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
這一刀落下陰陽牛王的頭上。
但對方的腦袋卻堅硬異常,「砰砰砰,」宛如落在鋼鐵上。
霸影竟然被直接彈開。
「我有陰陽規則護體,萬法不侵的,」陰陽牛王得意說道。
在諸多規則中,陰陽規則絕對算最高級的那一個。
徐子墨冷笑一聲。
「不就是陰陽規則嘛,我也有啊。」
話音落下,便是無窮的陰陽規則從周身爆動而起。
「轟隆隆,轟隆隆。」
陰陽牛王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那沖天的陰陽規則與他身上的規則碰撞在一起。
他的陰陽規則竟然被壓制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陰陽牛王還有些不太相信。
他怒吼一聲。
要知道他從修練奧義開始,就運用陰陽奧義,一步步變強,一步步進階到陰陽法則,再到陰陽規則。
這每一步走來,都是最踏實,最穩妥的。
因為他知道陰陽規則的強大之處。
這也是他能成為冰河牛一族的族長,最大的優勢。
只是讓他沒想到,這麼強大的規則徐子墨卻隨手捏來。
徐子墨就往那一站,萬般規則纏繞周身,規則臣服,天地肅靜。
「這世間難道真有寵兒,」陰陽牛王喃喃自語。
「寵兒?」徐子墨不屑的笑了笑。
「怎麼?」陰陽牛王問道。
「何故發笑?」
「世界沒有寵兒,就算有,賊老天也不會落在我的身上。」
徐子墨澹澹說道。
「我這身實力皆是我自己的努力,與上天沒什麼關係。」
「這不可能,」陰陽牛王有些不相信。
「自古以來,許多人修練一種規則才是常態,有天才修練多種規則已經是極限了。
哪有像你這種,萬般規則隨手捏來。
人力是有極限的。
豈能無限制的修練。」
聽到這話,徐子墨笑了笑。
「你相不相信不重要,我又沒必要騙你。」
他手持霸影,澹澹說道:「話已至此,現在我便送你歸西吧。」
「剛好有點想吃牛肉了。」
陰陽牛王冷哼一聲。
看了看四周,最終說道:「你能敗我一人,但我妖族似我這類的強者,並不少。
你依舊改變不了什麼。」
「我從來沒想改變什麼,」徐子墨澹澹說道。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結局對我來講,並不重要。」
說到這,徐子墨已經懶得廢話了。
手中強大的力量直接奔騰開。
刀氣碎裂一切,「轟隆隆,轟隆隆。」
強大的力量宛如翻江倒海般,一刀朝陰陽牛王斬了過去。
知道自己敗局已定,陰陽牛王卻不甘心死亡。
身影快速朝後方退去。
「救我。」
他大吼一聲,身影已經化作一道殘影。
這三花強者若是一心想要逃跑,其實沒有那麼好殺。
但從對方膽怯,逃跑的那一刻起,它就註定再不是徐子墨的對手。
「轟」的一聲。
這一刀已經斬落。
火焰山的腹地,被這一刀給斬出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
火焰噴涌而出。
儘管陰陽牛王已經盡力在逃跑了,但它的一顆腦袋還是被斬下。
只剩下一顆腦袋慌張退走。
徐子墨沒有追。
因為他的責任不是殺誰,而是守住主陣眼,不讓人打擾王爺爺。
只要五行陣不破,妖族永遠也無法攻入瑤池內。
誰知道徐子墨要是追出去,會不會是調虎離山。
徐子墨又恢復原樣。
盤膝坐於主陣眼前,一動不動。
…
蒼穹上,隸屬情報的天花一脈又來了。
有弟子在虛空中大吼道:「危急,危急。
虛木峰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鑄鶴一脈幾乎全軍覆沒,還請其他幾脈派人支援。」
天花一脈弟子的聲音幾乎傳遍整個五行山。
眾人聽到這,皆是臉色大變。
虛木峰乃是五行山之一,代表木的那一個。
若是虛木峰被攻破,他們死守其他山峰又有什麼用。
到時候一旦五行陣少一個,都將徹底失敗。
「鑄鶴一脈也是咱們瑤池的大脈了,怎麼如此廢物?」
有弟子怒喝道。
「事到如今還是想辦法去支援吧,」有長老嘆息。
可現在,每一峰,每一脈之間都很艱難,哪來的強者去支援啊。
妖族的實力本來就強大。
「聽說是南洲九宗的人聯合妖族一起出手的,鑄鶴一脈才有些擋不住,」有人說道。
南洲九宗之前在蟠桃大會的時候,就與瑤池鬧得不愉快。
對方想要瑤池樹的本體。
但這怎麼可能呢。
沒想到大戰剛開始,對方就這麼迫不及待。
眾人議論紛紛。
而此刻的火焰山,
從陣法內傳來王爺爺的聲音。
「徐道友還請進來一見。」
一朵荷花從主陣內漂流而出。
徐子墨一躍而上,隨着荷花來到了陣法之內。
此刻的王爺爺面色平靜,整個火焰山的火焰都隨他調動。
他看向徐子墨。
正準備說話,卻被徐子墨給打斷了。
「你想讓我去支援虛木峰?」
王爺爺訕訕一笑。
說道:「我知你與鑄鶴一脈有矛盾,但此次的事情還請把私人恩怨放下。」
「鑄鶴一脈雖然這些年有些囂張,但他們對於瑤池的忠心卻是不可動搖的。」
徐子墨倒是無所謂,說道:「鑄鶴一脈雖然惹了我,但也被我殺了很多人。
西王母也處罰了鑄鶴一脈。
我內心的氣並沒有多少。」
「主要是我去支援鑄鶴一脈,火焰山怎麼辦?」
「放心吧,還有我,」王爺爺笑道。
「我這把老骨頭雖然已經老了,但畢竟還沒有散架。
撐一段時間應該沒有問題。」
「若是虛木峰倒了,咱們鎮守這裏也沒有了意義。」
「那行吧,我就去虛木峰走一趟,」徐子墨說道。
「徐道友大意,」王爺爺呵呵一笑。
「你悠着點吧,」徐子墨說道。
「三花強者一旦攻進來,你又要應付三花,又要控制如此龐大的陣法。
有夠你受的。」
跟王爺爺簡單說了幾句,情況緊急,兩人也沒有過多時間。
徐子墨出了火焰山,便一路朝南邊的虛木峰走去。
其實五行山之間的距離並不近,甚至有些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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