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指着沉默寡言的匪首,附耳慕少凌,輕聲對他說道少凌,我並沒有被凌辱,其實這是那個叫『黑手』的大哥配合我演的一場戲罷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我們寶寶們身上注射的藥劑,也是他中途偷偷換掉的,你能不能放過他?
慕少凌擰眉,他望着臉色蒼白的阮白,又掃了一眼皮膚黝黑,面無表情的匪首,眸底閃過一絲沉鬱。
似乎猶豫了一秒,他吩咐朔風和青雨道放過那個叫『黑手』的男人,其餘的一律殺無赦!
朔風點頭,年輕的面孔,浮現一絲邪笑慕先生,這個你放心,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朔風和青雨倆人也是從恐怖島出來的。
他們至今依然對曾經歷過的可怕刑罰記憶猶新,當然折磨起人來很有一套。
慕少凌抱着阮白繼續往外走去,高大頎長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的孤傲,不可一世。
那個尖猴腮的匪徒抱着腦袋,戰戰兢兢的蹲在卡茜的身邊,焦急的問卡茜卡茜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他們這一方現在完全處於劣勢,慕少凌帶來的人帶着各種重型武器,先甭提那一顆顆的炸彈,那些僱傭軍的手裏甚至扛着火箭筒,還有大口徑的機關槍,看起來就讓人膽寒不已。
從來沒有一刻,讓他覺得如此害怕,膽怯。
卡茜眼睜睜的望着慕少凌越走越遠,她心裏頭的絕望更甚,當即大聲嘶吼道修,你給我站住!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不會殺了我的,我知道你別走,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朔風及時的伸出大長腿,擋在了她的面前卡茜小姐,請止步!
滾開,朔風,你這個叛徒!你不過是我們暗河的一條走狗,憑什麼攔我的路?卡茜對他呸出了一口血沫,鋒利的指甲,就要抓撓他的大腿好狗不擋路,給本小姐滾——
她拼命的掙扎着,拼盡全力的想向前爬,可奈何雙腿不給力,再加上兩個傭兵直接將她架了起來,像是扔垃圾一樣,扔到了一堆生了鐵鏽的廢鐵旁,她更是被摔的頭冒金星。
阮白望了一眼卡茜,看到那個原先如孔雀般高貴傲氣的女人,現在變得如此狼狽不堪,又瞟了一眼她的兩條殘腿。
她顫抖着爬了一路,那觸目驚心的血跡,便跟着她蜿蜒了一路,看着好不駭人
看到她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想到她是慕少凌的救命恩人,阮白終究還是心軟了一分少凌,要不,這次我跟寶寶們雖然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卻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要不我們就留她一命吧?畢竟她曾救過你,對你有恩,若不然可能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這一次就當償還了她的救命之恩,不然,就這樣要了她的性命,心裏總歸是有些不舒服的。
其實,阮白擔心的是慕少凌就這樣殺了卡茜,他心裏會過不去那道坎兒。
這個男人表面看起來冷酷無情,其實內心深處還是良善的,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痛下殺手,多多少少總會留下一個心結。
她更擔心的是,如果慕少凌殺了卡茜,外界對他的評判,將會更加的苛刻和不公,說他忘恩負義等等,那以後誰還會再找他做生意?
慕少凌沉思了半晌,他輕輕的親了親阮白的髮鬢都聽你的,不過,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既然她敢綁架你們母子,那必須得為今天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若是我晚來一步,你們母子估計性命難保,既然這女人如此歹毒,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不是想看你被凌辱的畫面嗎,我要讓她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男人的聲音忽然變得狠戾,淬了冷毒般的目光,射到了卡茜的身上,讓她整個人抖如篩糠。
不,修,我錯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已經廢了我的雙腿,不能再奪去我的眼睛,我求你
卡茜的哀泣聲聲泣血,可慕少凌卻置若罔聞,抱着阮白直接走向直升機。
阮白窩在慕少凌的懷裏,感受着他強壯有力的懷抱,只覺得自己絕望枯萎的心,逐漸活了過來。
他們剛走出去沒多久,阮白就聽到廢舊廠房裏,傳出來一陣尖銳高亢的女人的悲啼聲。
那聲音幾乎衝破了雲霄,像陰鬼在嚎叫,令人瑟瑟發抖,但轉瞬女人似乎被塞住了嘴巴,只能發出沉悶的呻吟聲
阮白的身體不由得發抖發冷,她的身體更加的貼近慕少凌。
男人感受到她的惶恐,將她抱得更緊不要害怕,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傷害你了。所有敢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私人飛機上。
慕少凌將阮白放到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司曜立即過來為她檢查身體。
此刻,阮白算是真正的放鬆了下來。
可能因為慕少凌在身邊,也可能是她柔弱的身體強行撐了這麼久,已經到了她的極限。
她想到被抱到飛機上的三個寶寶,直接抓住了司曜的手,有氣無力的說道司曜,你,你先去照顧寶寶們吧,我沒什麼大礙,我好怕他們出什麼事少凌,你抱我去看看孩子們好不好?
幾乎哀求的語氣。
這男人從頭至尾似乎都沒有去看他們的孩子一眼,全程圍繞在她的身邊,這讓阮白甚至有些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孩子們的親生父親?
慕少凌望着阮白攥着司曜的手,一記冰冷的眼刀過去,嚇得司曜汗毛直豎,身上幾乎都沁出了冷汗。
他乾巴巴的笑着,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嫂子放心,小侄子和小侄女們有其他醫生在照看着,我替他們檢查過,他們真的沒什麼事,那些藥物成分已經提取拿去化驗了。倒是你身上的傷看起來不輕,要及時的處理才行,不然,留下疤就不好了。
慕少凌直接冷冷的睨了司曜一眼藥箱留下,你可以滾了。
他大手一揮,直接讓所有人包括司曜都退了出去,房間裏咔擦一聲落鎖,整個奢華的貴賓艙只剩下他和阮白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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