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媽笑着說「明振,你喜歡姨媽這裏就好,這段時間學武術就住這間房。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表弟笑眯眯地說「謝謝姨媽。」說着和爸爸在這間收拾乾淨的床上坐上下準備睡覺。
這時憶柏馬上說「我去睡了,表弟二舅,晚安。」表弟也說晚安表姐。表弟和二舅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後,二弟再三叮嚀兒子要聽話,表弟說知道了爸,孫媽把二弟送到車站,才回到她開的店裏,憶柏和錢爸帶着表弟去了武術館,憶柏繼續帶着表弟練習,表弟認真地學,比昨天好多了,不會那麼容易摔倒了,快到中午時,憶柏擦了擦汗說「爸,我先回去做飯,你等一下帶表弟回來。」
錢爸正在教其他學生,聽見後大聲說「你回去吧。等一下明振和我一起回來。」
於是憶柏和表弟說了,表弟點點頭說好,憶柏回家了,孫媽已經回到家開始做飯了,憶柏馬上幫忙,孫媽笑着說「憶柏你回來了。明振和你爸一起回來。」憶柏說是啊
到了十二點後,錢爸帶着表弟回來了,孫媽笑着問「明振,餓壞了吧。」
表弟點點頭,錢爸笑着說「快去洗手吃飯。」表弟小跑着去了,回到桌上,飯菜已經擺好,孫媽笑着說「來明振,吃飯了。」
說完給他夾了好幾塊肉,錢爸也夾了幾塊,憶柏夾了些菜葉放在他碗裏,表弟笑着說「謝謝姨媽姨爸表姐,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說完他也依次夾了兩塊肉給孫媽,錢爸,憶柏。
孫媽笑着說「快吃,在姨媽這裏不用客氣。」表弟點頭說好,一家人快樂地吃起來。
吃完後,孫媽憶柏收拾洗碗去了,錢爸和表弟坐在沙發上,錢爸笑着問「明振,今天學武術覺的累嗎?如果累了今天下午先休息一下。」
表弟笑着說「姨爸,我覺的手腳有點痛,那我這下午不去了。」錢爸說好
這時孫媽憶柏洗好後,都坐在沙發上,憶柏笑着說「來表弟,表姐幫你按按手腳,今天你學武術肯定辛苦了。」表弟說好
說着伸着手讓表姐按,憶柏拿過表弟的手按了起來,力道輕重適當,憶柏邊按邊笑着問「這樣行嗎?」
表弟笑着說「多謝表姐,還可以。」按了手,又按腳,接着又去拿了藥酒給他塗上
塗完後,憶柏笑着說「這下午不去了吧,陪我在家寫作業。」表弟說好
這時孫媽笑着說「明振,我們先出門了,你和表姐在家啊。」表弟笑着說好
錢爸孫媽出門沒多久,王聖軒來了,憶柏開門後看到是他,讓他進來了,進屋後,看見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坐在桌面前看書,於是小聲地問「憶柏,這是誰啊?」
憶柏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來調皮地眨着眼睛說「這是我從小定的娃娃親,他爸媽把他送到這裏來和我培養感情。」
王聖軒聽了慌張地問「真的假的?」
憶柏繼續編「當然是真的。」
王聖軒張大嘴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說「這是什麼情況?娃娃親,還從小都定下了,要不要這麼急啊?」
憶柏見他信了,繼續撒着謊說「我爸媽他們那一代的恩情繼續延續在下一代,他們覺的很靠譜啊。」
王聖軒呼吸都亂了,深呼吸了幾次才說「那你的意見呢?你答應了,他看起來那么小,做你弟弟還差不多,難道你喜歡姐弟戀,老牛吃嫩草。」
憶柏聽了後,臉一下子漲紅了,氣憤地說「你說誰是老牛,我很老嗎?」
王聖軒舉起手投降,聲音軟下來說「不是,我說錯了,我是老牛,你是嫩草,很嫩很嫩的草,吃起來很美味。」
憶柏拿着手裏的書朝他頭上打去,邊打邊說「你嘴巴什麼時候這麼油嘴滑舌了,你什麼時候學的?說我是嫩草,看我不打你。」
表弟在旁邊看見了說「表姐,你們在幹嗎?」
王聖軒聽了後回過神問「表姐,你是他表姐,哦我知道了,他是你二舅的兒子,你昨天說的。」
憶柏放下手上的書說「是啊。」
王聖軒摸着自己的胸口說「憶柏,你騙我,害的我剛才傷心,以為你真的會聽你父母的。」
憶柏坐下來繼續寫作業,邊寫邊說「還在那裏幹嗎?快來寫作出啊。」王聖軒說好,打開作業寫起來。
寫完兩個小時後,王聖軒收拾作業,笑着對表弟說「表弟,我是你表姐的同學,你覺的哥哥高不高,好不好看,說了哥哥給你這支筆。」
表弟看了看一米七八王聖軒說「哥哥高,好看。」
王聖軒把手裏的那支鋼筆給了他,摸着他的頭說「表弟真有眼光,以後表弟也長哥哥這麼高好不好?」
憶柏邊收拾作業邊說「表弟,怎麼一支筆就收買你了,立場太不堅定了。」
表弟歪着頭望着王聖軒,然後對表姐笑着說「表姐,我沒有說謊,哥哥真的長的高啊,也好看。」
憶柏收拾完後走過來笑着說「高我是服了,這好看又是什麼標準,誰教你的?」
表弟笑了笑說「哥哥看起來很舒服。」
王聖軒聽了心花怒放道「聽見沒有,表弟的詞語是舒服,看來比某人的眼光要好。」
憶柏聽了後滿不在乎地說「是啊,我表弟有眼光,以後你就找當他當你女朋友好了,我不當電燈泡了,我先閃了。」說着抱着書本作業回到自己的臥室。
王聖軒跟着走了進去,急着說「憶柏,我的好憶柏,我說錯了,你有眼光,剛才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啊。」
憶柏攔住他,把他往外推,邊推邊說「你給出去,誰允許你進來了。」
王聖軒突然用力把她推了進去,把門關上,把她按在門上,笑着說「你說不生氣了,我就出去。否則我就親吻你,表示我的誠意。」
憶柏嚇的大聲說「別,千萬別,我表弟還在外面,我不生氣了,真的。你放開我。」
王聖軒笑了笑說「作為你剛才騙我的代價,我要親你一下,撫平我受傷的心靈。」說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憶柏摸了摸臉,生氣地說「你幹嗎?全是口水。」
王聖軒故意板着臉說「這樣都嫌棄,看來我做的不夠好。」說完又作勢要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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