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天君與若離身份有別,難以回到曾經,但就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若離也不管天君,接受不接受現在,抱起伏羲琴離開。
天君雖不願接受現實,但現實就是現實。
天君孤寂的望着愛人,漸走漸遠的背影。
第二天後
悠揚的琴聲再次響起。
天君按捺不住的往太晨宮走去。
若離彈累了,若有所思的站到欄杆邊,天君正好經過看到了。
那清秀的眉宇淡淡的蹙着,精緻臉蛋上掃出一抹??的憂慮,讓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份我見猶憐的心動。
「愛妃告訴朕,這五百年都去哪裏了?」
天君很想知道李貴妃,是怎麼到了西海,又怎就成了西王母的琴師,又怎就換了名叫"若離"。
當年楚王給臣妾舉行了海葬,一道巨浪把臣妾的屍體卷到西海,臣妾的魂魄也隨着,那道巨浪來到了西海。
那時,臣妾太過思念楚王,夜夜哭泣!
可能是臣妾的哭泣聲驚動了,尋海的神龜。
神龜覺得臣妾可憐,就將臣妾帶到龍宮,面見龍王。
後來,西王母得知臣妾的身世,就將半生修為給了臣妾,還教臣妾琴藝。
天君曾經去過地府找李貴妃。
詢問閻王,閻王卻告訴天君,地府壓根沒收這個人?
凡人陽壽已完就會去到地府,而地府歸你閻王管,你閻王竟跟本君,說沒這個人?
天君當時很是生氣,認為是閻王是不願放人,才說這些互弄的話。
聽了若離的陳述,天君才知曉,當年,還真錯責了閻王。
「都是朕沒用,沒能保護愛妃,才讓愛妃死於非命,還受了那麼多苦!現在好了,朕是三界之主,定會好好保護愛妃。」
天君要輕撫若離的臉頰,舉起的手正要伸向,若離的臉頰。
若離將臉側過。
天君舉起的手,停落在半空。
「過兩天,若離就要與西王母回西海了。天君還是忘了若離吧!」
現在你我身份不同,若離勸天君不要,抱有幻想了。
「不,你不能回西海。」
好不容易相逢,天君又怎能放棄。
東方塑正要告知東華帝君、西王母,魔族餘孽匿藏凡間一事,被天君的突然到來給打斷了。
天君找西王母想以天宮,需要一名像若離那樣的琴師,要求留下若離。
西王母知曉天君的來意,嘴角勾起一抹魅笑。
「本宮一向很尊重若離的意願,若她想留在天宮,那便讓她留在天宮;若她不想留下,那本宮自然要將她帶走。」
西王母的意思是,只要是若離想留下,自己不干涉;要是強行留我的人,那就不好意了,我是一定會將她帶走。
天君得到西王母的答覆,興奮的跑回去告訴若離。
…
天君以為若離聽到,這個好消息,會和自己一樣興奮。
天君怎麼都沒想到,若離聽了臉上,沒有一絲喜悅,還說,不想留下想回西海。
為什麼?
難道,貴妃不愛朕了?
天君問若離。
「楚王以琴師的身份讓若離留下,若離不願意。「若離話里中帶着堅決。
天君也知道以琴技的身份將若離留下,是委屈了若離,但除了這辦法,沒有其它辦法了。
「那只是暫時的,朕會想辦法,讓你成為後宮之主。
」
要納妃必要天后同意,要說服天后不是件容事,天君只能勸若離,先忍奈一下。
「楚王還是那個楚王。」
天君不明白若離的話,認為若離是在逼自己。
「是的,楚王還是那個楚王;可貴妃不是那個貴妃了。當年的李貴妃是,那麼的善解人意、溫柔嫻靜。」
「楚王根本就不愛若離,也不懂若離,楚王只是饞若離的身體罷了!」
天君只是稍微抱怨一下,沒想到若離會那麼激動不悅,還說出有帶污辱的話。
天君怒了!
你一個凡人,也敢羞辱本君?
天君是要告訴若離,自己現在不是楚王,乃是掌管三界的天君。在三界中,從未有誰敢這樣跟本君說話。
難道不是嗎?
天君未降生為楚王時,若離就被你們選定。
成為楚王的王妃,完全不是臣妾的意願,雖然在相處中,臣妾對楚王有了愛意;但楚王呢?
楚王不僅人妖不分,還將臣妾卷進你們的爭鬥中,生不能為人,死不能為鬼。
面對天君發出的警告,若離不僅不收斂,還越說越上火。
天君越聽越惱火,認為若離現在不僅是在羞辱自己,更是在挑戰君威。
能在眾多凡人女子中,被本天君看上,那也是你的福氣。是,在人途中是受了些委屈,但
本天君會補嘗你的,就別像個怨婦那樣。
天君話里最後的意思是,你所受的苦和委屈,都會得到補嘗,但你就別瞪鼻子上臉了。
話落,天君還蔑視的白了眼若離。
就這個蔑視的眼神,讓若離極為心涼。
對,我是個凡人。
凡人怎麼啦?
凡人就該被你這些仙神,玩弄於股掌之中嗎?
放肆!
一個凡人,還真想翻天了?
天君惱怒的舉起手來,是要給若離一個教訓。
可當,看到若離臉上劃落的淚水,天君抬起的手,又不由自主的放下。
面對楚楚動人的愛人,天君下不了手,但又不能失了面子,唯有憤然的拂袖而去。
可沒過兩天,天君按奈不住燥熱的心,屁顛屁顛的來太晨宮找若離。
命簿樓的司命星君們,自上次聽了若離的琴聲,突感心情舒暢。
剛下班的他們,就涌到琴書閣懇請若離,再給他們彈奏一曲。
若離含笑說:「正好我也煩悶,那就給你們多彈奏幾曲,也無妨。」
真的嗎?
那真是太好了!
司命星君們興奮的搬來了凳子,準備聽曲,沒發覺天君朝他們走來。
「這些司命星君,整日跑來這裏要幹嘛?」
天君看到若離與這些小年青們有說有笑,對自己卻愛理不睬,心中不免產生一絲醋意。
咳!
突然,一聲乾咳,打斷了琴聲。
司命星君們回過頭來,看到黑着臉的天君,一個個呆愣的站着。
天君斥問司命星君。「命簿樓都沒事可做了?」
有事可做!
有事可做!
天君的一聲斥問,司命星君們嚇得跟一隻只猴子似的,一個個快速逃離。
「他們都是些孩子,來我這只是想聽聽琴聲,你至於這麼大火氣麼?」
若離不明白天君,為何要對司命星君,發那麼大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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