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容小不疼,容小沒有哭哦。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沈容小抱着媽咪,在媽咪生氣的臉上親了又親,小小年紀的他以為媽媽是因為他被打才生氣。
「傻小子,管你疼不疼,我們是在為你討個公道。」這聲音,是維西從外面走進來了。
沈相思正了臉色,望着那老師:「老師麻煩您了,我只要一個公道,我會帶容小去拍光,拍好片做為證據。」
「哼!做了讓人唾棄的人,還敢這麼明目張胆,臉皮真夠厚的,人一賤,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啪!
女人話還沒說完就尖叫,臉上多了五道紅色巴掌印。
「這巴掌,是專門給你這樣連狗都不如女人的,一個垃圾貨也配說這麼高級的話,這對語言真是一種羞辱!」
維西收回手,嘴裡冷笑。
老師凝重着臉,也嚴厲望着陳女士:「你們先停手,放心吧,容小的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至於陳女士,我希望你不要逃脫罪名。」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打的嗎?」
「證據?當然有,我不僅錄了你們的對話,還拍了你們很多表情呢,嘖嘖!看看你這一副嘴臉,我都為你身為女人感到悲哀,俗話說過這麼一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我為難你為難定你,敢動我的女人和乾兒子,我讓你十八代都不安寧,相思,容小我們走!等拿到結果,我們在給寶貝你找個安全的學校。」
幾人走出去,那陳女士也想溜。
「對不起陳女士,很多事你需要配合,今天晚上我會安排。」
*
兩天後
沈容小的事登上了S市頭條,成為當天最熱議的話題。
那陳女士被曝光後聽說被人毆打,去到哪都被人指點。
而她的身份,才是真正勾搭別人老公的小三。
那個小女孩才是最可憐的人,她就是因為身份不小心讓沈容發現奇怪她為什麼有兩個爸爸,為了趕走沈容,那個女人竟然這麼狠毒算計一個孩子,令人氣憤。
同時,沈相思和沈容小也被眾人議論,只是報紙上,只拍了沈容小拍片的受傷圖,他們連面也沒露,名字自然也是假的。
S市最出名,廣泛受到好評和愛戴的度假酒店——愛神。
82層總裁辦公室。
「容總,這是今天的報紙。」
一聲嬌美聲音打動了這安靜的地方。
只見辦公桌後的人微微一抬眼,一雙讓人沉淪的深邃讓習慣的秘書長心也無端跳了好幾下。
那薄唇微微一動,像是一道勾人的弧度,指引着人想要奮不顧身撲過去,想要得到他的青睞。
英俊剛毅,領料分明,還充滿男人味的臉完整抬起來,冷漠,生人勿進的禁慾。
秘書長只覺臉蛋發熱,手腳都不知道放哪才好了。
「放着,你先出去。」
低沉性感的淳厚聲音淡淡落下來,只見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握着咖啡杯,優雅吸了半口,濃如潑墨一般的劍眉微微輕皺。
秘書長心裏一嚇,趕緊收回自己捨不得移開他每一個細微動作和表情的臉,應了聲是,抖着小腿出門。
容梟站起身軀,純色的白色襯衫扣入黑色筆直西褲,把他黃金比例上半身勾勒出迷人陽剛線條。
筆直的黑色西褲包裹着他修長結實大長腿,讓人浮想聯翩的完美翹T擱置在落地窗上。
陽光沁着暖暖絲光灑落在他身上,黑色的幹練短髮被絲光染成半成品金色,身軀也被籠罩在金光圈裏,像是古昔臘的太陽神一般,讓人仰望而着迷。
喀!
一聲響動,門被人推開。
容梟僅是一皺墨眉,沒有做出別的反應。
能這麼不敲門進他辦公室的人,似乎目前僅有一個人……
辦公室門被人推開,容梟僅是一皺墨眉,沒有做出別的反應。
能如此不敲瞧門進他辦公室的人,似乎目前僅有的兩個好友之一岑高,也是他競爭對手。
當然,撇開這對手身份,他們也是鐵友。
岑高接手父親的帝國公司,還自己開了一家俱樂部,天生貴族的文質彬彬,喜歡新鮮事物,追求冒險。
「你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岑高翹着長腿,一張一看就是貴公子的白皙俊臉誇大着,暗紅色襯衫被他扯了兩顆紐扣,笑得斯文無害。
容梟嘴角微抿,揚揚手中報紙,算是回了他的話。
岑高一臉神秘兮兮砸嘴,瞭然一眯眼:「怪不得你沒看,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一個驚天大秘密。」
「如果你一大早來這裏,只想告訴我手上不用你說很快將看到的大秘密,那你該滾哪就早點滾,我沒時間沒空閒去搭理自己的頭號勁敵。」
對岑高這假惺惺頭號大笑臉,容梟可一點也提不起勁,慵懶倚着玻璃窗。
岑高表示很吃驚,無辜的攤手:「我這不是很想要儘快告訴你這個大秘密,才趕過來找你的嗎?你不感謝就算了,沒有必要這麼冷漠,還對我這個多年好友下逐客令吧?」
「你的意思是我沒心沒肺沒人性,對你太絕情了?」容梟修長手指翻開報紙,光暈中低眉認真看報紙,不在理會岑高。
他就這麼安靜倚在那裏,像能發光的熱能量,耀眼迷人。
岑高嘖嘖兩聲,吹了聲口哨,「在外面就算了,在我面前,別這樣冷淡啊,不然我還以為我在你眼中跟古昔和那個人一樣了。」
岑高的話讓容梟微微皺眉,墨眉越發的擰了起來。
本是開玩笑一句話,卻勾起了他的某種潛在回憶。
那是什麼?
似乎對他來說悠久,太過悠久,久到讓他以為如同夢中那個精靈般的女孩,全都是他的幻覺。
「古昔到底怎麼了,這麼多年沒有出現過。」容梟很快收回情緒,淡淡的反問岑高。
岑高表示他也不知道,「鬼知道,這幾年我又不在這裏,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別說我,你自己難道不都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嗎?」
容梟沉眉。
是的,他曾經忘掉了什麼東西,對他來說很重很重要,但因為爺爺強制出面,對他很不友善的父親這幾年也沒有在他面前出面。
很多事情很奇怪,他明明經歷了什麼,但卻一片茫然……
「怎麼了?」岑高笑得更和諧純真的問。
「三秒之內,在我面前消失!」
容梟一蹙眉,岑高嚇得眼皮都跳了好幾下也不停歇。
看他真冰冷,岑高趕緊笑嘻嘻道:「我妹妹讓我來的,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容梟渾身僵硬。
「喂,我妹妹,親妹妹啊,在你眼中真有那麼不堪?」
「跟不堪有什麼關係嗎?那是你妹妹,比我小了6歲,你問這種問題很無聊。」
岑高扶額。
他一想起妹妹纏他來找容梟就頭大。
「也不全是她的意思了,她,對,報紙!就那一則虐待幼兒園小朋友的新聞,她問我怎麼覺得那個孩子側臉特別像你」
「這跟你妹妹要找我出去,有任何能關聯的地方嗎?」容梟想不明白,岑高更想不明白。
「她很好奇那是不是你的私生子,畢竟她記得她愛上你很喜歡你,對這種事肯定很過敏啊,女孩子不都是這樣嗎……」
岑高身體在這話音落下時,身體半弓,腳跟掂起。
他隨時做好容梟一發飆,他就用奧運短跑冠軍的速度逃命。
可是容梟並沒他想像里的舉動,只覺得很扯淡。
「看來你妹妹有某種癖好——」
岑高竟然點頭。
容梟總算是翻到那則新聞,淡淡掃了眼那個對他來說完全沒有半點關係的新聞。
光是半邊輪廓,看出來的確十個好看的小王子,但跟他沒半點關係。
「私生子什麼的,你真沒有在外面養着什么小女孩?」
容梟的臉都黑,眼神冷颼颼的盯着岑高,把岑高嚇得直接求饒。
「別生氣啊,我只不過是猜猜……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還挺準的。」
容梟只是冷笑。
不可能的,他現在對女人已經敬而遠之了。
他的女人都是爺爺一手在背後挑選,每月準時送來一個跟他相親一樣的走場子,然後各種評估適不適合做他未來的妻子。
如此,已經有循環幾年。
他似乎忘記了某一段很重要的東西,每次想起來他就頭疼得厲害,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灼燒,耳後空蕩蕩的像是要奪走他的命一樣難受。
可是他明明不知道他丟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東西確像是真的存在,並且在他心上一樣。
關於外面對他的種種神秘猜測,他其實也不太清楚。
他只是對這種莫名的感覺奇怪,耳後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只活他的人生。
必要的時候,為封住某些人的嘴巴,他會找個女人,然後用錢讓他們離他遠一點,做做戲。
說到那種感覺和女人,容梟額頭青筋暴現,突出得很明顯,似乎有一個女人曾經……
就好像五年前的某一個晚上,他就像被某個女人下了詛咒一樣。
不管遇到他怎麼滿意的女人,他總覺得沒有五年前在他腦海中模模糊糊的女人讓他興奮。
「怎麼?你此刻該不會在想什麼不健康的事吧?這在辦公室里,又一大早的,你也知道我們男人容易血氣方剛,難道你也亂跟自己的秘書有染不成?」岑高眼光很一眯,不懷好意往容梟某個地方瞄了眼。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糾纏不休,容少請克制》,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