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外面的世界!?」
由左右田和一製造的黑白熊軍團分佈在城市各個角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加入絕望黨,頭戴黑白熊頭套的人在瘋狂破壞城市,硝煙、戰火、哀傷、悲鳴,充斥整個大氣。
甚至於,他們還看到了一頭有十幾層樓高的機器黑白熊,在破壞城市。
他們生活的這個城市徹底淪陷了。
「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是果然,視頻上看到的,和親眼看到的,差距太大了!」苗木誠握緊拳頭,心情沉重。
「嘖,簡直就像一夜之間發生的一樣。」兩年間的記憶被洗去,他們就像是昨天還活在和諧美滿的世界中,而第二天醒來,發現世界變成末日了一樣。
沒有第一時間被現實壓垮,應該誇讚一番。
學院因為封閉緣故,所以所有人都認為這裏是無人區,所以不管是殘存下來還未絕望的人們,亦或是墮入絕望的絕望黨,都沒靠近這裏。
「先找個地方安穩下來!」霧切響子率先冷靜下來,「在絕望事件開始後,天願和夫會長創立未來機關,與絕望殘黨對抗,我們當務之急,是找到未來機關。」
「嗯!」眾人失去了記憶,如今只能聽從霧切響子的話。
未來機關建立在賈巴沃克群島,想要前往賈巴沃克群島,單憑他們的力量,會很麻煩。
並不是前往賈巴沃克群島太難,而是路上的絕望黨太多。
小心翼翼從學院內出來,他們向絕望黨人數較少的地方前進。雖然他們很小心,但慕容雲崖卻很隨意,不隱藏自己,光明正大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與那些陷入絕望的人也不一樣,他沒有絕望的氣息,如果被絕望黨看見,肯定會被包圍。
「沒問題嗎?慕容君?」霧切響子擔憂的看了他一樣。
他搖頭表示無礙。
實際上,他用自己的力量,將自己的身影隱去,除非自己主動暴露,不然,只有這十五人看得到他。
他是幽靈,是看客,他來這裏,是想理解絕望,這些人,只是他觀察目標之一。
殘破的大街上,絕望黨與黑白熊四處都是,這些絕望黨,並非只會對沒有絕望的人出手,他們彼此之間,都有廝殺的可能。
比如現在,大庭廣眾下,一個絕望黨人握着一根鐵棍,將另一名絕望黨人活生生打死。
而在兩人周圍,還有無數絕望黨人在,他們在笑、在看、在聽,卻沒有阻止
那揮舞棍棒的瘋狂笑聲,鐵器與的碰撞聲,充斥耳膜,在不遠處巷子中看着這一幕的眾人,都握緊了拳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舞圓沙耶香捂着嘴,一副即將崩潰的樣子。
從小就備受關注,從未見過這些的她,已經快受不住了。
「舞圓同學,千萬不要放棄,我們還有希望。」苗木誠守在舞圓沙耶香身旁,在沒有失去記憶前,舞圓沙耶香是苗木誠玩得最好的女性朋友,而從初中時起,舞圓沙耶香也關注着苗木誠。
這兩個人,若是不出意外,走到一起是沒什麼問題了。
「苗木君」楚楚可憐的看着苗木誠,舞圓沙耶香就像受傷的小貓一樣,渴求着人的幫助。
「這是絕望嗎」站在一旁,冷靜觀看着一切的慕容雲崖微微低頭,因為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畫面,因為處於絕望範圍中,所以有些承受不住,渴求支柱嗎?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朝日奈葵身上,他曾說過,朝日奈葵、舞圓沙耶香和不二咲千尋,會因為自身原因,無法承受這種壓力。
現在舞圓沙耶香應驗了,還有朝日奈葵和不二咲千尋。
唔事實證明,舞圓沙耶香是三人中意志力最弱的,其餘二人雖然面帶恐懼,但卻並未崩潰。
絕望,會傳染,現在,他們十五人為一個團體,共同對抗外面的絕望。若是內部出了破綻,絕望便會趁虛而入,同時,一人的絕望會感染另一人,然後再感染下一人,直到最後,都被感染。
「繼續前進,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霧切響子也明白這個道理,她立刻帶着眾人撤退,遠離這裏。
苗木誠護着舞圓沙耶香、大神櫻護着朝日奈葵、大和田紋土護着不二咲千尋,一點一點撤退。
「話說,我們為什麼不走下水道?」在巷子內來回穿梭,每前進一點,都需要耗費很多時間。整個城市仿佛真的被絕望佔領。
「下水道雖然很簡單,但同樣有絕望黨的人,下水道被發現,我們就完了。」霧切響子冷靜分析,作為超高校級偵探,推測出這些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這裏」小心翼翼摸到一棟大樓前,霧切響子發現,這棟大樓,似乎沒有人存在。
「天色暗下來了,我們就在裏面休息一晚吧!」
十五人摸入了大樓,這似乎是建好沒多久便因為絕望事件爆發而廢棄的大樓。
絕望黨存在於城市各個角落,但卻不會來這種沒人的地方。
以前的話,因為剛開始,為了避難而多進來,所以還有絕望黨來這裏搜尋,但過了一段時間,這裏便沒什麼人來了。
「倒是方便了我們。」霧切響子簡單分析出這個信息,然後將十四人都聚集在一個屋內。
現在是外面,需要防範的,只有屬於絕望黨的人。
十五人聚在一起,安全性也會高很多。
「好累我快累死了。」一路走來,少女們還好說,但少年們卻有些堅持不住了總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
實際上,並沒什麼錯,女生中的大神櫻和戰刃骸不用說,現在十五人中戰鬥力最強的兩人,體力很充沛。
而舞圓沙耶香、朝日奈葵和霧切響子,也因為職業關係,體力也還算可以。就算是最差的塞蕾絲緹雅,也還能堅持。
而男生山田一二三這個三百斤的少年,從早上走到現在,也是難為他了。除他之外,不二咲千尋這個和女孩沒什麼區別的少年,也很難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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