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會這樣?」
江遠櫻粉嫩的小臉充滿了震驚和錯愕,而後着急的問道:「那我哥哥呢?」
「你哥哥跟我們在一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金條一眼賊眼骨碌碌的在江遠櫻的身上掃過,搓了搓手上,極其騷包理了理略微凌亂的髮型,而後誇讚道:「真是沒有想到江遠寒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妹妹,話說,你缺男朋友嘛?我可以勉為其難……」
啪——
二話不說,葉辰又是一巴掌呼了上去,鬱悶道:「別理這傢伙,這傢伙見了美女就是走不動道的種!」
「呃……」
江遠櫻滿頭黑線,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認真道:「我哥哥沒事兒吧?」
語氣中透露着濃濃的擔心和害怕。
「沒事兒。」
葉辰將車拐下大道,進入了郊區的路,隨手點了一支煙,這才不急不緩的說道:「能吃能喝,能蹦能跳,就是除了心情不好。」
「我理解。」
江遠櫻秀眉緊蹙,說道:「他將東陰幫看的那麼重要,現在東陰幫被易主了,他心情不好,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微微頓了頓,嘆氣道:「這樣也好,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他會出事兒了。」
從江遠櫻的口中聽到這些話,葉辰有些微微的詫異,心中有些難以置信。
江遠櫻是誰?
十多歲就混在了道上的小太妹,時不時口中還嚷着喊打喊殺的女孩,大大小小的街斗看了無數次,卻能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豈不是讓人詫異無比?
要知道,在葉辰眼中,這江遠櫻不僅脾氣勁爆,而且還有着憂鬱症的,隨時可以發飆,在聽到這樣的事情之後沒有發飆,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這種種現象表明,貌似這江遠櫻真的是在慢慢的變化了。
看出葉辰的疑惑,江遠櫻微微一笑,說道:「你放心,我的抑鬱症在月如姐姐的幫助下已經好了很多了,不會再隨便的發脾氣。」
微微頓了頓,目光落向窗外,惆悵的說道:「以前做了太多錯事,我已經打算慢慢的改變自己了。」
「不會吧?」
葉辰驚的下巴差點掉了,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要是說你的抑鬱症快被月如治好了我倒是相信,可是你要說你能改變自己,這一點我還真不……」
話音未落,葉辰頓時感到後背一陣涼颼颼的,連忙十分果斷的閉上了嘴。
不得不說,江遠櫻的目光猶如一把刀子一樣的銳利,絲毫不亞於沈冰。
「你不相信我?」
江遠櫻瞪着葉辰,一字一頓的說着,頗有一種你敢不信我就打到你相信的架勢!
「臥槽!」
金條雙眼放光,搓手激動道:「小太妹,我喜歡!」
嘭——
他話音剛落,一個沉甸甸的書包迎面砸中了他的腦袋,緊接着響起了江遠櫻霸氣無比的聲音,「敢打本小姐的主意,我看你是皮癢了。」
挨了一書包的金條揉着腫脹的腦袋,欲哭無淚道:「辰哥,你看見了吧?這完全就是一個小太妹,還是一個隨時都可以發飆的小太妹。」
說到這兒,他目光一轉,落在了江遠櫻的身上,而後話鋒一轉,說道:「我就是喜歡這樣的。「
一副要倒貼上去的模樣,硬是將「賤」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葉辰一張老臉隱隱的發黑,看着賤到不要不要的金條,又看了看隨時都會發飈的江遠櫻,是徹底的被兩人給征服了。
「老大,他們跟上來了。」
正在這時,金條撇了一眼後視鏡,匯報道。
「沒事兒。」
葉辰抽了口煙,淡淡一笑,說道:「等的就是他們。」
說完,嫻熟的踩下剎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這裏正好是郊區,我下去做掉他們。」
金條嘴角扯出了幾分冷笑,目光落在後視鏡上,眼睛寒光閃爍,右手白光一閃,十分裝比的多了一把匕首。
而後,扭頭看向江遠櫻,十分中二的說道:「士為紅顏者死!等我!」
說完,伸手拉開車門就準備走下去。
「就你?」
江遠櫻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銀白色的短刀,冷笑道:「還是老娘去吧。」
嘭——
她話音落下,一腳將車門踹開。
下一秒。
咔嚓——
車門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金條直接就懵逼了。
我去,你這畫風有點不對勁啊?就算是你是小太妹,也不用表現的這麼強勢吧?平時耍耍嘴皮子做做樣子就算了,你這單腳踹鐵門貌似也太霸道了一點吧?
「還愣着幹嘛?」
葉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等時間長了,你也就習慣了。」
「呃……好吧。」
被葉辰提醒,金條這才回過了神來,連忙握着匕首走下了車。
看着身穿學生裝、手握鋼刀的江遠櫻,不知為什麼,金條心中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總感覺這畫風哪裏有點不對勁。
「抓住那個女孩!」
四五輛車在地上摩擦出了一道黑色的胎印,停在了馬路的四周,而後車門被拉開,數十個留着板寸頭的男子從車上拿着清一色的砍刀走了下來,迅速將江遠櫻和金條團團的包圍。
坐在車內的葉辰,悠閒的噴了口煙霧,目光落在金條的身上,淡笑道:「別那麼急,給這小丫頭一點表現的機會。」
江遠櫻從小都是在道上混,這一點葉辰還是十分放心的。
雖然說面對十幾個人肯定是不行,但是應付四五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單是一腳將車門踹掉,這都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聽到葉辰的話,金條微微一怔,在愣了兩秒之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伸手朝葉辰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上,砍死這男的,將女的帶走。」
為首的面色冷酷男子一聲發令,四周的男子皆是面色一狠,揮舞着砍刀快速的沖了上去。
金條剛想衝上去攔住大部分人,給這小丫頭片子練手的機會,只聽「嘭」的一聲,沖在最前面的一個壯漢被江遠櫻一腳給拋飛了出去,猶如斷線的風箏落在了樹林中。
金條頓時瞠目結舌,感覺三觀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