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氪黨如何在遊戲風生水起 零氪黨帶你末日拾荒(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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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是嗎?如果我不答應...會怎麼樣?」

    精英男一聽這話就本能的覺得不對勁,可面前的少女依舊紅紅的眼眶,聲音顫抖着,柔柔弱弱的樣子,他也說不出究竟是哪裏不對。

    「那我們只能請你和你的弟弟出去了。」所以精英男索性不去想那麼多,態度也隨之強硬了起來。

    「怎麼這樣...」陸悅比之前顫抖得更厲害了,咬着下唇似乎是在無意識的表達着她的不可置信,隨後她又低下頭擦拭眼角的淚珠,刻意的展示了她纖細瑩白的手腕,「我...我們就在這裏留20分鐘可以嗎?我實在沒有體力了...拜託了。」

    美麗向來是把雙刃劍。

    賞心悅目的事物會讓人下意識的以禮待之,甚至有可能是區別對待。

    但享受它帶來好處的同時,也同樣要承受它所招來的嫉妒,覬覦,和不懷好意。

    同理,一份柔弱到不斷妥協的美,也許會讓人忍不住憐惜和愛護,可它也會讓人生出可以隨意的染指和踐踏這份美的錯覺。

    所以...當她展示出來的時候,結果到底會怎麼樣呢?真是讓人期待。

    「不行!」就在陸悅饒有興趣的觀測反應時,又有一名女性站了出來,很是激動的拒絕着陸悅的請求。

    她年紀與陸悅相仿,扎着馬尾辮,看上去不太齊整,許是因為逃難時無暇打理所致。

    上半身穿着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下身卻是一條印着小熊的睡褲,腳上蹬着一雙運動鞋,扮相頗有幾分滑稽。

    但這樣的裝扮在這七八個倖存者中並不顯得惹人注目,因為還存在着比她還要狼狽幾分的人。

    大家都是驚慌失措的從房間裏逃了出來,哪裏顧得上自己的着裝?

    像陸悅和秦默這般僅僅是衣服有些皺,但穿戴齊整的倒還會讓人更稀奇一些。

    說實話,馬尾辮一開始對陸悅還真沒什麼偏見。

    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女孩子害怕到哭也是正常的。

    可當她發現陸悅連哭也哭得那麼美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何,內心就是湧上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

    這眼淚該不會是刻意的吧?正常人哪有哭還能哭的這麼美的。

    總之,這就是馬尾辮腦海中顯現出的第一個想法。

    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她真相了。

    但不好意思,陸悅就算是大哭照樣漂亮的不像話,作為新世界卡密的親女兒,不接受任何反駁!

    不過真相確實是真相了,馬尾辮卻不好說什麼。

    畢竟這只是一個想法,一個猜測而已,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她做不到像中年女性那般沒臉沒皮,難道只憑人家哭得美就要上去diss別人是白蓮婊嗎?

    那怕是白蓮的面具沒戳穿,自己內心那醜陋的嫉妒嘴臉倒是分分鐘暴露出來了。

    所以馬尾辮之前才一直忍着沒發作。

    嗯...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還是控制不住的對自己同性別的人滋生陰暗的想法,你們也是夠閒的。

    說白了,就是安保室暫時保障了安全帶來的膨脹。

    等到喪屍圍堵酒店的時候,哪還有時間在這裏又是嫉妒又是看不慣的?

    典型的欠缺愛的毒打。

    馬尾辮本來是想着忍了,畢竟大家萍水相逢,出了這家酒店之後能不能再見到都難說,直到中年女性懷疑陸悅身後的少年被咬了之後,她就再也忍不了了!

    害怕肯定是害怕的,可這害怕同時也是夾帶私貨。

    因為她敏銳的察覺到在場的男性才剛強硬起來的態度馬上就動容了,原因僅僅是因為陸悅楚楚可憐的哀求了幾句,纖細的皓腕晃了晃?

    怎麼會有這麼不公平的事!!!

    所以說大多數人啊,總是以自己的感受為優先,憤怒着這世間的不公,卻忘了眼前是兩條鮮活的生命。

    甚至她們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懷疑,就要殘忍的將面前兩個人一同趕出去,打着為了大家好的旗號,其實全都是罪惡的幫凶。

    「你又不讓我們檢查,又想在這呆20分鐘,哪有那麼好的事!誰知道20分鐘你弟弟會不會就變成那些吃人的怪物了!」馬尾辮憤憤不平的大聲指責着,只要打着旗號,就可以瘋狂的傾瀉自己不滿了呢。


    「可...可是如果我弟弟真的被咬了,那他要變異...20分鐘後最先遭殃的也.

    ..也只會是我啊。」陸悅柔柔弱弱的回懟着,眼帶淚花,小巧的鼻翼一抽一搭的,還不等馬尾辮反應過來,她卻又搶先一步的妥協了,「算了...既然都這麼說,那我帶着我弟弟走就是了...」

    說着就顫顫巍巍的站起身,狀似要扶着秦默

    起來走出這間安保室。

    陸悅不斷的妥協無疑助長了某些人的氣焰,她這柔弱嬌花的姿態讓人忍不住都上來踩幾腳,如果這樣都能妥協忍讓的話,那她的底線到底在哪裏?

    所以中年女性立刻不懷好意的開口了,「等一等!誰告訴你這麼輕輕鬆鬆的,就可以帶着你那活不久的弟弟走了?因為你們,害的小李耽擱了幫我們拿行李這事怎麼說!」

    「怎麼說你都得留下些什麼給我們做補償吧!」

    大家都是從酒店裏逃出來,身上哪有什麼好東西?再說了,就算陸悅把那些平板之類值錢的東西給她,沒電的時候那也是一塊磚。

    中年女性之所以這麼說,擺明了就是在為難陸悅。

    「不...不許你這麼說我弟弟!」陸悅突然的爆發嚇了中年女性一跳,可她也僅僅是激動的摟緊了秦默,滿臉防備的看着中年女性,似乎沒有任何的殺傷力,還是軟弱好欺的模樣。

    原來她的底線是她那活不長久的弟弟啊,中年女性瞬間捕捉到了這個重點。

    霸凌是怎麼引起的呢?

    除了自身的軟弱退讓之外,還有霸凌發起人從受害者身上得到的好處令人眼紅。

    它不一定是物質方面,可能僅僅是將快感建立在受害者的痛苦之上就已經滿足了。

    將生活上自己受到的種種不公,滋生的不滿,統統發泄到這個人身上。

    並且因為她的軟弱和不敢言語,他們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價。

    於是這份快感開始逐漸膨脹,到最後演變成純粹的惡,也就是單純的想看看受害者失去最重要的東西會是什麼模樣,是否能讓他們分外愉快。

    「雖然這位大姐話說的不好聽,但話粗理不理吧。」所以在這個情況下,又有一名男性跳出來說話了。

    他的年紀看上去跟陸悅之前在李哥身後碰到的那位小哥差不多,可以見得末世能存活下來的,大多是二十到四十之間的年齡段。

    而那些變異成了喪屍的,或許是先天體質不好或是歲數大了犯了很多的老年病,這才沒熬過病毒爆發。

    「這位小姐,怎麼說你都是害得李哥沒拿到行李的罪魁禍首,所以不管怎麼樣,你總得有點表示吧?」他的頭髮亂糟糟的,腳上還踩着酒店的拖鞋,身上的衣服有些髒,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着陸悅,散發着令人極不舒服的視線。

    「可...可是我身上也沒什麼東西,包里的全是我弟弟的...我...我不能把他的東西給你們。」陸悅瑟縮着把背包往裏藏了藏,明明是拒絕的態度,可卻更讓人想從她身上獲取些什麼。

    隨着陸悅這句話的落下,這下不止中年女性,連帶在場的所有人都察覺到陸悅最在意的就是她身後的少年,哪怕是現在這種情況,她還依舊死死的護着少年以及他的物件。

    「不給也行,那就換一種東西吧,我不知道這麼說對不對,外面那些所謂的怪物應該就是小說里寫的喪屍,我沒猜錯的話外面應該已經變了天,如果你不願交出你的物資,就拿你的人來交換唄。」這個男人,不如就稱之為小說男吧。

    小說男的話無疑是讓人震驚的,尤其是讓其他兩名原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女性,都開始恐慌了起來。

    可他這種看似荒唐的話,卻讓其他男性生出了之前完全沒想過的念頭。

    是啊,如果真的像小說寫的末世降臨一般,四處都是喪屍的話...

    那戰鬥力弱小的女性毫無疑問也是歸屬於物資的一類吧?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你的意思...」陸悅的手抖得都能看見頻率了,身體更往後蜷縮了幾分,滿臉都是驚恐,眸子裏的警惕都快溢出。

    「請你不要再對這位小姐說出騷擾的言論!」等陸悅質問完,精英男適時的跳了出來,他滿臉嚴肅,慣性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末世的第一天,就算是看過相關的影視和小說的人,實際上也完全沒有真實的體感,他們往往是嘴上能說,但腦子和身體永遠跟不上。

    所以當精英男爆發出那種職場精英的氣勢,瞬間就把小說男鎮住了,不甘不願的哼唧了兩聲,卻是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那麼為什麼精英男

    之前任由其他人為難陸悅,現在卻突然跳出來了呢?

    答案很簡單。

    如果把女性論作物資來看待的話,那也是要分個上中下等。

    眼前的少女無論從哪裏看,毫無疑問她都是屬於優等品。

    那麼不管是心中對她有歹念也好,還是以後用來交換更有用的物資也罷,都是不錯的選擇。

    倘若外面的世界並不像小說男說的這麼糟糕,還在上面可控的範圍,他此時出來解圍既不會落下話柄,說不定又能從中獲取好處...

    誰讓小說男說話那麼直白呢?沒看他已經引起所有女性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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