還得要去找老大。」
夏海嘯身形閃動,一下子就消失不見,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家主院落之中了,看着眼前的房屋對着微微一嘆,走了進去。
「家主在不在?」夏海嘯看着院中過往的丫鬟問道。
丫鬟好奇的看着二爺來到這裏,急忙回道:「家主在大廳裏面。」
夏海嘯也不回話,點了點頭繼續向着大廳的方向走去,看到夏海昊端坐在大廳之中,正在喝着茶,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大哥,近來可好。」
「二弟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了。」夏海昊看着他走進來有些驚訝的看着他,對其說道。
夏海嘯臉上的笑意一收,有些嚴肅的說道:「大哥,此次我是有事相求,還希望大哥幫我看一下遠兒的病情。」
「遠兒?遠兒怎麼了?」夏海昊看着他嚴肅的模樣,好奇的問道。
夏海嘯搖了搖頭,嘆息道:「哎,大哥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好,走。」話罷夏海昊就站起來身,跟在自己二弟的身後,走了出去。
不一會,兩人已經來到了次府院落,夏海昊神識掃過了夏鳴遠的身體,並沒有發現異常,手掌搭在了他的手腕之上,感應着體內的脈搏,忽然臉色一變,問着身後的夏海嘯:「遠兒是不是一直感覺到痛?」
「恩,大哥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夏海嘯臉色一喜。
夏海昊點了點頭,面色有些沉重的道:「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遠兒應該被人下蠱了,而且蠱毒很不一般。」
「蠱毒?」夏海嘯奇怪的問道。
夏海昊正色道:「這種蠱應該是金蠶蠱,中毒的人一開始只會感覺到胸腹絞痛,隨後腹部會腫的如同瓮一般,直至七孔流血而死。」
「大哥,那有沒有解救的方法?」夏海嘯聽到這種蠱如此厲害,心中一緊急忙問道。
夏海昊思索了一會後說道:「有救,第一個辦法,只要能先找到斷腸草為藥引,將其引出體外即可,不過斷腸草異常的難以尋找,第二個辦法最為簡單,也是最難的,只要能找到控蠱的人,將其殺死將控制的物件毀去。」
「斷腸草?大哥,遠兒大概還能堅持多久?」夏海嘯思索着,問着他。
夏海昊沉默了一會道:「大概還能在活七天,如果七天當中沒有找到斷腸草,或者沒有找到那件控蠱的物件,那麼遠兒則會...」
「恩,我知道了...」夏海嘯臉上的神情閃過了一絲自責,隨後轉為了堅毅之情,點了點頭。
夏海昊看着他的樣子,微微一嘆道:「二弟,我記得混元宗坊市中在半年前曾近出現過斷腸草,不如我幫你問一下老六,看他那裏還有沒有消息。」
「多謝大大哥。」夏海嘯點了點頭,對着他道謝了一下,看着床上躺着的兒子,摸了摸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
夏鳴風等人飛了半天之後,終於來到了混元宗坊市。
「哇,這就是混元宗啊?那個山的意思想要表達什麼啊?」夏鳴馨看着眼前混元山脈,有些不懂得問着。
夏鳴風臉色尷尬不答話,王覺則是一臉的賤樣,看了看夏鳴馨道:「嘿嘿,問問你堂哥,他最懂這個,理解的最深。」
「這個..王師弟,我看你皮又癢了吧。」高豐看到王覺一臉的賤樣,好心出言提醒了一句,果然夏鳴風臉色一黑,狠狠地瞪了一眼王覺。
王覺忽然想起了前陣子那次慘白,如同一個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着腦袋,還學着王月茹的樣子沒好氣的回瞪了一眼。
「我讓你學!」王月茹看着他這樣子,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身上,直接讓王覺滾出了鷹背,幸好下面距離地面只有十幾米的高度,以王覺的身體強度還是能承受的起得,否則換成一個普通人的話,這樣摔下去早就摔死了。
王覺一臉吃痛的模樣,捂着屁股不停的揉,抬頭對着他們幾個喊了一句:「誰學你了,神經病。」
「你說什麼!」王月茹爆喝的聲音響起。
王覺一個激靈,急忙搖了搖頭,不停的喊着:「你聽錯了,聽錯了,我說你真好,知道我想下來呢...」
王覺那眼神相當的諂媚,微笑着不停的解釋,幾個人看着他這樣子都感到一陣噁心,急忙轉過身不在搭理他。
青目鷹隨之降落在廣場之上,其他人都下來之後,夏鳴風拉着夏鳴馨道:「今天天不早了,我們現在坊市中住一日,明天早上我在帶你上山,行不行鳴鑫?」
夏鳴馨點了點頭,乖巧的說道:「恩,知道了堂哥。」
「師兄你們呢?」夏鳴風隨即又看向師兄等人問道。
「當然在玩一玩在回去咯,混元宗坊市話說我還都沒轉過呢!」王覺看着坊市內異常的熱鬧,也想留下來玩一玩。
夏鳴風又看向高豐等人,見高師兄點了點頭,而王月茹和李琦想了一會後,王師姐說道:「那買東西的費用,是不是師弟你出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