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難得看到慕少凌窘迫的樣子,忍不住打趣他「我一直以為,你從小到大都是學霸級別的人物,可是沒想到……」
她的目光移到了手裏分數慘不忍睹的「試卷」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兩個小傢伙也不約而同的瞅着帥氣的爸爸,捂着嘴巴,偷偷的笑。
確實,他們從來沒見過考試這麼差的。
以前他們讀幼稚園時候,幼稚園同學考的再差也是兩位數,個位數的太少見了呢。
「爸爸,上個星期,我和哥哥都考了1oo哦,我們考試從來都是1oo分!」軟軟嘴巴里嚼着一塊甜滋滋的軟糖,傲嬌看了爸爸一眼。
「爸爸,聽媽媽說你可是哈佛大學的博士呢,為什麼成績這麼差?尤其這作文,竟然是一片空白……」慕湛白小手指着慕少凌以前的作文試卷,給了爸爸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嘖嘖出聲。
「那是你們沒見過爸爸真正的成績,自從讀了高中,大學,還有博士,爸爸成績總是全校第一,無人能敵。尤其爸爸讀博的時候,我帶出來的項目和團隊,就連博導都對我刮目相看。」慕少凌奪過了小傢伙手裏的試卷,對他們講述着自己以前讀書時候的風光。
他有點暗惱,自己為何要把以前的試卷保留,怎麼沒有趁早「毀屍滅跡」?
「是這樣嗎?」兩個萌噠噠的小傢伙托腮望着爸爸,稚嫩的小臉上,不敢置信的表情非常明顯。
慕少凌「……」
被兩個寶寶懷疑的某位老爸,很無語,他不再跟孩子們探討這些無意義的事。
到了這個年紀,有了家庭般的感覺,在孩子們面前出糗,似乎變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哥哥,你看爸爸臉紅了耶!」軟軟拽着哥哥的胳膊,指着慕少凌微紅的俊臉,張開櫻桃小口笑道。
「敢嘲笑爸爸,膽大了你們。」
慕少凌伸手一把將小女兒舉高高,嚇得小傢伙又笑又叫「哇,好高,爸爸好壞,軟軟不笑你了,放我下來……」
阮白望着父子三人小鬧成一團,心裏暖洋洋的。
她喜歡這樣的熱鬧又幸福的氛圍。
可是想到慕少凌明天即將到來的訂婚宴,她的心又微微揪成一團。
明天,註定要面臨一場狂風暴雨。
……
次日,凌晨七點。
陽光和煦。
燦爛的金色,從窗內緩緩照入大床。
阮白睜開眼,便入目一片淺綠。
這裏環境真的很好,少了城市的喧囂和煩擾,幽靜得美而閒適。
阮白想動一下,卻不想,自己的身體,正被男人的鐵臂,牢牢的嵌在胸膛。
她的腰被慕少凌雙手環抱着,幾乎動彈不得。
而薄被下的兩人,身體一噝不掛,還保持着愛昧的姿勢。
男人霸道的鎖摟,讓阮白回想到了昨夜臉紅心跳的一幕幕。
因為她的腿恢復的差不多了,禁了兩個多月的慕少凌,昨晚終於被允許開吃,自制力向來極強的他,最終還是沒有把持住,雖然顧忌着肚子裏的寶寶,他的動作很溫
柔,但也累的阮白直求饒……
今早醒來,阮白直覺得,自己身體酸痛難忍,仿佛被車輪給碾壓過了一樣,讓她直嘆,禁了太久的男人傷不起!
儘管在熟睡,但慕少凌修長勁感的長腿,依然小心的避開阮白受傷的右腿,不敢離她的腿太近,可見男人對她小心翼翼的呵護。
阮白細細的觀察慕少凌安靜的睡顏,這是一張過度俊美溫潤的臉,好看的出奇,剛毅而英挺。
慕少凌睡着的樣子很迷人,他長卷的睫毛低垂,就像小扇子似的,地地道道的睫毛精一個。
阮白痴痴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撫摸着他的五官,覺得寶寶的爸爸真的帥極了。
而被「愛撫」的慕少凌,本來睡眠就淺,又一向過度機警,他倏地睜開了雙眼,映入自己瞳孔的,便是阮白那張純美白皙的小臉。
「早安。」慕少凌放柔了目光,看着阮白乾涸的唇,抬起手指輕撫了一下,男人目光中盛滿了情意綿綿「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說着,他便披上睡衣起了床,為阮白倒了一杯溫水。
剛要端到她面前,慕少凌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他沒有率先接聽電話,而是將水端到阮白面前,耐心的看她喝完。
等到阮白的唇沒有那麼幹了,他才出去接了個電話。
接完電話,他才進來告訴阮白,說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
阮白看慕少凌臉色凝重的樣子,以為是林家那邊急着催促慕少凌過去訂婚。
她臉色黯然了一下,但也並沒有過問什麼,善解人意的點點頭。
因為時間倉促,慕少凌並沒有過多的跟阮白解釋什麼,便直接洗漱,穿戴整齊,然後驅車離開。
大約到早上九點的時候,保姆做好了早餐。
阮白跟雙胞胎到餐廳一起吃完早餐,然後,她在客廳給孩子們輔導功課。
這時,慕少凌突然又回來了。
「少凌?你……你怎麼回來了?」阮白看着眼前的慕少凌,她有些瞠目結舌。
今天是他跟林寧訂婚的日子,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他卻突然回來,是不是訂婚宴上生了什麼?
而且,他的穿着這麼隨意,一點也不隆重,根本不像是要訂婚的模樣,難道,訂婚宴上真的生了變故?
阮白各種臆測着。
儘管知道慕少凌跟林寧的訂婚只是走個過場,但她心裏還是複雜的。
現在看到他出現在自己面前,毫無疑問,阮白雖然訝異,卻無疑是開心的。
慕少凌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在沙上坐下,雙腿交疊,深邃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阮白。
男人矜雅無雙,氣質清貴,但那種高高在上,且與她疏離的態度,讓她心裏警鈴大作。
今天的慕少凌,有些奇怪。
以前的他,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微笑的,溫和的,寵溺的,但現在的他卻神情不同,面容冷漠。
儘管,臉還是他的那張臉,但現在的他好像不認識自己似的,阮白覺得,他對自己的態度突然太冷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