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仇接着淡淡的說道:「所以,這件事我只放心交給你去辦,而且要偷偷的辦,不能打草驚蛇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疤釘在道上也算是一號人物,他有不少心狠手辣的手下,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身shēn)份暴露了,我們要除掉他,可能會造成他的直接造反,到時候可能會讓他演變成『沙虎』那樣的禍害。」
「這麼說疤釘是知道另一個臥底是誰的?」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道。
李仇笑笑,用一個舒適的姿勢背靠在沙發上:「是的,他知道。我還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應該還經常在一起交流傳遞(情qing)報,所以只要抓住了他,基本就可以問出另一個叛徒是誰。疤釘是經不起嚴刑拷打的,否則他也不會為了錢被收買了。」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李仇看着我,交代道:「記住,這件事一定要做得保密,最好要讓疤釘死得像是一場意外,至少不能讓人知道,疤釘是我們蝰蛇幫自己人殺死的。還有,不要跟你的人說,是我要你幹掉疤釘的。」
我微微皺眉道:「這是為什麼?」
只聽李仇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疤釘是蝰蛇幫的老人了啊……幫會裏出了這樣的事,兩個叛徒都是幫會裏的高層,如果這件事讓幫內的弟兄們知道了,一定會重重的打擊兄弟們的士氣,而且疤釘如果突然被幹掉的話,另外一個叛徒也一定會有所懷疑,說不定會提前逃跑。」
這我非常能夠理解,就像是八爺,他從前是街頭嘻哈幫的老大,地位無人能及,以前從街頭嘻哈幫進來的兄弟幾乎個個都很崇拜他,比如阿肯、阿誠、季勇成這些人,如果有一天有人我告訴他們,八爺是叛徒,他把我們這幫兄弟給出賣了的話,阿肯他們一定會受到極大的打擊,甚至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是一樣的道理。
「可是,大哥啊……」我苦笑着說道:「道理我都懂,但要讓疤釘出意外,恐怕沒那麼容易吧?這兩天我跟他衝突的那麼頻繁,疤釘正是隨時都提防着我的時候,肯定隨時都會防着我暗算報復的。」
「呵呵,這就要看你是如何去做的了。」李仇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仿佛對我特別有信心似的。
「……」我有些無奈,只覺得這難度不比在南粵殺白爺的時候要低啊!白爺雖然是南粵的*道一哥,但他卻對我們毫無防備,而且還有方老三幫助我們。
「沒事,不用着急。既然知道他是叛徒,就不怕他跑了,反正有的是時間。」
李仇翹着二郎腿。悠悠然的說:「你可以等想好計劃了再下手。」
回到hello酒吧,我坐在吧枱高腳椅上,台桌上已經放了好幾瓶空酒,我的大腦基本處於放空狀態,完全想不出任何主意。一直到了晚上,也沒有想出什麼很好的辦法,我不由得有些泄氣了。
本以為疤釘是叛徒,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幹掉他,以我現在手下的人馬,幹掉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qing),結果還是得偷偷摸摸的,反而還更麻煩了一些。
暗殺的前提,起碼是要對方毫無戒備之心的,現在疤釘隨時隨地都防着我,我該怎麼下手?
酒吧里放着柔和的音樂,我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紅酒,仰脖一飲而盡,可酒精並沒有能讓我的腦袋清明起來。
我甚至都想過是不是應該先找疤釘求和,主動服軟,降低他的戒備心之後,再想辦法找機會下手?
可是這個辦法很快就被我自己給否決了。疤釘能坐到這個位置,可不是一個笨蛋,我加入幫派這麼久了,誰都知道我是什麼(性xing)子,我突然求和,稍微有點腦子的都會覺得我是不懷好意。
我想找樂譜來一起商量一下,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事(情qing)似乎陷入僵局。不知道什麼時候,凌夢瑩突然來到我(身shēn)邊,猛地一下拿掉我手裏的酒杯,瞪着她那美麗的大眼睛,氣呼呼的道:「喝喝喝,你都喝一個下午了還要喝!我問你,你到底給不給咱們酒吧里的姑娘們報仇了?」
「報啊,當然報了。」我手指輕輕敲着自己的腦袋,覺得很頭疼的樣子:「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啊。」
「有什麼不是時候了?報仇還分時候啊?」凌夢瑩道:「自從你從李仇那裏回來之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的,有什麼事你就說唄,說出來一起想辦法嘛,一個人自己扛着煩惱算怎麼回事嘛,你這是典型的大男人!」
陸塵這時闖過來把她拉開了,道:「行了行了,你一娘們兒家,你懂個裘?咱要干疤釘,也要講究個計劃,就你那麼硬着來,那是莽夫所為,辰陽這是在想辦法,你懂不懂?」真虧他還能說出「你那是莽夫所為」這句話了,每次被人一挑撥就炸的不是他啊?
凌夢瑩還是不服氣地說:「需要什麼計劃?疤釘的人又沒有我們多,我們直接找他出來約一架,不打是懦夫,要是他不接,我們就出去到處說他是個軟蛋!看他答應不答應。」
鬼八爺這時也走了過來,哭笑不得的道:「凌丫頭,你們以前學校約架,是不是都是這麼幹的啊?」
凌夢瑩說:「是啊,都是出來混的,誰願意被人瞧不起啊?就是明知道打不過,那肯定也得上啊!」
鬼八爺說:「可惜,學校是學校,*道是*道,疤釘的臉皮可不會吃這一(套tào)。」
凌夢瑩還不服氣,嘟着嘴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他們仨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始終沒個結果,況且除了陸塵以外,其他人都還根本不知道我在為什麼苦惱,只以為我現在不動手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我想用最少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因為我以往都是這麼幹的。
約架……約架?
我突然腦子靈機一動,腦子裏赫然冒出了一個計劃來。
他們還在唧唧哇哇的說着,「哈哈哈……」我從吧枱椅上跳了下來,其他人奇怪的看着我。陸塵說:「辰陽,你要是想不出辦法就算了,不會是壓力太大給((逼bi)bi)瘋了吧?」
「去你的。」我踢了他一腳,然後說:「是我想到辦法了。」
凌夢瑩眼睛一亮:「真的?」
樂譜此時正坐在離吧枱不遠處的一張卡座上敲打筆記本電腦,聽到我們這邊的談話,腦袋不動聲色地側目了過來。
「嗯。」我微微一笑,齜着牙說道:「這次多虧了夢瑩,給了我的啟發。」
凌夢瑩一聽,立馬轉頭得意洋洋的看着陸塵道:「看見沒有?」
陸塵撇了撇嘴:「瞎貓碰見死耗子。」
鬼八爺好奇的問:「辰陽兄弟,那你就說說吧,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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