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胖的像豬,一個像是爬蟲一樣,真以為爺怕你們啊?」
「他奶奶的,你王大爺半天都不想罵你,你真把自己當頭蒜了是吧?」
「你個黑臉豬妖,有本事你就上來,看你龍…蛇大爺不打的你到處喊爹,大家都注意了,到時候可不敢亂認,如果有這樣的兒子的話,會把臉丟死的。」
「….」
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看着那名周師兄面色變得愈發的漲紅,而王覺與小王八兩個竟然越發的興起,還時不時的有笑聲和挑撥的加油聲從四周之中傳來。
姬姓的面紗女,皺了皺眉頭,看着場中激烈的罵戰響起,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就連着夏鳴風此刻也是捂着額頭,朝天一嘆,兩人竟然同時大吼道:「夠了!」
剎那之間,三人竟然同時頓了一頓,疑惑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都是冷哼了一聲,沒有在說話。
姬姓面紗女已經從剛才二人一龍的對罵之中將整件事情的始末漸漸地理順了過來,那一雙鳳目瞪了一眼周師兄後,對着他們幾人平靜的說道:「這事的確是一個誤會,不如我們就此揭過可好?」
「哼,剛才說誤會的時候你…」王覺搶先說着,但話還沒完,便讓夏鳴風直接捂着嘴,使其說不出話來,只見夏鳴風微笑示意點了點頭道:「此事本來就是個誤會,我們也就不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話罷,夏鳴風兩隻手都同時捂着王覺和小王八的嘴,笑了笑,然後帶着王月茹與李琦向着前方走了過去,周師兄反而被剛才面紗女那麼一瞪之後,也不再說話,在擁擠的人群之中讓開了一條道路之後才都離開。
「姬師妹,為什麼要讓他們走了?」周師兄看到幾人走了過去之後,用着極小的聲音在面紗女的耳邊說道。
「哼,不讓他們走還能怎麼辦?難道你要我們一起受到器靈的懲罰嗎?」面紗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卻反問着周師兄。
「那..這..好吧..」周師兄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最後嘆了口氣。緊接着便又聽到面紗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想要報仇的話,還不如等到七天之後的大比…」
「對啊!多謝師妹提醒。」周師兄聽着面紗女這慢悠悠的聲音,眼神忽然一亮,隨後面露喜色,看着姬師妹等人已經向前走去,急忙跟了上去。
一干看熱鬧的修士,見到雙方竟然不再爭吵,反而都走了,均是搖了搖頭,向着四周散去。夏鳴風帶着幾人剛走遠了一點,便聽到王覺不停地嘟囔着:「唔唔..唔唔」
「什麼東西?」夏鳴風聽了一會,這才想起自己的手堵着王覺和小王八的嘴上,急忙鬆開手掌,便見到小王八和王覺兩人都大口的喘着粗氣,緊接着又聽到王覺喘着氣道:「夏師弟,你他娘的憋死老子了。」
「王師兄,你是不是還想在來玩一會?」夏鳴風臉色變得跟黑炭一樣,看着王覺揮了揮拿雙手掌威脅着道。
「得得得,不鬧!我沒你厲害,差點把我憋死,你總不能讓我發泄一下吧!」王覺急忙擺了擺手,表示投降,但嘴巴卻沒有停下來的感覺,可看到夏鳴風的樣子像是朝他要走過來,急忙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一行人竟然在這巨大的圓台之上走了小半天的時間,這才來到了一處邊緣,這才發現,在這邊的人竟然也有不少,最起碼也有近百人之多,其中女修較多,都不住的望着光罩外面,李琦好奇的伸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那透明光罩,就像是實體的牆一般異常的堅硬。
「哇,好美啊!」李琦雙手扶着白色光罩,不斷的看着遠處的星河以及不遠處的星辰,不自覺的讚嘆了一下。
四周黑暗的宇宙之中,不斷的有星辰散出光芒,又是圓形的、橢圓形的、還有一些不規則形體的隕石,慢慢地在宇宙之中浮動,當看到一塊隕石在接近一顆星辰的時候,整個像是被吸進了星辰內撞了過去,這看着小山一樣的隕石朝着那比明陽世界小一號的圓球狀的星辰快速落了下去,隨後竟然着火了一樣,隨着視線之內越來越遠,使得根本看不完整。
「流星不會就是那樣形成了吧!」王覺看着眼前這一幕,有些驚愕的說着,回頭看了幾人一眼,見到都是點了點頭,隨後嘴角一撇嘀咕道:「那樣子可真夠丑的。」
一行人漸漸地被眼前的景色都給吸引住了,竟然在邊緣處靜靜地待了半天時間,才都心滿意足的向着小院的方向走去。
覺新也不知何時已經走出了屋內,見到院內僅剩下了武宣明與白易在一起交談着什麼,道了一聲佛號,朝着一處空放的石凳也坐了下來,可隨着他的到來,武宣明與白易竟然停止了交談,都是嘴巴緊閉不語,擺弄着石桌之上的茶具,開始品茶起來。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貧僧就不打擾了。」覺新坐着待了一會,十分知趣的道了一聲佛號,隨後便朝着屋內走去。
白易與武宣明兩人看到覺新走後,便重新開始交談起來,剛聊了幾句,便聽到小院中傳來王覺的聲音:「丟人啊,真是夠丟人的,竟然還迷路了!」
「出去轉了轉感覺如何?」武宣明聽到王覺得聲音,樂的一笑,見到幾人走進來之後,看向夏鳴風微微笑道。
「哎呀,你們兩個悶葫蘆鑽進院子之中,不肯出去,外面的風景可漂亮了。」夏鳴風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王覺開始吹噓起來,笑了笑也沒有說話,與高豐一同坐在了石凳之上。
「咯吱」覺新的房門再次打開,看着他們幾人道了一聲佛號道:「原來是各位施主回來了,怪不得貧僧在屋內都聽到了這熱鬧勁。」
「大師整日待在屋內,就不覺得悶嗎?」高豐看着光頭的覺新,調笑了一下。
覺新微微一笑,對其說道:「高施主說笑了,貧僧自幼便在廟中修行,整日修研佛經,從而悟得了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道理,何來苦悶呢?」
「呵呵..」高豐笑了笑,真不知怎麼應答,只能無奈的朝着覺新笑了笑,便不再出言說話,氣氛就隱約的有些尷尬,只見覺新搖了搖頭,又道了一聲佛號,便又退回了屋子內。
白易與武宣明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覺新的屋子,只見白易忽然手中撒出了一個隔音大陣,將眾人包裹住,使得夏鳴風等人心中忽然一驚,隨後感應到陣法之後,便放下心來,有些迷茫的看着白易。
「夏兄,我勸你們還是離那個和尚遠一點。」白易說的話有些不清楚的,神色有些沉思,目光不停地看着他們幾人閃爍,使得夏鳴風他們幾個人更加不明白起來。
武宣明此時也是插嘴道:「白兄這話說的錯,和尚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夏兄你們一定要注意啊!」
「哎,我說你們兩個人咱能不能說話說清楚點?還都是說一半這讓人怎麼理解?」王覺忍不住了,聽着白易和武宣明一前一後不清不楚的話,臉色變了變,對着他們兩人怒聲道。
白易與武宣明二人相視了一眼,隨後白易沉吟了一會說道:「唔…現在還不能確定,還在調查之中,事關宗門,還請諸位見諒。」
話罷,白易就不再言語,武宣明也同樣是點了點頭,目光有些謹慎的看着那覺新的屋內,王覺還想問着什麼,便見到白易已經將隔音大陣撤去,也怕驚動在屋內的覺新,瞪了白易與武宣明一眼,便不再言語。夏鳴風一行人除了李琦,其餘幾人都是思索着白易與武宣明話里的意思。
時間匆匆而過,七天的時間轉眼就過,那器靈機械般的聲音則再次響徹整個圓台之上,一時間,全部人都從屋內驚醒了過來,急忙朝着屋外走去。
「諸位,個人賽開啟,請到中心處集合!」
隨着聲音的落下,只見圓台上近千座小院都不斷的有人影朝着中心無面雕像的方向衝去,漸漸地近四千人全不都已經集結在中心的位置,四周那一座座坊市竟然再一次詭異的消失不見了,使得都開始議論起來。
「此次個人賽的規則非常簡單,採用積分制。」器靈的聲音不緊不慢出現在近四千人耳邊,整個地面忽然震動起來,只見那原本雕像面前的空地上發出陣陣的轟隆聲,依次浮現出了擂台!
轟隆隆的聲音不斷響起,一座座擂台出現在在這一百座雕像面前,緊接着便停止了晃動,天空之中忽然傳來一道破空之音傳來,四千名修士全部抬頭朝着天空望去,只見一片巨大的黑影急速的朝着下方降落,只聽得轟隆一聲,一塊巨大的黑色石碑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高聳巨大的石碑上一面竟然密密麻麻的記錄着四千人的名字,而另外一面則是寫着各個世界的名字,而且上面世界的名字都是明亮的一片。
「記錄石碑,乃是記錄你們分數,而另一面則是你們團體賽的排名。」隨着靈器的話音剛落,夏鳴風等人急忙望了過去,只見明陽世界的排名原本處於三百六十界內,但現在名字竟然在進入了中三百三十界之中,排名在一百三十名。
「好傢夥,竟然一下子跨入了兩百多名,咱們幹的太漂亮了。」王覺忍不住一笑出聲道,夏鳴風等人也都是一臉的振奮,不由的想到,百年之中明陽世界將會增加多少高手呢?都是隱隱的期待起來。
「積分制十分簡單,近百座擂台,分為攻守兩方,沒打到一人獲得一分,你們有十天時間,被打下擂台的人則不能在同一擂台進行挑戰,十天之後以積分多少為勝負,從而挑選出一百名勝利者進行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