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珍糕的做法簡單,夏蟬衣僅僅教了木繡一次她就學會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揮揮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帶走了眾多小學徒們欽佩崇拜的眼神後她就離開了廚房。
結果到辦公室門口被俞茶拉住,一臉哭唧唧的痛斥她這個甩手掌柜,並且語重心長的殷殷教導她千萬不要誤了正業——直播!
對於這點,夏蟬衣那還真是有點小心虛了,她好像確實很長時間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忙忘記直播了,她悄悄的上去看了一下,她的「蟬衣小仙女」直播的空間平台上已經有幾百萬條留言了,大多都是呼喚她趕緊上去開直播,不露臉都不要緊的「卑微請求」。
語氣中夏蟬衣都能感受到他們深深的辛酸,心裏決定明天早點起,就算是為了這些真誠的粉絲們,做個直播吧。
所以她最後在俞茶哭唧唧,眼巴巴的眼神下點頭了,順便還領了份宣傳的八珍糕,宣傳線下實體店的任務。
夏蟬衣清冷的眸光看向俞茶那張俊俏公子哥的臉,「你是故意的?」
俞茶一臉無辜,「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想要將我們一起合開的店發揚光大,將來將漪月居的連鎖店開遍整個帝國還有星際,這個偉大的夢想蟬衣你肯定也有的吧。」
夏蟬衣信了他的邪!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就在俞茶一臉戀戀不捨下下了星網。
從星網艙中出來,已經是星際時晚上九點了,該是她正常入睡的時間了。
看了一眼還沒有動靜的光腦,她眉頭微不可察的皺起。駱子晏那邊到底遇上什麼事了?
手指在光腦通訊錄中的「駱子晏」三個字上划過,最終沒有打過去,只是發了個「晚安」兩字。
然後就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就躺床上去了,原本她一貫的習慣是在睡覺時候將光腦設置成睡眠模式的,但這一次
她雙眸落在那個還未回通訊的對話框內停留了一會兒,微微抿了抿唇,最終沒有按下那個睡眠模式。
蓋上被子,雙眼一闔,進入了好眠。
與此同時,燈火通明的軍部。
其中偌大的會議室內,一溜煙兒的寬肩窄腰大長腿,各有各的帥的穿着軍綠色的帥哥們站成了小半圈兒,一個個頹喪着腦袋,蔫兒了!
其中站在最中間的那個就是駱子晏,和其他人一樣,都是耷拉着腦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大腿上綁着的外露的白色繃帶顯得他整個人都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
耳邊還傳響着一道道咕嚕嚕,咕嚕嚕肚子打鼓的歌唱聲,當然這實在也不是什麼美妙的聲音。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從中午下了星艦之後他們就遇上麻煩了,而且麻煩還接連不斷。先是跟華商帝都學院的負責人們交代了這次星球上發生事故的原因。
由於學生們都沒受什麼傷,唯獨一個自己嘴賤欠揍,搞事情的穆延熙雖是受了傷了,但也屬於他自己活該,他們教官們也只負一半責任的原因,學院還是很通情達理的沒多做計較。
反倒是其中的某些家長們有些不忿,心疼自家小寶貝們吃苦了,還差點性命都受到威脅了,所以在星空港鬧了一陣,被聞訊趕來的記者們抓准機會,興奮的問東問西,還代家長們興師問罪,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鬧騰的整個星空港的都熱鬧了,人擠人,人挨人,差點發生踩踏事故。
最後駱子晏實在忍不了,陰沉着一張俊臉拿出屬於少將的威勢,才將這群聞見了血腥味就撒歡直追的像是貪婪鯊魚似的人給嚇唬住了。
然後他們抓准機會撤離,這才逃離了那混亂和魔音穿耳。
可剛等他們回到軍部,還沒等喘口氣呢,就直接被提溜到了元帥面前。
話也不說,罵也不罵,就光站在這裏讓他們低頭思過。
現在他們低頭思過的時間已經有六個多小時了,別說中午只喝營養液熬過了一陣的白懷等人了,就算是中午吃的又好又飽的鳳侑都有些忍不住開始揉肚子了。
哎,都怪自己身體好,消化快!
駱子晏也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桃花眼微抬,眼尾一飛,觸及到前面主位椅上那張唇邊噙着輕笑,看似溫文爾雅的俊臉時,又趕緊的縮回視線。
心裏哀嘆了一聲,自家親爸還是這麼不好糊弄。這麼緊迫盯人,就連偷摸摸吃點媳婦兒做的黃金小窩窩頭都不行了。
「咕嚕嚕——」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比一般人更響亮的叫聲。
駱子晏微微側過眸去,對上了一張委屈的像是大狗子的臉。
「大狗子」像是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委屈巴巴的眨了眨眼,「餓了。」
駱子晏「」
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
但旁邊的人卻一個小碎步朝着他靠近,悄咪咪的,以着他自己認為別人都聽不到的聲音道,「我餓了,駱少將,有什麼東西可以給我墊墊肚子啊,聽說你的小媳婦兒是個做美食的高手,難道就沒給你做個什麼好吃的?」
駱子晏微側頭,王之蔑視的看了一眼,「爺媳婦兒那麼體貼,好吃的肯定有。」
然後在那「大狗子」興奮的眼神下,他哼的一聲,「但憑什麼給你啊。」
「大狗子」,也就是費翔憋屈了,「好歹這一次我也是被你連累的啊,之前還被你揍到軍部醫院躺了三天呢,原本去當教官的行程給你弄沒了,後來還被元帥派去掃大街了,tut!昨天才剛解放的,今天又倒霉了。」
駱子晏難得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這兄弟確實挺倒霉的,但是想以此要挾套路他媳婦兒給他做的美食,哼,沒門兒!
他面無表情的就開始反駁,「那是你活該,爺當初就揍的你皮外傷看着嚴重點,治療一個下午就沒事了,第二天照樣活蹦亂跳的去當教官。誰叫你小子不想去當保姆藉故躺病床上不下來了啊,你敢說當初不是故意裝嚴重,陷我於不義的嗎?」
費翔咬了咬牙,氣的肺都快炸了。
這個厚顏無恥的,他要不躺床上裝嚴重,他敢保證,他前一腳起來後一腳這小子絕對會給他揍個真正的嚴重不得動彈!
他權衡了一下利弊,順帶着真不想去當「保姆」,所以也就順勢的繼續躺醫院裝嚴重了,順便的也滿足一下這小子去當教官追媳婦兒的願望。
可是這小子不感激不說,還特麼的懟他!
旁邊聽了個全程的白懷鳳侑周劭彬等人要高興的給自家老大鼓鼓掌了,好,老大這話說的還是這麼犀利!
隔壁那些小子們也沒安什麼好心,憑什麼這罪就由他們受着啊,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獨受罪不如眾受罪,說好的大家都是好兄弟的!
費翔那邊的幾個人氣的吐血,實在是被這位帝國新晉的最年輕少將的厚臉皮給驚呆了!
還有這位駱少將的手下們也是一路貨色,瞧瞧他們低着頭也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哼的一聲,一個個就睜大牛眼瞪了過去。
白懷幾人也不落後,也跟着瞪了回去。
兩方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在「咕嚕嚕」的歡唱聲中,也跟着瞪出來節奏來了。
「呵呵呵你們這些小子們是打算在這裏玩兒一晚上的瞪眼遊戲啊?」前方,一道帶着溫爾的笑罵聲傳來。
震的前面玩兒瞪眼遊戲,啊呸,互相怨懟的人一個哆嗦,齊齊的收回視線,垂下頭,作一副我們什麼都沒幹的摸樣!
「哼。」那帶着笑聲溫爾卻絲毫讓人不敢懈怠的聲音輕哼了一聲,「行了,說說吧,都錯在哪裏了?」
一片或是黑,或是金黃,或是其他雜色的腦袋低的更低了,就連最前面的那個黑色腦袋,也就是駱子晏也有點沒好意思的將頭往下壓了壓。
主位上的男人修長的大長腿優雅的一動,換了個交疊的姿勢,氣勢一轉,溫爾的聲音帶上了磁性低沉,「怎麼,之前一個個的不都是膽大包天,暗度成倉,偷換概念嗎,現在知道低頭了?費翔,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