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錯。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墓么么讚許道,「賒春宴後,晨貴妃那邊什麼情況?」
「最近聖帝都未臨幸過她。」吉草兒說道。
果然,聖帝這個謹小慎微,疑心重重的人,寧願懷疑所有人,也不能漏上任何一個對他有潛在威脅的人。作為賒春宴的起人之一,晨貴妃無疑短時間內不會再被寵幸了。
天助我也。
她沉吟片刻,從懷裏掏出一個儲物戒指遞給了吉草兒。「這裏面都是上好的脂粉和補品綾羅,你給我把彌嫣照顧好好的,讓她每天都要美出花來才行,你懂嗎?」
「懂,懂,草兒我最會伺候人了,貴子您就放心!」吉草兒拍胸脯連連承諾。
墓么么補充道,「我知道你聰明又有野心,吉草兒。」
「奴婢不敢。」吉草兒惶恐道。
「這裏面的隆金,全是你的。」墓么么看着她,「你可以貪財,你也可以怕死。我可以給你資源和錢財,讓你朝上爬。只要你每籠絡一個宮裏的關鍵人脈,我便賞你翻倍的金子。但是有兩句話你給本貴子記到心尖子裏去。」
「比起殺人,本貴子更喜歡折磨人。比起殺一個人,本貴子更喜歡屠她滿門。」她伸出手指抬起吉草兒的下頜來,「你那兩個弟弟妹妹,我給他們找了個好師父。資質不錯,日後想進一些大門派也不是不可能。」
「奴婢謹記於心,絕不敢忘!」吉草兒噗通一聲跪在了墓么么面前,「奴婢一定不讓貴子失望,把貴子交代的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嗯。」墓么么望着她,「彌嫣日後的地位,決定了你日後的榮華富貴,也決定了你弟妹的前程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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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
墓么么並沒有回頭,取下一枚釵,解開鬟結。「如果是道歉,空手的話是不是太沒誠意。」
「是我。」來人走到她旁邊。
她一怔,「潤伯伯你怎麼來了。」
「公子還沒回宮,托席深讓我給你送來聖帝的密諭。」潤明的表情有些沉重,他久久說道,「三日後你們出。」
「我們?」
「染霜,藺雀歌,以及公子安排的一些護衛,一路去。」
「哦。」她隨口問道,「染霜還沒醒?」
「大管家看過了,這兩天就能醒。」潤明走到她身邊拉開椅子坐下,「生公子氣了?」
「沒有。」墓么么挽過後背的長到肩前,拾起梳子慢慢地梳着。「我向來很有自知之明,哪裏有資格生他氣。」
「哎。」潤明嘆了口氣。「么么,我跟你說你可能會不信,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你父親他真的是為你好。」
「通過大義滅親這樣的方式嗎?當真是與眾不同。」
「賒春宴上你整出這樣的動靜,十三公主已是起了疑心。你以為染霜身上的信會是誰嫁禍的?染霜先前一直同藺雀歌待在承軒祠,而藺雀歌最近又和十三公主走的極近,十三公主想利用藺雀歌來陷害你,輕而易舉。顧忌十三公主的狠辣,公子才不得以先制人把你送到流雲碑去。流雲碑是挺可怕,一方面絕了十三公主再對你出手的念想,一方面也給公子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讓他想辦法怎麼才能消除十三公主對你的懷疑。」
「更何況,你以為怎麼就這麼巧讓染霜得了那長流雲的真傳?」潤明扶了扶眼鏡,「是的,染霜會破曉劍這個事情,我們一直都知道。是大管家現的,公子只是一直沒有告訴你而已。」
她笑呵呵地轉過臉來看着他說,「你們誰進去過流雲碑?」
潤明一滯。「是沒進去過,但是公子是為數不多知道承軒祠秘密的人。我們知道每個碑里,都有傳承。」
「所以你們壓根不知道流雲碑裏頭是什麼樣子。的確,裏面是有傳承。可裏面還有差點把我倆留在裏頭的致命陷阱。」墓么么看着潤明欲言又止的表情,說道,「對,我爹那麼聰明一定也猜到裏面肯定不是進去轉一圈就能得手的東西。」
「公子不是相信你的能力嗎。」
「呵呵。」墓么么視線落在自己的手指上,睫毛垂了下來。「我一直不介意受傷或者送死。但是說真的,能不能不要打着為我好的旗號,每次都是我最後一個知道真相?」
「……」潤明抿了抿嘴唇,「么么,你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是我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恩。」她搖了搖頭。「我累了。」
「你休息吧。」潤明站了起來,又說道,「關書書和輕瑤就不用你操心了,公子已經重新安排好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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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查到?」狐玉琅靠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摩挲着晶戒。
「沒有,我們在匡海坊和柯繁坊下的牌子,到現在也沒有人領賞。主子,您確定這位叫珊妁的貴子,是我們灃尺大6的?」景臣有些遲疑道。
狐玉琅正欲要開口,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道「王爺,有要事稟報。」
「進來吧。」
來人也是狐玉琅的心腹之一,名崛良。他躬身行禮,黝黑的臉上面色肅穆「王爺,藺門主之女,將要參加弗羽家為弗羽王隼舉辦的招親儀式。」
狐玉琅的手指一下頓住了。
他緩緩抬起頭來,看着崛良「什麼時候?消息可靠?」
「三天後。宮裏傳來的消息,不會錯。」
狐玉琅久久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
「虞上,弗羽王隼為何偏偏在此時招親?我擔心夜曇海怕是有變數。」狐玉琅恭敬地看着面前的小蠕蟲,說道。
「你這是想去搶親嗎?」投影里的囚野夫放下手裏的筆來,悠然清亮的眸子裏仿佛能將人所有的想法都照影的剔透。
「當然不是。」狐玉琅果斷道。
「藺藏鋒想用自己的女兒攀上弗羽王隼,也無可厚非。」囚野夫望着他,笑容很溫和,「想去便去吧,我不攔着你。剛好,我也很好奇淨博羅在夜曇海那邊到底做了什麼。」
「可……」狐玉琅有些遲疑。
「狐狂瀾這邊,我會親自告訴他。你就放心去吧。」囚野夫笑了笑,「年輕真好啊。夜曇海啊……沉寂了近千年之後,會不會再次掀起還恍如昨日的巨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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