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進餐廳,夏小玖直接讓司機將她送下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管她和霍翌銘如何鬧,終究她還是那別墅里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如果她要去看霍翌銘,顧雨瀾也別想擋住她,畢竟,這個女人的陰險狠毒並不敢暴露於人前。
可她思量了一番,還是狠心離去,以霍翌銘那強悍的國防身體,就算真受涼燒,也不會有大事。
等退燒了,他什麼事情也沒有了,何必去激怒顧雨瀾這個變態的女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變態的不怕正常的。
如今她一正常人不得不忌憚顧雨瀾這個變態。
找了家早餐店吃過早點,再去了家美容院做個spa出來,時間又到了中午,很巧的,竟然在斑馬線上又遇到了秦天。
秦天說肚子餓了,讓夏小玖陪他這個朋友用餐,於是,兩人又去了一家酒樓吃午飯。
再說別墅里。
王英明給霍翌銘檢查了一番,現他除了醉酒,不過是低燒而已,這種程度根本都不用藥,他們老闆自己就能扛過去了,於是讓安明給他熬碗醒酒湯喝了事。
顧雨瀾一聽勃然大怒,指着王英明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什麼庸醫,家裏花了大錢竟養了你這樣的廢物,你不會看病開藥就給我滾,趕緊滾,我另找專家過來……」
聽聽這話,完全一副她已經是這裏的女主人的樣子。
王英明被罵得狗血淋頭,明知道自家老闆最近袒護顧雨瀾得過分,也不敢有怨言,只能給她解釋,「顧小姐,我們boss的身體我了解,就這程度根本就不用開藥,喝了醒酒湯他自己就好了。」
安明自然知道王英明的醫術,也在一旁幫腔道,「顧小姐也別太擔心,王醫生在霍家多年,自然一切都會為我們少爺的身體着想……」
「都給我出去,你們一個個的廢物,就這樣作踐你們少爺吧,等他醒來,看他怎麼收拾你們!」
顧雨瀾怒不可遏,安明和王英明相視一眼,只得退出了房間。而顧雨瀾興致勃勃地去浴室里打了熱水過來,擰了毛巾給霍翌銘頭上敷了一張,眼睛瞄着襯衣包裹下的健壯身體,不禁心跳加。
霍翌銘人燒了,出了一身的汗,可不得給他擦擦身體?
心裏想着,顧雨瀾便伸手過去解霍翌銘的胸前的紐扣,誰知她還沒有觸碰到,便被男人一把捏住了手腕,那勁道大得,幾乎將她的手腕折斷。
男人並沒有睜開眼睛,睡着了警戒防備都成了條件反射。
「啊」顧雨瀾尖叫了一聲,痛得一張臉都扭曲了,不斷地哀求道,「翌銘,你放手,是我,我是雨瀾啊,你快把我的手摺斷了……」
不知道霍翌銘是不是聽懂了,立即鬆開了顧雨瀾的手。
看着自己的手腕瞬間紅腫,不一會兒就烏紫成一片,顧雨瀾不斷地咽口水,這男人的手勁也太可怕了。
歇了會兒,顧雨瀾賊心不死,自己夢寐以求的男人近在眼前,她說什麼都不能放過如此大好的機會。
略一思忖,她再次伸出手去,這回她直接去解男人的皮帶,霍翌銘在酒醉中,什麼理智都沒有,如果兩人這會兒生點什麼事情,她就徹底抓牢這個男人了,而夏小玖那個賤人不想讓位也得給她讓位。
不得不說顧雨瀾這個女人的變態真不是一星半點,連霍翌銘這種地獄修羅一般的男人她都敢趁人酒醉染指,更何況,剛才她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也不怕男人下一把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手指觸碰到男人的皮帶扣,還沒有來得及有別的動作,只覺得手腕一痛,眼前天旋地轉,她已經像一個瓷娃娃,「啪」得躺在地上。
全身像被摔散架一般,痛得她忍不住淚奔,如果她真是瓷娃娃的話,她想自己已經徹底成了渣。
端了醒酒湯的安明和端了粥的秋葉在門口剛好看見他們家少爺這英明神武的一幕,直接傻眼。
不過一看顧雨瀾臉色白,躺在地上哀嚎不斷的樣子,兩人心裏着實解氣,讓你耍橫,瞧他家少爺不費吹灰之力就替他們出氣了,真爽!
「少爺,你醒了?」安明隱去心裏的情緒,喊了一聲,連忙端着醒酒湯進屋子裏,秋葉也趕緊跟在身後走進房間。
霍翌銘揉着太陽穴,看着顧雨瀾躺在地上哼哼着流淚,他微微擰眉,「雨瀾,你這是怎麼了?」
分明是他大爺的傑作,他還問人家怎麼了,顧雨瀾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只能帶着哭聲道,「翌銘,我好痛。」
「你們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把雨瀾扶起來。」霍翌銘一出聲,安明和秋葉趕緊放下手裏的盤子,過去將顧雨瀾扶到輪椅上坐好。
「顧小姐,我們少爺以前在軍營里習慣了,即便是睡覺,全身都會處於高度警戒狀態,但凡有人靠近,他感受到威脅,就會做出反射性的動作,所以顧小姐以後還是多留神些得好。」
安明這分明是話裏有話的意思。avv
雖然顧雨瀾口口聲聲一直在表白自己和霍翌銘只是同學,當着眾人的面,一直關心人家夫妻和睦,可安明到底也是活了幾十歲的人,顧雨瀾這點道行他還能看得出來。
誰知這女人剛才趁屋裏沒人想對他家少爺做啥?
顧雨瀾聽出安明懷疑她剛才的動機了,可憐兮兮地解釋,「我見翌銘燒一臉的汗,想擰個毛巾給他擦把臉,不料就被他摔地上了……」
霍翌銘聞言,眸光深了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轉向旁邊的顧雨瀾,「有沒有摔倒哪裏,叫王英明過來看看?」
「不,不用,沒摔倒……」怕霍翌銘看見自己淤青的手腕,顧雨瀾將手藏在衣服下面,這回她真是自作孽不過活。才罵了王英明是個庸醫,又怎麼有臉讓人家來給她看身上的傷?
「嗯。」霍翌銘起身下床就走,顧雨瀾卻急急地抓住了她的手,「翌銘,你要去哪裏,你醉了酒,又感冒燒了,得躺着休息。」
霍翌銘回頭,只是盯着顧雨瀾拽着他的那隻手,薄唇進抿成一條線,他在努力克制她對他的觸碰。顧雨瀾自然知道他的脾性,趕緊鬆開自己的手,「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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