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辰,在沈冰經過了上次的擋刀事件之後,心中一直都是矛盾的,有着一絲連她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中徘徊着。筆神閣 bishenge.com
故而——
在面對着葉辰大搖大擺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沈冰心中也並沒有做出任何排斥的事情,在簡單的招呼之後便繼續一頭埋進了工作之中。
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葉辰竟然敢肆無忌憚的調戲自己。
給爺樂一個?
沈冰甚至有些懷疑這男人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這絕對是一個極品奇葩男人。
她是高高在上的總裁,是領導着上萬員工,心比天高的女人,豈會忍受住葉辰的調戲?
啪——
沈冰霍然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五指泛白,臉色陰沉的說道:「出去!」
一雙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瞪着葉辰。
她怒了。
她真的怒了。
這個時候,公司即將面臨着破產重組的危機,這個臭男人竟然還讓自己給他樂一個?
她如何能夠忍受?
遂——
冰冷的聲音夾雜着怒火迴蕩在房間之中,震動四方。
「呃……」
阿辰哥微微一怔,暗忖自己好像玩大發了。眼睛骨碌碌的轉了轉,說道:「我就是看你愁眉苦臉的,所以想逗你開心一下,你別生氣。」
「出去!」
沈冰手指門口,面若冰霜道:「立刻!馬上!」
阿辰哥始終相信,只有不要臉且沒有節操的好男兒才能泡到女神級別的女人,享受着臉皮薄的男人得不到的好白菜。
遂,嘿嘿一笑,說道:「別這樣嘛?大家好歹也是同患難的人了,這樣的說多傷我的心呀。」
微微頓了頓,補充道:「拋開這些不說,咱們也是夜夜睡在一起的夫妻呀。」
說着這話的時候,一雙眸子在沈冰的胸口處一陣溜達。
「你怎麼不去死?」
感受那絲絲的不懷好意,沈冰氣的渾身顫抖,美眸中跳動着憤怒的火焰,抄起桌上的杯子快速的向葉辰砸了過去。
嘭——
也不知道是沈冰的動作太快,還是葉辰沒有躲開,那杯子準確無誤的砸在了葉辰的胸口上,裏面的茶水傾灑了葉辰的身上,瞬間濕漉漉的。
「啊……」
緊接着,伴隨着阿辰哥的一聲慘叫,直接面露痛苦之色的倒在了地上,很快一股殷紅的血跡在身上還瀰漫開來,染紅了上衣。
看着這一幕,沈冰頓時愣住了,一張臉浮現出了驚恐之色。
直到這時,她才想起葉辰胸口上的傷雖然結疤了,但是還處於癒合期間,而她摔出去的杯子正好擊中了葉辰的傷口。
「你……你怎麼樣了」
經過這樣的一出,沈冰心中的火氣頓時也沒了,慌忙的走上前,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
「沒事兒。」
葉辰掙脫開沈冰的手,忍着痛苦之色站起身,面露無奈的說道:「既然這樣,你忙吧,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沈冰說話,就走向了門口,留下了沈冰肚子一人呆愣的站在原來,心中百感交集,複雜不已。
看了一眼那地上的殘留血跡,沈冰微微抬眸看着葉辰那落寞的背影,一顆心不知為什麼猛地抽搐了一下,仿佛是被一根刺刺痛了。
下一秒,一咬牙,沈冰快速的跟了出去,剛剛走到門口,沈冰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只見葉辰正摸着楊雪的玉手,眉飛色舞的說道:「阿辰哥我乃是麻布聖人的第三十八代傳人,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女人大姨媽,容我摸摸,便知你的姨媽期……」
楊雪被逗的咯咯的笑了起來,指着葉辰的胸口說道:「你是不是受傷了,怎麼裏面紅了?」
聽到這話,葉辰一臉驕傲的從懷裏掏出了一隻瓶子,得意道:「此乃泡妞神器,止咳糖漿,來嘗一口,哥哥餵你……」
說話間不時在對方的小手上揉捏,可謂是便宜佔盡。
瞧着這一切,沈冰臉上的擔心逐漸變成了憤怒,身上的寒氣快速的增加,瀰漫開來。
感受到周圍的氣氛好像是有些不對勁,阿辰哥回頭一看,嚇得險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連忙鬆開了楊雪的玉手,忙不迭的走到沈冰的身邊,紅着臉說道:「沈總,您聽我解釋,真不是您看到的這樣。」
不等他說完,沈冰面色如冰霜的走進了辦公室,緊接着響起了一道摔門聲。
「唉。」
阿辰哥無奈的嘆了口氣,暗忖真是行船不利,陰溝里翻了船呀。
這種泡妞的事情竟然被沈冰給看見了,這下所有的光輝形象算是一下子跌完了。
「呦,這不是保鏢葉辰嗎?」
正在葉辰唉聲嘆氣之時,旁邊傳來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葉辰眉頭微皺,回過頭望去,臉上不由升起了一陣詫異之色。
來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杜方安。
杜方安,東昌公司的副總裁,上次在江棟然的私人宴會中因為嘲笑自己,而被江棟然轟走,故而平靜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期間,葉辰也同樣聽說過杜家的產業遭到了巨大的打擊,從此一蹶不振,心中不免也對其生出了幾分同情。
可是現在看來——可謂是神采飛揚,盛如往日。
一身瑞市定製的高檔西裝,將本就高大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威武,刀鋒般的五官,給人一種十分好的立體感,尤其是配上那飄逸的髮型,看上去猶如商界精英。
「又見面了?」
葉辰嘴角微翹,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半月不見,杜副總裁可謂是風采依舊,精神抖擻呀。」
「哼。」
聽到這話,杜方安冷哼了一聲,面露不屑的說道:「葉辰,我已經打聽清楚你了,你根本就不是余雷的侄子,你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保安而已,不知道你搭上了什麼鬼運,竟然能夠在在宴會上認識余雷,至於江棟然,不可否認,你的確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一個小小的江都首富又算的了什麼。」
啪嗒——
葉辰隨手點了一支煙,毫不客氣的說道:「至於我是不是余雷的侄子,是不是江棟然的救命恩人,這事兒跟你沒有絲毫的關係。」
微微頓了頓,寒聲說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用繞彎了,因為……那都是煞筆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