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私事,沒必要向誰報備,尤其是蔣小姐這樣與我容梟沒有什麼關係的人。筆神閣 bishenge.com」容梟很嚴肅的告訴蔣清怡他們之間沒有熟到她口中的那種地步。
蔣清怡身軀一僵,整個人都怔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尷尬的喲!
沈相思差點就笑了出來,她真的用肉眼看得出來那位美麗的小姐真的很尷尬,被心儀的男人辣麼明目張胆拒絕,還撇得一乾二淨。
不對,如果之前她跟容梟之間真有什麼關係,她這麼想真的很像一個不要臉的賤人。
沈相思撇撇嘴角,忽然就識相的繼續保持沉默,圍觀還有沒有下文。
容梟皺眉,冷冷的看了沈相思一眼。
沈相思:「……」真的不關她的事,跟她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她髮絲。
她不說話,容梟也不說話,只是她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出的冷冽氣息。
沈相思摸摸小手,冷的喲,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拜託,能不能不要把氣發她這個陌生無辜的人身上,她沈相思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說好嗎。
見容梟不說話,沈相思不禁側眸看了他一眼。
容梟那冷酷的神情讓她覺得陌生,再看看那個表情受傷的女人。
她想……
按照她看過的屈指可數偶像劇和言情來猜測,也不難猜出這個女人對容梟是有愛意的。
可貌似神女有情,襄王無意呀……
沈相思輕點腳尖,她看得出他們是舊識,這讓她好奇捕捉着他們之間的關係。
蔣清怡神色閃過一絲難堪,滿腔的熱情陡然間像被潑了冷水,她按捺不住嫉妒,忍不住瞪着容梟身邊的那個一臉淡然,什麼都沒事兒一樣的女人。
賤人!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若無其事出現在容梟身邊,要不是她的出現,容梟肯定不會這樣對她。
哎呀呀!看她幹嘛呀,又不是她搶了他的男人她的心肝寶貝,用不着這麼一副致她於死地的眼神吧。
沈相思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覺得女人這種眼神真的很冤枉她。
她小嘴一淺,她笑意吟吟,毫無畏懼迎視女人的目光,回以她一記無辜眼神。
對面的女人似乎臉色不太好,還哆嗦了下。
沈相思覺得她很冤枉,她真的沒有幹過什麼對她傷天害理的事,要不要醬紫為難自己呀她?
蔣清怡不想看那個賤人,小聲的跟容梟說道:「我們,我們不是就要結婚了嗎?」
呀!結婚?
沈相思狐疑偏首,眯起雙眼看向容梟,卻只看到他皺起眉,深邃幽黑的俊眸沉靜得讓人不安。
「容大哥,我們,我們……」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蔣小姐結婚的?」容梟皺眉,語調低冷質問。
好可怕。
沈相思生生被他的冷氣襲得哆嗦,替對面的女人祈禱起來。
「但爺爺說……」
「他們說什麼都與我無關,我自己的事不需要別人決定。」容梟冷笑,嗓音輕柔而堅定:「我想你住在這裏不方便,我們兩個人有些事做起來也不方便,我現在就叫人送你到酒店去。」
沈相思一窘。
好吧好吧,她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但幹嘛要把話說得讓人這麼浮想聯翩。
趕人就趕人吧,不要拉她下水行不?
敢情她N次躺着也中槍了,愁。
「容大哥,你不能趕我出去……」蔣清怡急惱的想抗議。
「為什麼不能?這是我家,我讓誰滾,誰就得乖乖滾出去!沒有誰是例外。」容梟凜然的俊臉線條格外嚴峻。
蔣清怡神情淒戚,掩下哀慟的眸子,一副認命的楚楚可憐樣子。
接着,蔣清怡苦澀一笑。
「我,我知道了,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還以為你會等我回來,既然你現在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我也不會勉強你,就算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當初為你拿掉孩子,我也不曾後悔過,你放心,伯父那邊我會去說,絕不會讓他們拿以前的事來為難你。」
說完,蔣清怡黯然轉身,拖着客廳的行李準備離開。
「你留下吧!」
一直看戲不說話的沈相思,突然開口。
「你說什麼?」容梟皺眉。
蔣清怡轉身,不可置信看着雲淡風輕的女人。
「我說,讓她留下來,你沒聽懂嗎?需要我在說一次?」沈相思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越是生氣她就越發冷靜得沒有表情。
「好!既然你讓她留下,就不要後悔!」容梟一哼,立刻將蔣清怡安排在客房。
沈相思抿唇,沒有說話。
兩人獨處,他便開始發難。
「你為什麼要讓她留下來?」
難道她看不出來蔣清怡的意圖嗎?
他討厭被糾纏,如果是他沒興趣的人,他喜歡速戰速決,絕不留一絲希望給自己招惹麻煩。
「難道大晚上的你真要把人家趕出去?別忘了,人家可是跟你有過一段難忘的舊情呢!」沈相思眯眼,語氣有一些冷嘲熱諷。
好吧,她承認。
其實她是基於某種不平衡的心理。
她某種討厭花心男的基因又恰好發作,誰讓他曾經就這麼亂留種子。
容梟輕蹙濃眉,譴責的眼神看向她。
「你在胡說什麼!」
「胡說?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下你,做人是需要有良心的,最起碼最基本的還是要……」
容梟狠狠盯着她,蹙眉不語。
看吧,被戳中心事了吧!
哼,看來他很喜歡在女人肚子裏播種啊!
這人太不可靠了,保不准什麼時候又蹦出個和他有過一腿的女人來。
啊,說不定他外面還有其他孩子呢?真是細思極恐。
想他謠傳在外的那些風流往事,這事十有**是可能真的。
剛剛出現個顧安如,現在家裏又來了個蔣清怡?
噢!天啊!她真不敢想像未來的種種。
如果是這樣,她會利馬跟他說拜拜,這麼一想她就淡定地無所謂了,惟有心兒莫名其妙的一刺一刺着。
他不悅瞪她,看到她一臉無所謂,心中冒起一股無名火。高大的身軀猛地將她壓在床上。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小東西我告訴你,你不要在胡思亂想了!」
「什麼?」她茫然的瞪着他,「你發什麼神經!」
「你以為讓個女人纏着我,你就可以無憂無慮的擺脫我了嗎?」
沈相思一愣,遂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真是奇怪了,明明是自個兒惹出來的事,幹嘛說成她的錯。
果真是心理扭曲的男人,連想法都這麼偏激。
拜託,她根本沒這麼想好嗎?不過,經他這麼一說,反倒提醒了她。
但一想到他們可能在她跟容梟拜拜之後在一起,興許以後還會結婚,她的心又像被揪了好多下,莫名的不舒服。
「你就這麼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容梟很不爽的眯起黑眸,口氣危險,咄咄逼人。
「那是你的事。」沈相思倔強的迎視,不甘示弱道:「人家都說了,你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連孩子都有過了。嘖,枉費了人家一片痴心換絕情,這跟我真的沒有關係,更重要的,是她為你流過產,你知道一個女人甘願為一個男人流產,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承擔多麼大的痛苦折磨,知道我為什麼開口讓她留下來了沒有?我討厭這樣不負責任,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人渣。?」
容梟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黑沉沉的,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少爺。
「我之所以沒有滾,是因為我覺得可能是那個女人冤枉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閉嘴!你再說話我就掐死你。」
容梟眼神陰晦冷沉,繃硬的肌肉充分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今晚的不順遂,加上不速之客的打擾,還有這小女人一個勁的說着風涼話,將他的怒火累積到了頂點,隨時會爆炸。
他黑眸逼人鎖視,想要從她眼中看到一點在乎,卻只得到她一臉的漠視。
沈相思一抬頭,就對上他那雙犀冷的眸子。
她的心一顫,別過頭,佯裝不在意的說,「是哦,反正我就只會惹你生氣,你乾脆去找你舊戀人啊,人家對你這麼痴心,一定會對你百依百順的。」
容梟眉峰微凝,神色冷沉,低聲問,「你希望我去找她?」
「那與我無關。」
容梟皺眉。
他低睨着沈相思,精湛的眼瞳像能看穿她似的。
沈相思低頭,不和他四目相望。
半晌,容梟嘴角微揚,問道:「沈相思,你在吃醋?」
沈相思呆了一下,被那銳利的目光牽起了心頭的浮躁。
她直視着他,譏諷哼道:「吃醋?你大爺的!鬼才會吃你的醋,你未免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吧!要是你能移情別戀,我肯定會去買鞭炮開香檳慶祝的。去吧,人家現在正在你房裏等你去臨幸呢,一夜歡好,春光繾綣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呵!
容梟冷笑。
他粗糙的掌心用力捏住沈相思逃避的下巴,卻又那麼溫柔的輕撫着她面頰。
他懾人的眼神讓她徒亂心神。
可他嘴角的笑,卻令她開始不安……
「是嗎?如果這真是你希望的。」容梟頓了一下,挺直身子,嘴角噙着自嘲的笑,聲調輕柔得讓人聽不出喜怒,「如你所願,今晚我會去找她。」
他在她額前印上一吻,眉宇間盪開多情的溫柔。
沈相思用力握緊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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