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各種事情的發酵,慕老爺子算是徹底看清了,自己的孫兒對孫媳的痴情態度。筆神閣 www.bishenge.com77d
若是執意逼迫少凌,最後只會弄得他們爺孫兩個,反目成仇。
而通過金灃百貨完美處理這件事,慕老爺子足以看清楚,孫子慕少凌的能力和手腕有多強。他現在已經完全放心將集團交予他手上。
至於他們夫妻之間的磕磕絆絆,一切隨緣吧。
經過這些年的相處,慕老爺子也深知,阮白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妻子,更是個好孫媳。無論是她的工作能力,還是個人性格都堪稱完美。既然他們兩個真心相愛,他也不會再費心去棒打鴛鴦。
曾經,慕老爺子強勢的控制兒子慕震的婚姻,干涉他的私生活,導致兒子跟自己離心多年,行為一直都很叛逆。
他的婚姻生活不幸福,工作方面也吊兒郎當。
他不希望這種悲劇,繼續延續到孫子的身上。
家和萬事興,現在是慕老爺子唯一的心愿。
其實阮白一直都知道,慕少凌欠自己一個婚禮。可她從來沒有想過,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望着張雅莉那難堪至極的臉色,阮白不由得咬了咬唇,輕扯慕少凌的衣袖「少凌,現在談論婚禮的事情,有點不太恰當吧」
慕少凌餐桌下的大掌,握緊了她的小手,寵溺而安慰性的拍了拍「無礙。」
但是,當他轉向母親的時候,語氣卻是不容置喙而堅決的「我今天告訴你們一聲我和阮白婚禮的日期,只是通知一下你們而已,並不是要徵求你們的意見。媽,我和阮白的婚禮你不去,你不去也無所謂,反正有岳母在呢。」
張雅莉被慕少凌氣得一股子怒焰憋在胸腔,根本發泄不出來。
她猛地咳嗽了幾聲,又在接觸到蔡秀芬那嘲諷性的眼神後,更是氣得要吐血。
她惡狠狠的瞪了阮白一眼,沒好氣的對慕少凌罵道「混賬,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反正你也從來沒有把我這個親媽放在眼裏,希望你以後不要為你的愚蠢決定而感到後悔!」
慕湛白和慕軟軟得知父母要結婚的消息後,特別的開心。
兩個小傢伙就連吃飯的時候,眉梢和眼帘間都帶着喜悅之色。
軟軟喜笑顏開的問慕少凌和阮白「爸爸媽媽,你們舉行婚禮的話,我和哥哥可以做你們的花童嗎?」
慕少凌揉了揉女兒蓬鬆的小腦袋,溫和的道「當然可以,你們可是見證爸爸媽媽幸福的小天使。」
淘淘一聽,將白嫩爪子裏的勺子扔下,他努力的咽下最後一口飯菜,不依了「麻麻,淘淘也要當你們的花童,淘淘也要!」
「好,都依你。」看小兒子吃飯都吃花了一張小臉,阮白抽出一張濕巾,溫柔的在他漂亮的小臉蛋上擦拭了幾下。
向來玩世不恭的慕睿程,更是興致高昂「哥,你跟嫂子結婚打算在哪裏舉行啊?是準備中式婚禮,還是西式?是在教堂內,還是戶外?我對佈置婚禮場景比較有經驗。嫂子你喜歡什麼樣風格的婚禮,我可以幫你們參考參考。」
杜蕊蕊狠狠的掐了慕睿程一下,又剜了他一眼,不高興的道「當初我們舉行婚禮的時候,也沒有見你這麼積極!」
慕睿程卻樂呵呵的說「這是我哥的婚禮嘛,我自然是要重視的,誰讓我就只有一個大哥呢,何況他還這麼優秀。我這嫂子也人美又心善,他們倆可是天才地造的一對,我一定要讓他們有個完美的婚禮。天瑜,快點吃飯,等吃完了爸爸帶你出去玩兒」
慕睿程捏了捏慕天瑜甜美的小臉蛋,父親的慈愛一覽無餘,和他平時浪蕩公子的模樣完全迥異。
慕天瑜有些不開心的撥開了他的手,嘟了嘟嘴,聲音還帶着奶氣「爸爸,你捏痛人家了。人家今天不要出去玩,等人家吃完飯,還要去老師那裏學芭蕾舞。下下周就要舉行舞蹈比賽了,我想拿個獎牌回來」
她有些嫉妒的望着慕軟軟。
奶奶和媽媽一直都拿大伯家的軟軟跟她相比,她和慕軟軟一樣是慕家的孫女,可她們老說慕軟軟有多優秀,要她一定要爭氣,努力,將大伯家的女兒給比下去。
慕軟軟比她大了四歲,長得比她漂亮,學習比她好,得的各種獎牌也比她多得多。
雖然慕天瑜年僅四歲,但小小年紀的她,已經被奶奶和媽媽灌輸各種一定超越慕軟軟的思想。她對這個堂姐從小就很敵視,各方面都想跟她比一比。
女兒的話讓慕睿程一楞。
天瑜有多愛玩,他比誰都清楚,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愛學習了?
不過,女兒知道上進,倒是讓他欣慰不少,她當即毫不吝嗇的誇讚道「不錯,寶貝知道學習了,這是個好現象。這次不管你獲獎不獲獎,爸爸都會給你一個重重的獎勵,你想要什么爸爸都會滿足你。你軟軟姐姐跳芭蕾舞跳的好,有空可以讓她給你指導指導。軟軟,這個沒問題吧?」
軟軟對慕睿程綻放甜美的笑容,乖巧的回答「沒問題的,叔叔。」
慕天瑜卻嫉憤的盯着她,將小臉傲嬌的移到了一邊「我們老師可是世界級芭蕾舞冠軍,本事大着呢,誰稀罕她的指導!」
軟軟有些尷尬,她不知道堂妹對自己的敵意,為何這麼深。
反倒是張雅莉看不慣,她嗤了一聲,開始維護自己的孫女「我們軟軟可是少兒芭蕾舞全國冠軍,她天分好,又肯努力,可不是什么小孩都能比的上。我們才不稀罕給別人指導呢,某些人的小孩,遺傳基因不好,根本不夠資格!」
一番指桑罵槐,才四歲的天瑜似懂非懂,卻成功的讓杜蕊蕊的臉色很臭。
若真的基因好,那張雅莉就不會幹出搶人老公的醜事兒了。
可當着那麼多長輩的面,杜蕊蕊的教養,不允許她對張雅莉破口大罵。
但蔡秀芬手裏捻着的佛珠,猛地一頓,毒刺般的眸冷冷的射向張雅莉。
可終究,她還是隱忍的閉上了眼,只是手裏的佛珠,幾乎被捏的變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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