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承子如遭雷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玄真清虛福地?!這不是傳說中道派諸位師祖們成仙后居住的福地嗎?正當虛承子呆愣之際,傳來一聲悠悠嘆息。
「唉,痴兒。」
只見的之前憑葉而立的道人,突兀的浮現在石碑邊上,道人自顧自地往後一坐,一座涼亭憑空顯現,道人正坐在亭中石凳上。
「自上古地絕天通以來,末法量劫將至,此方世界靈氣日漸枯竭,如今量劫已過,地仙界重開之日將近,貧道亦將再傳,重續本門求道長生之路。」
說着,道人從袍袖中摸出一個玉盒,隨手放在棋盤上,全身大放光華,閃得虛承子睜不開眼,片刻之間,道人已不見了蹤影。虛承子拿眼略一打量,四下皆無人蹤影,只剩一個晶瑩玉盒擺在石桌當間。
虛承子見四下里無人,忙兩步上前,一把將玉盒抄在手裏。剛把玉盒拿在手中,虛承子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暗,看不清四周,光明再現,自己又回到了銀杏樹下,正坐在躺椅之上。
虛承子苦笑,自己真是老了,睡着了居然做些個神神怪怪的夢。一陣溫熱的熱流從手上拂過,虛承子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抄着個玉盒。
虛承子當時手都哆嗦了,剛才那些居然是真的!一揭這玉盒蓋,淡淡毫光就透了出來,只見這小玉盒中放着一粒丹藥一塊玉簡,正綻放毫光,一股清香撲鼻。
虛承子將玉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將玉簡捧在手心,凝神就要仔細觀瞧,玉簡一熱一段訊息浮現腦中:
「後輩弟子門人見字如面,吾乃太和派第二代掌門雲淮子。自盪魔祖師傳下法旨,言說量劫將至,命我等緊閉山門,至今已有八百年光景。眼見得我門中真法皆失道統不存,門人弟子雖有求道之心,卻無修道之法,吾輩心如刀絞焦急萬分。
苦於祖師法旨禁制,我等有心無力,幸得昨日祖師講道,言說量劫已過,令我等傳下真法,再續道途。
然則,道不可輕傳,法不可輕授。汝乃我門中所剩門人中輩分最高者,今傳汝一卷《天尊說玄天盪魔經》,一顆淬體丹,望汝修煉成有,重續我門。」
下面就是洋洋灑灑一部真經,除一部直指十一層天仙之境的修煉之法外,真經又有制符、煉器、陣法、煉丹、術法、推演、科儀七種手段。
虛承子粗略看一遍修煉之法,就迫不及待的夾起淬體丹,腦中思緒萬千,既然神仙傳說是真的,那麼輪迴也多半是真的!虛承子渾濁的雙眼又燃起鬥志,心中暗自發狠。
師父,等我修煉有成,就渡您轉世之體入道,開啟宿慧!
一仰頭,虛承子就將淬體丹吞服了下去。淬體丹整個兒囫圇而下,噎得虛承子直翻白眼,也沒見像傳說中那般入口即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和兩三杯茶水,淬體丹終於安然入肚,霎時間一道道熱流從胃部翻湧而出湧入四肢,流轉全身。
陣陣暖流翻湧,虛承子只覺得全身發熱,皮膚漸漸變得緊繃,身體一動就掉落層層皮屑片片死皮。
不知過去多久,暖流逐漸消失,虛承子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百倍,渾身都是力氣。「咣當~」身後傳來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虛承子轉身望去,原來是負責給自己送飯的徒孫清平。小道士雙目圓瞪,一點朱唇驚得張成半圓,露出幾顆貝齒。
「師……師公?!」
虛承子一愣,自己不過服了顆淬體丹,這孩子反應怎麼這麼大。邁步要進屋,又回身,拿起玉簡放進袖兜,才緊倒幾步進到自己住的小屋裏。來到落地窗前一看,只見鏡中站着一個面容清秀的小道士,身材挺拔約有五尺多點兒1,劍眉星眸抿嘴,鼻樑高挺,清秀的臉龐線條柔和,憑空添了三分俊美,本來略大的道袍被一身肌肉撐得鼓鼓囊囊,白皙的膚色讓他看起來與其說是個道士更像個翩翩公子哥。
良久,虛承子才從返老還童的刺激中清醒,出得屋來,徒孫清平小道士已經跪倒在地。見虛承子出得門來,清平叩首,高聲道:
「師祖,曾徒孫往日多有頑劣,今日見了師公神通,方才醒悟。如今一心向道,只求師祖傳下大_法真傳!」
說着又是兩三個頭磕了下去,虛承子想想清平往事的劣跡,不禁翻了幾個白眼。
張一辰背着個書包,哼着小曲,一蹦一跳地溜達回宿舍,剛打開門,一個奶油小生就湊了過來:
「三哥,你最近可早出晚歸的,今個兒還這麼嗨皮,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啥時候帶出來一起吃個飯,我們也認識認識啊。」
「對頭。」一臉忠厚老實的唐大德一起起鬨,張一辰一臉懵逼:「啥?我這怎麼就有女朋友了,都沒影的事兒。」
「喲喲喲。」奶油小生陸麓擠眉弄眼的,「那不是女朋友,是不是和你老相好一起出去玩了啊~也不給我們帶點吃的喝的回來。」
「老相好,你說李霖祈啊→_→」張一辰一臉無語,怎麼就無中生有了呢,「我們兩小時候是鄰居,又不是沒和你們說過,現在一個大學,走得近很正常,但我這幾天真沒和他在一起,有事在忙。」
「嗯,我作證。」正在看書的老大方心遠冒出句話來,他抬起頭推了推耍帥用的平光鏡,一臉戲謔得說:「我下課回來的時候碰到李霖祈了,三兒他老相好還問我,這幾天三兒怎麼選修課都逃了,說是老師說,下回還沒來,三兒就等着掛科吧。」
張一辰一臉蛋疼的看着方心遠,這貨幫我解了圍,我怎麼還是好想打他呢?
自顧自得走到自己桌前,張一辰書包往床上一丟,人就癱坐在電競椅上。陸麓偷眼觀瞧,看着張一辰癱在椅子上,放低靠背,偶爾還搖晃幾下,幽幽道:
「三哥,你可悠着點,最近網上剛報了幾個新聞,說是電競椅質量不過關,整個坐墊爆了,人直接被氣壓杆來了個大滿貫,那個血流的啊,嘖嘖嘖,那叫一個慘……」
張一辰噌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就反應過來,這貨在調_戲自己,而且就算爆了,自己也沒事,畢竟二階修士都能御器了,擋個氣壓杆,還是做得到的。
為了掩飾尷尬,張一辰掏出手機放到桌上充電,一瞄屏保壁紙上的時間,〔16:42,東元2618年五月二十一日,星期四〕,張一辰踩着樓梯慢慢爬上床,一掀自己那穿畫着小貓咪的白毛毯,抖落開來就蓋在了身上,扭頭沖床下喊:
「哥幾個,一會兒出去吃飯的時候喊我一聲。」
「得嘞。」唐大德中氣十足的應承,張一辰眼一閉,扯過白被單蓋過頭遮住燈光,漸漸睡去,耳邊隱約傳來
「大個,你一會兒負責叫他啊。」
「為啥?」
「你答應三兒的。」
「遠哥~不帶你這樣的。」
「行了,我叫他吧,反正一會兒也是一起吃。」
「嘿嘿,還是小鹿鹿你最貼心了,來,給哥笑一個。」
「死開,我豬蹄過敏。」
……
「嘿,三哥,醒醒」張一辰只覺得有什麼人在推自己,一個激靈,立馬就坐了起來,甩甩頭,問:「幾點了?」
「五點半了。」陸麓眨巴着一雙桃花眼,可憐巴巴的說:「三哥,快點兒,我餓了。」說着就急急地下去收拾東西。
張一辰迷迷糊糊得下了上鋪,穿上襪子和鞋,順手從抽屜里拿了兩片濕巾,就被陸麓拽着下了樓。冷風一激,張一辰清醒了點兒,從陸麓手裏掙開衣袖,用濕紙巾擦了一下臉,算是清潔,隨口問道:
「我們今晚還去老地方吃嗎?」
「並不。」方心遠站定,打量着過往的學妹:「今天我們去個新地方,劉嘉學長告訴我,說咱們學校很多妹子去那家店,我們今晚去踩踩點。」
陸麓四下亂瞟,弱弱問道:「遠嗎?我們社團今天訓練好累,太遠我可不去啊。」
方心遠自信的一推平光鏡,道:「不遠,就小東門那。」
唐大德鄙夷的看了一眼陸麓,假裝嫌棄道:「你這體力啊,還武術社的,行吧,溜達着去吧。實在不行,讓你三哥背你,畢竟他一直看小破站,整個人腐里腐氣的,成天念叨什麼可口的男孩子。」
張一辰當即就不幹了:「嘿,不是。我這麼就腐里腐氣了,我只是對可愛的事物沒有抵抗力!」
唐大德拿眼一掃張一辰,昂頭道:「呸,你看我信嗎?小老弟。」說着就往前一溜小跑,還轉頭嘲諷:「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讓你……」
張一辰笑罵道:「狗_東西!」就追了上去。
「嘿,你兩別跑那麼快!」
一伙人打打鬧鬧的來到茗懿小食堂門口,四人往那一站,就聽得一陣歌聲「叱咤風雲我任意闖萬眾仰望,叱咤風雲我絕不需往後看……」
「餵?媽。在吃飯呢,爺爺最近身體好不好呀……」方心遠一邊接着電話一邊示意哥幾個先進去。
張一辰三人說說笑笑,找了個靠中間的位置,方便觀察美女,點了常吃的幾個菜,等着上菜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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