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穿着一身紅色長裙,剛剛還在問新郎要名分的女人,此時正躲在陽台上。樂筆趣 www.lebiqu.com
她一臉害怕的躲在陽台上,好在窗簾一半拉着,一半打開着,所以她躲在那一半拉着了的上面,倒是也沒有被發現。
她不斷的指着面前的陸虎,似乎是在讓新郎趕緊支走他。
新郎着急的直咬牙,似乎是不能夠理解,她怎麼躲陽台上去了!
他讓她找個地方趕緊躲起來,誰知道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然敢直接躲在這個房間裏。
陸虎拿着手裏的香水,轉身「這瓶香水,我可以帶走嗎?」
一看到他轉身,即將要看到陽台的時候,新郎立即跟着轉身,擋在了他的面前,也就擋在了陽台的面前,擋住了陸虎的視線。
「好啊,陸警官要帶走就帶走吧。」
看着面前出了一額頭虛汗的男人,陸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很熱嗎?我感覺今天挺涼爽的,怎麼出了一身的汗?」
新郎尷尬的笑着,「沒有,可能是喝多了酒,就感覺很熱。」
他反手將身後的窗簾全部拉上,也就隔斷了陽台的視線。
「陸警官還有事嗎?現在時候不早了,我也該休息了。」
陸虎搖搖頭,「沒什麼事,既然要休息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兩人走出了房間,新郎這才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他親自將陸虎送到了門口「陸警官,我就不送了。」
陸虎點點頭,隨後手輕輕的拍在了新郎的肩膀上「不要太傷心了,我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以法的。不過,我想問的是,令夫人有沒有什麼姐姐或者妹妹的?」
新郎搖頭「沒有,夫人是獨生女,沒有姐姐和妹妹。陸警官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隨便問問,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陸虎就坐進了車裏,離開了。
看着陸虎的車子離開了之後,新郎這才回到了沙發上。
此時的女人也從樓上走了下來「那個男人,沒有發現什麼吧?」
新郎搖搖頭,皺緊的眉頭裏儘是不安「應該是沒有。」
「那就好,等到這個案子早些定下來,就好了。」女人重新摟住了他。
男人不知道怎麼的,內心卻一直感覺到十分的不安。
「好了,都懷孕了,最近這段時間,就別去公司了。的職位我會找人代替。」
女人應下「我明白了。」
陸虎坐在車裏,思緒卻飄的很遠。
剛剛他清楚的看到了,紅酒杯上,有一個清楚的口紅印。
那是女人的口紅印,但是,剛剛新郎卻和他說,兩杯酒,其中一杯是放着敬給新娘的?新娘已經死了,是怎麼做到,在紅酒杯上留下口紅印的?
既然如此,那就說明,新郎在說假話。剛剛的別墅里,不止是只有他一人,應該還有一個女人。
後來,他還特意多加了一個心眼詢問了,新娘是不是有什麼姐姐妹妹,但是新郎卻告訴他,新娘是獨生女,沒有姐姐妹妹。
陸虎看着手裏的香水,眼神陡然之間冷下。
看來,這次的案件,果然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這麼想着,他第一時間就回到了警局,將手裏的香水送去了檢查。
很快,得出了結果就是,敬酒服上的香水,和陸虎帶回來的香水不是同一類。
那就是說,當時,敬酒服是被人穿過了的,並且,穿過敬酒服的人,是一個習慣用大牌茉莉花香的女人。
這個結論只有兩個結果,一,在此之前,有人曾試穿過敬酒服。二,黎寶兒可能說的是真的,當時酒店裏,可能真的還存有另外一個女人。
陸虎忙碌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想出一個結果來。
到底,是誰用的茉莉花香的香水?到底是誰,穿了敬酒服?難道說,黎寶兒真的不是殺人兇手?
光是這麼幾個問題,就讓他想了整整一個晚上。
這邊,顧子琛,黎子辰和黎瑾澤打通了所有的關係,幾乎是得到了一個機會,能夠讓黎寶兒無罪被釋放。
顧子琛和黎子辰第一時間趕到了監獄。
黎寶兒被帶了出來,身上的手銬也被解開。
顧子琛揉着她的腦袋,溫柔的說着「寶兒,咱們回家了。」
她的臉上浮現出了少許的驚喜「大哥二哥,真正的兇手抓到了嗎?」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一致的點下了腦袋「嗯,抓到了,所以,咱們回家吧,已經被無罪釋放了。」
「誰啊?兇手是誰啊?到底是誰要害我?」黎寶兒問道。
黎子辰半天答不上來,隨後看向了顧子琛,仿佛是在說,交給了。
顧子琛先是一頓,隨後解釋「就是酒店裏的一個工作人員做的,好了,寶兒,別問那麼多了。跟我們回去吧,爸媽在家等着呢。他們可都被嚇壞了,好幾天都沒好好的休息。」
黎寶兒往前走了幾步,隨後停下,回頭看了眼身後還被關着的何玉嬌。
「大哥二哥,既然已經抓到了真正的兇手,那為什麼,玉嬌還被關着?她應該和我一起被放出來才對吧?」
她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默默的問道。
顧子琛和黎子辰回頭看了眼站在鐵門前看着他們的何玉嬌,心裏有些不忍。
他們總不能告訴寶兒,他們其實是搞關係,這才弄到了釋放的名額吧?
並且這樣的名額,只有一個。
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將何玉嬌一起帶出來。
看着沉默不語的顧子琛和黎子辰,黎寶兒瞬間反應過來了。
她後退了兩步「大哥二哥,其實們根本就沒有抓到真正的兇手對嗎?」
黎子辰往前一步,試圖拉住她的手「寶兒,聽我說,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好。父親母親真的很擔心,所以,我們也只是想讓早些回家而已。」
黎寶兒搖搖頭,眼裏儘是堅定的光芒。
「大哥,不能這樣。如果我就這樣出去了,不就是承認了,我是兇手嗎?並且我利用家裏的特權,洗脫罪名。我不能就這樣離開,抱歉,大哥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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