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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町,灰原哀的家。
「志保,今天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看着剛洗完澡出來的灰原哀,宮野明美感到奇怪,以往這個時候灰原哀都會去地下室研究恢復藥的事情,直到晚上12點才會睡覺。
「姐姐,玩的有點累,想早點睡,還有明天我又要去大阪玩」。
灰原哀喝完牛奶,打了個招呼,回了臥室。
「好,那你早點休息」。
宮野明美自然是非常高興,灰原哀整天宅在家裏,她還很擔心這樣下去會憋出病,最可怕的是憂鬱症。
看了一會電視,宮野明美去洗了個澡,然後關掉燈,回了臥室休息。
臥室里,灰原哀躺在床上還沒有睡過去,聽到房門聲,知道宮野明美進了房間。
「姐姐,為什麼那個小屁孩每次出去玩都會帶上我」。
宮野明美剛躺下沒多久,聽到灰原哀的話,臉上露出笑容。
「志保,這個問題不該問我,你應該去問那個孩子」。
灰原哀聞言,無語「姐姐,我要是能問出來就不會問你了,你不知道,那個小屁孩滿嘴都是瞎話,說起謊話臉都不紅」。
「哦,他說了什麼」宮野明美有些好奇。
「就是昨天在伊豆下午遇到兩個蒙面歹徒我問他是不是請的演員,他說沒有,還自稱來自718星雲,是他父母派他來地球體驗人生,這簡直胡說八道,真當我是小孩子好糊弄」灰原哀吐糟道。
宮野明美聞言,笑出了聲「哈哈,現在的小孩子不得了,志保,那個小屁孩對你有意思,絕對是請來的演員,想演一場英雄救美」。
「我也是這樣想,可他為什麼不直接承認」灰原哀奇怪道,她的人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也不知道對方怎麼想。
「小男孩麵皮博,害羞啊,當然不會承認」宮野明美道。
「害羞?」
灰原哀一愣,回想起司徒修,呵呵一聲「姐姐,你要是說別人害羞,我認同,你說那個小屁孩會害羞,打死我也不相信,你是不知道,那小屁孩比大部分人的臉皮都厚,說謊不臉紅,張口就來」。
「真的嗎?」宮野明美突然想起司徒修那時候也是挺老成的,說話方式都不像小孩。
她想了想,道「你感覺他會不會吃了變小藥」。
如果是以前,宮野明美不相信有人會吃了藥變小,但看到宮野志保的樣子後,已經相信有這種藥。
「應該沒有吃藥,組織里的那張名單上沒有司徒修的名字,也沒有相關司徒修的信息」。
灰原哀回憶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姐姐,你應該知道,組織做事一向都很謹慎,如果有人吃了那種藥,事後一定會調查,就好像工藤新一,我們當時去了好幾次」。
「可還是漏了一個柯南,不是嗎?」宮野明美道。
「你說的沒錯,工藤新一是組織最大的疏忽,可不代表司徒修吃過藥,因為組織沒有調查過跟司徒修有關的事情」。
灰原哀參與研究的變小藥,吃過藥的人都會被黑衣組織調查,她也會一起前往。
「既不是吃變小藥,又不是害羞,你到底想怎麼樣」宮野明美無語。
灰原哀翻了個白眼,無奈「姐姐,是我請教你,拜託,認真點好不好」。
「這不是我認不認真的問題,我怎麼知道小屁孩怎麼想的,我又不是他」
宮野明美吐糟道,心裏卻是知道一些原因,以前就拜託過司徒修照顧灰原哀,只是她答應過司徒修不能說出去。
「算了,我自己再想想,姐姐是靠不住的」灰原哀撇了撇嘴,她就不該多嘴一問。
「你說什麼,我撈你痒痒」宮野明美翻身壓在灰原哀身上,雙手往腰上撈。
「別啊,哈哈我錯了姐姐」。
灰原哀趕緊求饒,腰上位置在小孩子身上特別癢,簡直要命。
一夜過去。
第二天,早上10點,司徒修、小泉紅子、灰原哀、小蘭、毛利小五郎、柯南,從東京搭乘列車前往新大阪車站。
「紅子,又能看見和葉了」。
「是啊,小蘭,聽說是服部邀請柯南去的」。
「嗯,昨天有打過電話給柯南,因為前兩次去服部家都沒有吃過他媽媽的料理,所以,這次想邀請我們去吃一頓豐盛的美食」。
「啊,是這個理由嗎?不是服部喜歡柯南?」
「有這回事嗎?」
小泉紅子皺眉,扭頭望向一旁座位上的司徒修,發現人早已不在座位上,同樣不見的還有灰原哀、柯南。
「三個小屁孩剛剛已經跑去玩了」毛利小五郎看着報紙說道。
另一邊,司徒修帶着灰原哀在列車的過道上走,尾後還跟着柯南。
「喂,別鬧了好不好,這次真不會遇到你說的那種事」柯南無語。
上次從大阪回東京的列車上遇到殺人案件,司徒修認為這次可能還會遇上,於是非要帶着灰原哀去見識一下。
「小哀同學,我跟你說,我跟柯南第一次搭乘列車是新幹線,車上有炸彈,當時嚇死我了,幸好最後列車平安無事」司徒修道。
灰原哀看向柯南,那意思好像說,原來上次的炸彈不是第一次。
「你當時在睡覺,好不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嚇死了,你又在騙灰原同學」
柯南一腦門兒黑線,當初那個炸彈事件,司徒修從頭到尾都是閉目睡着了。
灰原哀又看向司徒修,一副看你怎麼解釋。
「是這樣嗎?」司徒修尷尬一笑,然後道「可能是我記錯了,但改變不了柯南你引來炸彈的事情」。
「叮鈴鈴」而就在這時,一道電話鈴聲響起。
柯南拿出手機看了看,按了一下「喂,我是柯南」。
「工藤,你知不知道地址」另一邊服部道。
司徒修見柯南打着電話,拉着灰原哀悄悄離去。
「什麼地址,不是大阪你家嗎」柯南疑惑。
「不是,你們先到我這裏來,從新大阪車站搭乘開往東尻[kāo]方向的公車,在第七站下車便可看到浪速中央體育館了」服部平次道。
「」柯南。
「如果你還是不清楚的話,到時再問公車司機吧!你只要問他,我服部平次大展身手的近畿[ji]劍道大賽的會場在哪裏下車就對了!」服部平次。
「你真囉嗦,我又不是小孩,你不必一次又一次的叮囑我」柯南無語。
「哎呀呀,抱歉,抱歉,因為你的外表看來就像小孩,所以我才會擔心,而且我這次無法抽身去接你們」服部平次道。
「沒關係,不過,你可不要多情了,我們只是去吃你家的豐盛料理,你的比賽只是順道去看看而已!」柯南。
「呵呵,你還真是冷漠」服部平次。
「咦」柯南左右前後看了一下,發現司徒修和灰原哀不見了。
「怎麼啦」服部平次。
「可惡,小修,把我甩了」柯南氣憤道。
「」服部平次。
這信息量好像有點大。
此時,司徒修帶着灰原哀遠離了柯南好幾個車廂,兩人一邊聊着一邊觀察着四周。
「喂,你為什麼每次都會帶着我」
灰原哀沉吟片刻後道。
「嗯」司徒修聞言,轉身望着灰原哀,沉默了。
被這樣看着,灰原哀突然感覺心跳的很快,有些緊張,道「你是不是」。
「既然你問了,我實話實說吧」。
司徒修扭頭望向車窗,然後道「我來到地球後,有一天,來自718星雲的老媽託夢給我,她說,有一個叫灰原哀的孩子能帶給我好運,抵擋一切厄運,要我隨時帶着她」。
「」灰原哀當場石化,哭笑不得。
難怪對她這麼好,原來她只是一個擋箭牌。
太難了,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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