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哥來了!
烈哥哥像以往很多時候一樣,在然寶寶需要他的時候從天而降,及時來到她的身邊,保護她做她的英雄守護者。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因為是烈哥哥,因為有他溫暖厚實的懷抱,因為她知道有他在就沒有人能傷害她,所以漸漸地秦樂然並沒有那麼害怕了。
她埋頭在烈哥哥的懷裏,聽着烈哥哥沉穩的心跳聲,她的心跳也逐漸穩定了一些。
然然,你看看,到處都亮着燈的,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知道她怕黑,擔心她還沉浸在黑暗裏,他溫柔地耐心指引她,試圖引領着她從黑暗中走出來。
烈哥哥,然然不害怕了。跟多年前一樣,她說不害怕了,但是雙手卻緊緊抓着他的衣角,害怕得不敢放開。
她明明在害怕的,可是她因為太懂事,不想讓關心她的人為她擔心,所以她會努力佯裝不害怕。
好,那烈哥哥現在就帶然然回家。權南翟將她攔腰抱起來,把她的頭按在他的胸前,特地不讓她看到權東銘,也不讓她看到他的臉。
三權東銘剛剛張嘴,一對上權南翟警告的眼神,立即把嘴緊緊閉上,眼巴巴地看着權南翟抱着秦樂然離開。
剛才他在一旁看了那麼久,多少是明白自己惹事了。
他原本是打算給那個小丫頭一個驚喜,哪知道她會怕黑,並且看她的害怕程度,應該是長時間的心理陰影。
他好不容易才讓她相信他就是她的烈哥哥,他們才相認不到半個小時,權南翟又來了。
要是權南翟沒有來,由他權東銘去安慰那個小丫頭,那麼今後她與他之間的情感會自然而然地升溫。
說來也奇怪,為什麼他說是她的烈哥哥的時候,他總能感覺到她有意無意對他的排斥。
然而權南翟說是她的烈哥哥的時候,小丫頭卻是那麼無所顧及地投入權南翟的懷裏。
到底是她排斥他,還是這個小丫頭剛剛因為處在極度的恐慌之中,這個時候不管是誰說是她的烈哥哥,都會讓她像抓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住。
更加讓權東銘覺得奇怪的是,他們的總統先生怎麼就能出現得那麼及時呢?
燈剛剛滅掉,權南翟就衝進來了,仿佛權南翟一直在他們旁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他的雙眼。
權東銘猜想得沒有錯,權南翟就是一直就他們身邊,他的工作結束之後便按照秦樂然給他的定位趕來了,他一直就在他們隔壁的包間裏。
他不能正大光明認她,但是他能在她的身邊悄悄陪着她,知道她在幹什麼,知道她很安全,就行了。
哪曉得,正在上演話劇的劇院全場的燈光忽然黑了,全場瞬間被黑暗吞沒那一刻他的心擔心得都跳到嗓子眼來了。
然寶寶有心理陰影,她怕黑!
她害怕的時候會躲到角落裏,會想着把自己藏起來,那麼壞人就找不到她。
權南翟一刻都沒有耽誤,什麼都顧不得了,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必須救她,不能讓她害怕。
但是他還是晚了一些。
她躲在角落裏,身體捲成一團不停地顫抖,她的眼神恐懼得像是見着了惡魔那一刻,他恨不得宰了自己。
明明知道她有怕黑的心理陰影,他卻沒有把每一個可能生的意外提前做好準備,是他疏忽大意,才導致她受到傷害。
此時小傢伙窩在他的懷裏,兩隻手仍然緊緊抓着他的衣角,抓得很緊很緊。
然然,是烈哥哥在抱着你,乖乖的,別怕!他拍着她的背,低頭輕輕吻她的際。
她又往他的懷裏靠了靠,整個身體都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她日漸成熟的女性特徵。
烈哥哥,我想看你的臉,可以麼?秦樂然小臉貼着他的胸口,軟軟地小心地問道。
她迫切地想要看清楚她的烈哥哥,迫切地想要知道她記憶中的烈哥哥到底長什麼樣子。
她迫切地想要把烈哥哥的模樣牢牢記在腦海里,以後再遇到這麼可怕的事情時,她就想烈哥哥,用力想烈哥哥,只要想到烈哥哥就在她的身旁,那麼她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媽媽常常對她說,愛情什麼的並沒有想像的那麼轟轟烈烈,而是平平淡淡。
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你想到一個人會不再害怕,會不再寂寞,會感覺到很幸福,那麼恭喜我們的然寶寶,你可能找到那個能夠陪你走一輩子的人了。
媽媽說的這些,烈哥哥全部都能給秦樂然,即使她還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僅是憑感覺,她就相信他。
那麼烈哥哥會願意讓她看到他的真面目?會是那個能夠陪她走一輩子的人麼?
回答秦樂然的,是烈哥哥更加用力的擁抱,他沒有說話,卻是用行動拒絕了她。
烈哥哥,然然看不到你,然然會害怕!
秦樂然好想好想對他說這樣的話,但是她說不出口,她不想成為烈哥哥的負擔,不想讓烈哥哥厭煩她。
烈哥哥說過,現在還不是他們相認的時候,讓她再給他一點時間。
他都說得這麼清楚了,十幾年她都等了,難道她還不能再等一段時間麼。
她鬆掉抓住他衣角的手,改抱住他的腰,軟乎乎地說道烈哥哥,那你親親然然吧。
他仍然沒有行動,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心裏又慌又亂並且還很在害怕烈哥哥,你還是把然然的眼睛蒙起來,然然保證不看你。
傻丫頭!權南翟揉揉她的頭,低頭吻她的頂,這個傻孩子,一次次讓他心疼。
在他面前,她可以胡鬧啊,像小時候那樣纏着他,讓他陪她看動畫片,讓他陪她練跆拳道,讓他唱歌給她聽
這輩子,他願意給她特權,她在他身邊任意妄為的特權,可是這個傻丫頭卻不知道好好利用。
烈哥哥
噓!他伸手蒙住她的眼睛,捧起她仍然稚嫩的臉蛋,低頭輕輕地,像蜻蜓點水那樣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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