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到是接電話了,可那邊一片嘈雜。道友閣 m.daoyouge.com
過了幾秒後,他找到個安靜的地方,才跟風衣匯報情況,「出了點意外,楊起被一群黑衣人帶走了。」
「怎麼回事?」風衣眼神一凜。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們的人正在追查。」風華如實回答道。
風衣急忙掛了電話,把情況匯報給了風遙。
「誰?誰敢動我的人?弄死他!」風遙瞬間扭轉了方向。
顧南翼也覺得奇怪,「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我查一查什麼情況,居然敢劫持un的姑爺,怕不是眼瞎了吧?」
言笑也有些惱火,「思喬你跟我一同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好的。」
風遙也要跟着去,被一群人給制止了。
「你還懷着孕呢姑奶奶,好好呆着行不?我們保證把姑爺給帶回來。」顧南翼無奈的勸道。
上官思喬也勸道,「是啊師父,你還懷着孕呢,你就算不為自己着想,也應該為肚子裏的孩子想一想啊。」
「師父,你且安心等着吧,我們一定會把師丈帶回來的!」言笑也保證道。
「不行,我不親眼看到他我不放心,你們誰都別攔着我,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她正恐嚇這些人呢,顧南翼不知道何時走到了她身後,抬手就給了她後腦勺一下。
風遙眼前一黑,就倒在了顧南翼的懷裏。
眾人吃驚的看向顧南翼,隨後紛紛豎起大拇指,「勇士!」
「少廢話,趕緊去看看什麼情況。」顧南翼吩咐幾人。
他們便分散出去追查楊起的情況了,顧南翼和風衣就留在酒店守着風遙。
維森跟柯裕森這會兒過來了,他們直接來見了風遙,想說明當時的情況,卻見風遙睡在床上,沒什麼反應。
「什麼情況……」柯裕森有點不懂。
維森說,「老闆不是正常人,你忘了上一次楊起被綁架的時候,她那吃好喝好的狀態了?」
柯裕森覺得,這是沒心沒肺吧……
兩人才剛覺得疑惑,顧南翼就解釋道,「被我打暈了,吵着鬧着要去救人,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狀況。」
柯裕森and維森,「……」
他們想歪了,慚愧。
柯裕森把當時的情況跟兩人說了,「我們是準時出發的,距離酒店還剩不到三公里路的時候,被幾輛黑色轎車攔住了路,幾個黑衣人直接過來把楊起帶走了。「
「說什麼了沒有?」風衣追問道。
「什麼都沒說,行動很快,我們的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帶走了。」柯裕森回他。
「是我疏忽了。」風衣沉聲道。
這本來就是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也沒什麼紛爭。
再加上近兩年一直都很太平,他們就沒往壞處想。
而且算起來,楊起根本沒什麼仇人,唯一的仇人錢禹蒙和他身後的那些人,現在都還在監獄裏上訴呢,根本不可能來找楊起的麻煩。
會是誰,有這麼大能耐,在un的眼皮子底下將楊起帶走呢?
維森到是說了一句,「帶走楊起的那個人,跟他說了一句話,楊醫生便沒抗議的跟着去了。」
顧南翼立馬問道,「說了什麼?」
「他說什麼薄家……」
當時情況太混亂,維森並沒聽清楚
,只能猜測是這個意思。
薄家?!
風衣跟顧南翼對看一眼,仿佛想到了什麼。
顧南翼當即聯絡薄久薇,薄久薇這次是親自過來的,若是和薄家有關,她必然知情。
他的聯絡電話親自打到了古堡婚禮現場,和那邊的人通了電話後,聯繫上了薄久薇。
「薄小姐,我是顧南翼,方才楊起在半路被人劫走了,聽說是和薄家有關,不知道薄小姐可否知情?」顧南翼直截了當的質問,口氣不是很友好。
薄久薇位高權重,鮮少有人敢在她面前這樣說話。
如果不是事關楊起,她可能會很不悅。
「我並不知情,而且楊醫生對薄家有恩,我斷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薄久薇冷聲解釋道。
「那就奇怪了,帶走楊起的人分明提了他是薄家的人。」顧南翼反駁了她的話。
以薄久薇的脾氣,她可能會直接掛了電話。
可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急忙問道,「確定嗎?」
「薄小姐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顧南翼深眸眯了眯。
「你稍等一下。」薄久薇簡短的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顧南翼很是不悅,對風衣說道,「你在這裏看着風遙,我去會會這位薄家大小姐。」
「你小心一些,薄家雖然隱退了,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風衣沉聲叮囑道。
「我心裏有數。」顧南翼眼神閃過一絲厲色。
他下樓,直奔古堡的婚禮現場。
薄久薇從婚禮現場離開,打算出去查查情況,她的人都在外面。
可她才走到門口,幾個黑衣人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薄久薇冷眸掃過幾人,「讓開!」
「薄小姐,很抱歉,顧大吩咐過,不能放你離開。」黑衣人公事公辦的回答她。
薄久薇眯了眯杏眸,對顧南翼的這種做法很是不滿。
在她看來,顧南翼就是莽夫一個!
一來她已經解釋過了,再則,她讓他稍等,就是想親自去查這件事的。
可這人卻不聽任何言語,直接將她困在這裏!
薄久薇看了看裏面的賓客,稍稍思索後,不打算跟顧南翼這種莽夫對上。
眼下,她有很多疑惑要求證,便說道,「我可以配合你們,但請麻煩給我一個休息室。」
「行,您跟我來。」
薄久薇跟幾個黑衣人離開了,他們帶她到了古堡的一個房間。
這房間……跟牢籠沒什麼區別。
除了門之外,就只有一個小小的窗戶,小到只有貓狗能進出的那種。
房間裏有一張椅子,椅子上蒙了一層灰,讓人看了心裏很不舒服。
薄久薇才剛進去,房門就被關上了。
她不用想也知道,那幾個黑衣人就守在門口的。
她看了看那椅子,微微擰起柳眉,沒有坐過去,而是站在窗戶下打電話。
「邢彬,是我,馬上查一下薄斯年是不是在這裏,最好從華藝入手。」薄久薇冷聲吩咐道。
邢彬是薄久薇的心腹,跟着她很多年了,不管薄久薇去哪裏,他都會跟着。
就像華藝也會跟着薄斯年一樣,是薄千衡從小就為他們培養的。
如果查不到薄斯年,那查華藝也是一樣。
「是,大小姐。」邢彬當即就追查去了。
掛了電話,薄久薇便開始耐心等待,她現在只有耐心等待。
從威克斯出事之後,薄斯年便失蹤了,到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年的時間了。
這段時間裏,薄久薇安排了不少的人去查找薄斯年的下落,卻都無功而返。
薄管家總是悲觀的認為薄斯年可能是沒了……
但薄久薇不信,她認為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所以一直沒有放棄。
剛才顧南翼那麼篤定的說和薄家有關,既然是自己不知情的事,那麼就只可能和薄斯年有關了。
薄久薇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思索着這件事的可能。
眼下她是不敢和老爺子說的,只能等有確切消息之後,再跟他匯報。
因為來觀禮,薄久薇穿着禮服和高跟鞋,走了一會兒就腳酸。
可她看了看那椅子,最終寧願選擇站着。
等了約半小時,房門口有了動靜。
薄久薇立馬停下腳步,看向門口的位置。
門打開,她一眼就看到了顧南翼。
兩人其實是有過幾面之緣的,不過都不熟,連話都沒說過的那種。
薄久薇站得鼻子,一雙杏眸冷艷又高貴,仿佛天生就有着優越感和矜傲,看着顧南翼的眼神都帶着冷貴。
「薄小姐,un和暗夜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且你們薄家還欠着楊起的恩情,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顧南翼來者不善的質問道。
薄久薇態度愈發冷然,「風遙呢,我和她談。」
「怎麼?你這是瞧不起我?不願意跟我談?」顧南翼十分不爽她的傲慢。
「我只是不想跟你這種不講道理的人談。」薄久薇不滿的回答。
顧南翼氣得不輕,這女人也不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居然還嫌棄他!
他走進去,直接往那椅子上一坐,便翹着二郎腿挑釁的看向薄久薇,「這件事是我在處理,你必須和我談,而且沒有談條件的籌碼。」
薄久薇想到那椅子上的灰塵,柳眉忍不住蹙了起來。
「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我也不知情,如若真的與薄家有關,我自然會給一個交代,不需要你這般為難。」薄久薇很講道理的說道。
「薄小姐到是打得一手好官腔。」
薄久薇有些薄怒,她不悅的看向顧南翼,頗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她一點都不想跟這個男人廢話了,只希望邢彬能早點查到信息,好給這邊一個答覆。
見她不說話,顧南翼很是不滿,聲音也不由得大了一些,「薄大小姐,請你配合一下,趕緊把人交出來,這可是婚禮,耽誤了吉時,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薄久薇還是不想說話,良好的教養讓她保持沉默。
偏偏顧南翼喜歡挑釁人,特別是看她端着架子,就更加放肆了,「怎麼?薄大小姐這是啞巴了?不會說話了?還是做賊心虛不敢說話了?」
薄久薇繼續忍,捏着手包的手不由的攥緊起來。
顧南翼挑釁的挑挑眉,「薄大小姐,我想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為什麼呢?」
她垂下了眸,不想叫人看見眼底的怒意。
「哦,我知道了。」顧南翼一副恍然大悟,「你這是嫉妒了!」
薄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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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才發現因為關鍵詞沒有更新上去,差點漏章了,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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