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到達長城附近的時候,天氣變的異常冷了起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呼嘯的北風夾着白毛呼呼刮的天昏地暗。
眾人見了一陣膽寒,心說,別掙不的錢死在這異族番邦呀。
段無極見了對柴紹說「柴大哥,我看今天咱們別往前走了,等這風小的時侯,咱們再往北進發如何?」
柴紹見了笑道「兄弟,怎麼沒出關你就先膽小了?這點風雪算的了什麼?」
段無極聽了笑道「柴大哥,我怕什麼?我不是為了這幫弟兄們着想麼?一但過了長城,天氣比這個地方還要冷的多。
象這北風吹着漫天飛雪,胡人把他們就白毛呼呼,這玩意可真要命呀,一但在這種鬼天氣出門,那是九死一生呀!
象這白毛呼呼,順着風兒走還稍微安全些,如果逆風遇到這種天氣,那幾乎只有等死的份了。
咱們現在由南往北走,正好兒是頂風而行。一旦被這白毛呼呼罩住,那咱們就危險了。」
柴紹聽了長嘆了長氣。
「唉,沒辦法,即然如此可怕,那咱們肯定不會觸那個霉頭,好吧,找個地方休整休整爬,等風小了咱們再走。」
車隊又往前走了不遠,在山懷的避風的地方,人們找到了一家車馬店。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招牌上寫着「徐家車馬店」五個大字。
段無極笑呵呵地說「各位,咱們就在這兒休整休整吧,大家要注意好好休息呀!等風小了咱們再走吧。」
眾人聽了都樂壞了,立刻將馬車轟進了車馬店中,店中的夥計見來了這麼多人,這麼多車馬,可高興壞了。
「客官,你們這是打尖呀?還是住店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們住店,夥計,將我們的車趕進敞棚里吧,把馬匹卸下來好草好料地餵上吧。」
夥計聽了笑嘻嘻地說「客官,你們進屋休息去吧,這些事兒你們就別管了。」
段無極笑着搖了搖頭。
「夥計,我這幾車貨物十分貴重,一旦受了損失,我們可受不了。
哎,夥計們,幫着店中的夥計把這車馬都停好吧,一切都安排順當了,大家大回屋休息,同時按排兩個人日夜值班,看護貨物。」
柴紹聽了用手一指。
「王大哥、趙大哥,你們先守第一班吧,三個時辰後換班,下班由朱五能與楊三中接替。再下個班嗎?嗯……。」
段無極見了笑道「第三班由我跟長青哥哥來值吧。」
鐵牛聽了笑道「兄弟,那我跟長皓接替你們的班吧。」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嗯,行。」
說完,大家回屋休息去了。
大家輪留值班,三天之後,大風才稍稍停了下來,段無極見了對柴紹說「柴大哥,這風小了,我看咱們還是立刻出發吧。」
柴紹聽了笑道「兄弟,那為什麼不等風徹底停了呢?」
段無極聽了笑道「上次我們來這大漠買牛,曾聽這大漠上的當地人講過一個笑話。
那個笑話是這樣說的陰山下,草青青,陰山下,草黃黃,風起風落年歲長,一年風一場。
早風吹得白毛呼呼人迷路,中風吹的青草長,牛羊馬匹膘肥壯。
晚風無情斷草場,陰山一片荒涼。牛馬無草膘轉瘦,牧人忍痛賣牛羊。」
柴紹聽了苦笑道「兄弟,你這個笑話我沒聽明白是什麼意,能給我再解釋解釋麼?」
段無極聽了笑道「大哥,這個笑話是說這高原之上經常颳風,而且一年就刮一場風,這風從今年大年初一直刮到明年的大年初一。
這下你明白了麼?」
柴紹聽了苦笑道「竟有這樣的地方?真是想不到呀。
即然是這樣,那咱們還等什麼呢?替着現在風小,那咱們趕緊走吧。」
段無極與鐵牛兩個人騎馬在前面開路,柴紹騎馬端着長槍在後邊壓陣,其餘的人則站在大車的兩邊警戒着。
這支商隊延着崎嶇的盤山道,緩慢地向上爬着,車老闆跳下馬車,牽着牲口的籠頭一邊吆喝着牲口往前走,一邊膽戰心驚地望着道路的陡坡。
心說一旦從這道旁不慎滾下去,那一下子就滾到山底兒了,不摔死才怪呢?
眾人一下子變得十分小心謹慎起來,生怕一時不小心喪了性命。
經過兩個來時辰的跋涉,商隊終於到達了山的頂峰,
眾人抬眼往北望去,是見北邊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雖然白雪漫天飛舞,但一行眾人仍十分小細的往前走着。
走了個七八里,一道高大的城牆擋住了去路,段無極見了笑道「柴大哥,前邊這道城牆就是長城了,這可是咱們大隋國與突厥人的分界線呀!
等會兒過了國界,大家可都給我精神點兒呀!」
眾人聽了都點了點頭。
商隊漸漸地走到了長城腳下,突然從長城裏衝出了一股軍隊,眾人見了嚇了一大跳。
柴紹見了笑道「大家不要驚慌,這是咱們自己的軍隊,有什麼可怕的?大家在後邊稍等,待我過去跟他們說一說吧。」
說完,柴紹一提馬,這匹馬就刻立跑到了軍隊的前邊,柴紹從馬上跳了下來。
然後衝着那當官的一拱手。
「幾位弟兄,在這地方戍邊夠辛苦的嗎,我們這是去那突厥境內做會兒生意,求幾位軍爺行個方便吧。」
那當兵的翻眼皮望了柴紹一眼笑道「我說這位公子,你是大地方人氏吧?看這穿着也象個有錢人,難道求兄弟們辦事,不是道給兄弟們買桶酒喝?」
段無極牽馬走了過來。
「弟兄們,買酒好說,趕緊給我們辦出關手續吧!」
當兵的聽了點了點頭。
「嗯,好吧,我們馬上辦理,不過你們可得打酒去呀。」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弟兄們,這事兒好說,你們不必擔心。」
段無極紐頭對鐵牛說「鐵牛哥,你去那個酒店叫兩桶好酒來,貨到即付款。」
鐵牛聽了轉身離去了。
柴紹望着幾個當兵的說「幾位兄弟,你們的總兵官吳總兵在嗎?我有事兒要找他。」
「吆喝!原們的來頭可真不小呀?竟然開口就求見我們的總兵大人?
告訴你們說,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吳總兵這幾天一直沒走,就在這兵營里一直坐鎮呢。不過呢,那總兵大人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柴紹聽了笑道「我說這位哥哥,你進去通報一聲兒去吧,就說柴紹在這兒等他呢!他之所以呆在這兒,說不定是專程等我們呢。」
那當兵的聽了嘻嘻一笑。
「我說這位兄弟,這不可能吧?總兵大人偶爾在這兒待上幾天,不定怎麼着讓你們碰上了呢。
這樣吧,我去給你通告,不過呢,你得給我一兩銀子的跑腿費,你看怎麼樣?」
柴紹聽了笑呵呵地掏去了一兩銀子遞了過去。
「這是一兩銀子,你拿去吧。」
那當兵的接過銀子立刻就裝了起來,然後笑嘻嘻地說「這位公子,你在這兒稍等,我去去就回,不過呢,總兵見不見你可不好說呀。」
柴紹聽了笑道「兄弟,你只管去吧,見與不見跟你沒有關係。」
當兵的聽了哈哈大笑道「公子,即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去了。」
說着,這個當兵的一轉身就朝不遠處的營房跑去。
進了營房,只見總兵大人正在兵營的院子裏轉圈呢,這個當兵地見了小心奕奕地說「總兵大人,外邊有一個叫柴紹的小子想求見你,你是見還是不見呢?」
這吳總兵聽了哈哈大笑。
「見呀!柴大公子來了,不見怎麼行呢?再說了,這麼長時間我之所以不走,還不是專程等他們呢麼?」
這當兵的一聽頓時下了一大跳。
心說我的天呀!這總兵大人還真是專程在這兒等他呢,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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