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任務分漲了不少,比前年辛辛苦苦養兔子,得來的分,要高出很多。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但收貨下來的紅薯,她總不能為了賣紅薯,再開間糧食店,實在是沒手底下沒有人才可用,也沒有精力去搞這些。
而且投資糧食店也不划算,今年只是第一年,紅薯受大家青睞追捧。
等到幾年後,家家戶戶都有吃不完的紅薯,那時候糧食店要麼收購別的糧食,要麼轉型,說不定還會虧本。
陳大有是她從來這個時空開始就合作的生意對象,且是個優秀可靠有信譽的生意人。
她把紅薯賣給陳大有,完全不擔心對方不給個公正合理的價格,也不用擔心收不到糧食款。
「好像有說過,今年第一次種植紅薯,咱們莊子上收貨頗豐,陳老爺也是咱們縣城的糧食大戶,沒有不想收的道理」
小清吃完了盤子裏最後一顆葡萄,用帕子擦擦手,開始給何詠風發消息。
「小姐,何詠風問你說的大部分,具體是個什麼數,你說個大概的,他也好心裏有個底」
「留兩萬斤薯種,明年我想發展養殖業,比如養豬,紅薯藤、紅薯是上好的飼料」
「專門劃撥十五萬斤紅薯,洗出紅薯粉,少部分保持原樣,供給店裏用做菜、做湯用,其餘的做成粉絲,粉條」
「做出來的成品,除了給幸福小島送去一些,剩下的按照酒樓銷售量劃分」
「酒樓那邊,還可以賣紅薯饅頭,紅薯餅,紅薯丸子,拔絲紅薯等菜,也得預留一些出來,那就也留十萬斤」
「做這些的教程,我明天發給他」
顧菲菲寫寫畫畫,算了好一會,末了又想起來說道,
「再曬一萬多斤的紅薯干,除了自己人吃,其餘的賣出去」
「等到天冷的時候,咱們還可以吃烤紅薯」
「小姐,紅薯能做這麼多好吃的?」
小清剛吃完甜葡萄,又感覺餓了。
「能做,還不止這些」
「我明天就去莊子上拖一袋紅薯回來,把小姐剛才說的那些通通做一遍」
「你有時間嗎?就知道惦記吃」
顧菲菲無奈的笑道,小清現在上手要處理的事,也挺多。
「我才沒有,這不是圖個新鮮,韓巴子那樣的,才叫只知道惦記吃,他今天讓我給他做一百個蛋黃酥,那我哪能答應,頂多做五十個,就算我看的起他」
小清不滿的噘着嘴,都怪當初太年輕,才許下那樣的承諾,韓巴子真是一點不外道。
「今晚冷白過來?」
目前除了幸福小島上有烘焙工具,只有飛碟上有,韓巴子想吃甜點,也只有等到冷白過來。
「對啊,我也是聽巴子說的」
小清邊轉述小姐的話給何詠風,邊和顧菲菲閒話家常。
「我知道了」
顧菲菲想把納戒充分利用起來,納戒里的那些東西,她全部拿了出來,堆放在空間中。
要不是人手不夠,以她現在的身家銀子,再開一百家分店也沒問題。
為了早日完成她的任務,擴大開店規模是必須的,那麼多的銀子堆在那裏不產生價值,只有充分利用起來,才能錢生錢。
不過關於擴大開店規模這一塊,目前她沒有時間,她空閒時間一心撲在學醫上。
空了的納戒倒是可以利用,她問過小心心,在她的授意下,可以讓別人有使用權,只需要一滴血就可以。
關於納戒的授權使用,她想交給冷白,比如這次的大規模的紅薯運輸,光靠人力搬運,時間長,任務重。
又不像在幸福小島,有專門搬運的機械人,食為天這邊,還是要靠冷白幾人去搬。
平時韓巴子,何詠風幾個已經夠忙夠累,她總不能還讓人家晚上搬那麼多紅薯,一兩次可以,久了鐵打的身體也會壞。
而且有了納戒,幸福小島上的各種海鮮不用冷櫃,直接收進空間運輸出去,偶爾掙掙海鮮的錢。
各類海鮮則是從經常趕海、釣魚或者親自下淺海捉龍蝦、鮑魚的孩子們那裏收購。
也讓孩子們從實際生活中體會到生意的基本運轉流程,以及多勞多得的道理。
除了這些,各店之間的調貨,或者易碎品玻璃的運輸。
平時為了飛碟的保密性,這些大多都是冷白一個人搬運,雖然他一個月得到的銀子不少。
但冷白沒有千斤之力,乾的都是苦力活,再多的銀子也是他應得的。
有了納戒之後,可以隨收隨走,輕輕鬆鬆。
「小清,你做完蛋黃酥,讓冷白等我一會,我有事情和他商量」
「好的,小姐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烤些蛋撻,做個戚風蛋糕就行了,不用弄太麻煩的」
顧菲菲和小清接着商量了些各分店的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傍晚,
「咯咯咯,癢」
窗外萌萌的笑聲一直沒斷過,應該是顧成爹爹回來了,顧菲菲摸出喬海寫的信,和小清一起出了書房的門。
「爹,今天小清去田莊,發現喬先生有寫信回來」
「喬先生來信了,我看看」
顧成把萌萌小心的放地上,對於好久未曾謀面的喬海來信,明顯很高興。
甚至就着蒙蒙亮的天色讀了起來,漸漸的顧成的笑顏僵硬在臉上。
「爹,先生說什麼了」
顧菲菲看過信的照片版,是喬海拍給她看的,因此早就知道了裏面寫了些啥,希望她爹能扛得住吧。
「他問你有沒有好好讀書,練字也不可鬆懈」
顧成扯出一張勉強的笑臉,摸了摸顧菲菲的頭髮。
如果喬先生信中所言屬實,他猜的沒錯的話,那麼這一次還真不適合把他的名字往上呈報。
雖然他還不知道喬海目前在趙國是什麼身份,不過想想也知道非富即貴。
要不然以喬先生淡泊名利的性子,不會特意提一筆,不出意外,以後不會再來陳國。
不管是何情況,若被小人得知,於他於喬先生,都沒有好處。
就是可惜了,喬先生出去遊學,才無意間找到了自己的親人,恰巧他的親人在趙國有些身份,多了層政治敏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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